听了‘春’荷的话,妲己的手都是一抖,可不就是效忠同一个人吗,‘春’荷竟有这般敏锐的观察力吗?还是说她们‘露’出了什么马脚。
“都有些什么地方不妥,你仔细的说与本宫。”
“是,其实若是真的来说,倒也没有什么,但是她们很愿意聚在一处密探,奴婢看见了,便马上散开了,装作很是不熟悉,彼此不理的样子,而且干活的时候,还总是要诸多观察的,两个人观察着不同的方向,很是严密。”
“竟有此事,你怎得不早早禀与本宫,现下才来说。”
“回娘娘的话,之前她们是很生疏的,甚至互看不上,几天里也不说一句话的,这样子亲密到是突然的紧,竟是不过两三日的功夫呢。”
“刚刚发生的事?本宫明白了,你切莫声张,也莫让她们看出端倪来,本宫自由打算,不拘她们密谋什么,也终有破绽才对。”
“是,娘娘,还有……”‘春’荷偷偷望着妲己一眼,很是为难这话要不要说,怎么说。
“本宫现下疲累的紧,你莫让本宫多说话,一气把话说完,不然你便是真心想要气死本宫了。”
今日的事情实在太过多了一些,且都是重大的,不能不多加筹谋的,妲己也是真有些心力不支了。
“娘娘莫动气,奴婢这便说,因为事情关系到世子爷,是以奴婢才不敢胡‘乱’说的。”
“关系到哥哥?那就更该告诉本宫了,至于如何判断,如何去做,本宫自有判断,你需不得隐瞒便是。”
“是,娘娘,今而奴婢回房的时候突然想起些事要问扇雉姑娘,便去了她的房间,敲‘门’竟没人应,奴婢还以为扇雉不在房内,刚想离开,便听到房内有些声响,奴婢担心是进了贼人,便闯了进去。”
见妲己动了怒,‘春’荷不在犹豫,直接便把事情说了出来。
“你见到了什么?”
知道事涉哥哥,妲己便无法淡定了,不等‘春’荷说完,便急急的追问。
“回娘娘的话,竟然是扇雉姑娘在房中看信,大概是看的入了‘迷’,这才没有听见奴婢叫‘门’,奴婢很好奇,这有什么竟会看成这般,又担心她有‘私’情,败坏了娃宫的规矩,便多看了一眼,可不想扇雉姑娘便向被奴婢抓住痛脚一般,极度恐慌,竟是忙的把信背到身后,一脸惶恐的望着奴婢。”
“你可有管她要了信来看?”
扇雉是鬼‘春’荷管教的,便是要看,扇雉也是绝对不敢不给的,是以妲己认为,‘春’荷必是看过了的。
可不想‘春’荷却是摇了摇头。
“回娘娘的话,奴婢不曾讨来看过。”
“这却是为何?你是怎么个打算?竟然这般放任了她去,你可知那信只消你一离去,她便可能毁掉,本宫便无从得知内里的奥妙。”
“回娘娘的话,奴婢当时没有讨来看,是有两方面的考量,第一,奴婢不知道娘娘的打算,怕讨来看过,反不知怎么收场,闹大了于娘娘,世子爷脸‘色’,须不好看。”
“这件事与世子什么相干?你可是还有什么没说?”
妲己是多么灵醒的一个人,‘春’荷都说到这了,哪里还会觉察不到问题的所在。
只是想到的这个可能,让妲己心里一阵发寒,一阵后怕,这扇雉若真的跟哥哥有个什么,天呢,这可是一场太大的灾难了。
妲己现在只盼着姬发的这步棋,不要走得这般高明才好。
“回娘娘的话,这就是奴婢说的,第二方面的考量了,奴婢觉着,扇雉姑娘应该是不会毁了那封信的,因为,因为……”
‘春’荷咬了咬牙,才狠心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因为那封信的落款处,题的是世子爷的名讳。”
妲己的心随着‘春’荷这句话而咚咚的巨响着,自己这个哥哥啊,还真是不让人省心的。
若说是跟家中的丫头搞出些什么,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也没什么大不了,左右不过是收房或是发卖的事。
可是扇雉不同,扇雉已然很明确的成为了姬发的一枚棋子,而且人都已然入宫,这若是个不洁的,或者哪怕是有着一些什么,都是欺君的死罪啊。
“‘春’荷,世子爷的折子你可有仔细看过?”
“回娘娘的话,您吩咐奴婢去用了印信,奴婢自然是看过的,不知娘娘是何意?”
“你既然看过,必是知道世子爷的笔记的,扇雉手里的那封信,可是世子爷亲笔?”
“回娘娘的话,奴婢虽只是匆匆一瞥,看不真切,却也能断定个**不离十,想是世子爷亲笔所书无疑。”
“你便只看到落款吗?可有看到些旁的,哪怕是只言片语也好。”
“回娘娘的话,奴婢只是扫了一眼,旁的,真的便没有看到什么了。”
“这倒是可惜了,若真有个什么‘私’情,问哥哥,想是也问不出什么的,本宫怕就怕,还有更深的更歹毒的用意在里面,那边糟了。”
“这……”
听了妲己的话,‘春’荷才警醒,这事情也许远比自己想到的还要严重许多,唬得变了脸‘色’。
紧咬着嘴‘唇’,苦思半晌,才猛地睁大了眼睛。
“娘娘,娘娘,奴婢恍惚记得,还看到了恶来将军。”
“你说什么?你是说书信中有提到恶来将军?”
妲己急的便要起来,体力却是不支,将将起身,便又跌了回去。
“娘娘,娘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