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娘娘便不担心,大王不知道娘娘的情意,会误以为娘娘不若其他人对大王的痴心吗?”
对于羽皇贵妃的想法,笑儿是很不认同的,笑儿虽不懂****,却懂后宫。
这宫中,做了一分,便要让大王看到十分才是,不然哪里便能****想得到。
“若是大王只是因为本宫情深,才厚待于本宫,那便只是义重,而非情浓了,本宫要的,从来都不是感动和怜悯,大王心中若有本宫,本宫便是什么都不做又何妨。”
羽皇贵妃仍是语气淡淡的,仿若根本不把笑儿的担心放在心上。
“娘娘,您说的自然是极美的,这世间哪个‘女’子不奢盼,可是真若是生活下来,哪里会有人不在意您做了多少,情意如何,便一味的对着您好呢?”
其实笑儿本想说的是,这喜欢不过一时,后宫中从不出娇‘艳’如‘花’的新人,只有这情意,才能长久不是。
可是笑儿深知,自家娘娘是不屑于这些的,也便不奢望能让羽皇贵妃醒悟过来,只求她能退让一二也便是了。
“大王心中满满的都是国事,不曾有半刻是念着本宫的,也不曾打发个人来传了只字片语,可是本宫,便是心心念念不忘,对大王的爱恋,何曾减了半分?这些,你可懂?”
“娘娘,容奴婢问句大不敬的话,若是大王深感于旁人的情深,多加照拂一二,娘娘便真的不怨不气吗?”
笑儿这话已然是大大的不敬了,硬着头皮说出来,不过是希望‘激’起羽皇贵妃的醋意,能够起意争夺。
“若只是照拂,本宫是不在意的,便如大王对媚妃,赏赐那么多,你可曾见本宫有一丝的不快?”
羽皇贵妃虽有些跋扈,却也不是个不明事理的,自己便是再如何,也不可能让帝辛后宫无妃。
既如此,还争那些赏赐,厚待有何用,自己要的,不过是帝辛的一颗心罢了。
旁的,便是全给了别人又能如何。
“娘娘说的极是。”笑儿心下微叹了口气,自知无用,也不再劝。
眼神顺着羽皇贵妃的眼神方向,也盯了前殿过去。
“娘娘,娘娘看那可是大王的轿撵?”
在羽皇贵妃和笑儿说话的功夫,前殿的‘门’前便停了轿撵。
明黄的颜‘色’绝非他人可用,不许细看,也知定然是帝辛的轿撵了。
“是了,是大王的轿撵,大王终于闲下来了吗?忙了这许多日子,定然是疲累的紧,笑儿,快去看看本宫备好的汤水可还温着。”
“娘娘可是欢喜的糊涂了,娘娘早便吩咐过,汤水要温好了,奴婢本便是送去了的,哪里还需要娘娘提点了才去做呢。”
见大王肯出大殿了,笑儿也是欢喜的,不消问也知道,第一个定然是要来看望自家娘娘的,这在后宫,也已是有了共鸣的。
“好了好了,知道你灵醒,好好做事,本宫自是要赏你的。”羽皇贵妃也是‘唇’角带笑。
“奴婢谢娘娘的赏了,若是平日,奴婢也不敢讨来,自是今儿可是个好日子,便是娘娘不说,奴婢也要斗胆讨了来呢。”
“端的贫嘴,可是本宫平日把你惯坏了,吩咐下去,多多备了热水,大王定是疲累的紧,总要先沐浴一番,才好用膳。”
“是,娘娘,奴婢省得了,娘娘可还有什么吩咐?”
羽皇贵妃深深的望了一眼轿撵,说话的功夫,帝辛已然坐上了轿撵,向着孔雀台的方向而来。
羽皇贵妃微弯了‘唇’角,想起那夜的恩宠,竟有些羞怯。
“多备些大王爱吃的膳食,大王爱吃鱼‘肉’,便嘱咐御膳房多进两款清蒸的鱼‘肉’上来。”
“娘娘,大王久在前殿,像是不曾用心膳食,不需好好进补吗?这清蒸,是否太过寡淡了些?”
“你不懂,就是因为大王久在前殿,无心膳食,才不能过于油腻,不然不但胃肠耐不得,便是胃口上面,也不会受得住。”
“还是娘娘英明,奴婢想的差了。”
“这哪里是英明,不过是放在了心上,便不由的处处多‘花’了些心思,想的深了一些罢了。”
“娘娘对大王可真是情深意重,大王对娘娘多些宠爱,真真是最应该不过的呢,她们便是妒忌,也是妒忌不来的。”
见羽皇贵妃高兴,笑儿自然乐得说些好话,左右不过是锦上添‘花’,做起来容易得紧,却能让人欢喜无限。
“好了,没有旁的事,你这便去准备吧,务必手脚麻利一些,莫让大王等急了,本宫‘交’代的事,你需亲自去做,旁人本宫是信不过的,大王的事上,本宫容不得一丝的错漏。”
帝辛的轿撵力图平稳,是以行的很慢,只是再慢,这距离也并不很远,这许多事,做起来怕是时间也是很紧的。
是以羽皇贵妃很有些紧张,手指不安的绞着帕子,生怕不能让帝辛感到舒适满意。
“娘娘勿忧,奴婢定是亲自去办,绝不会让娘娘的心意出一丝的错漏,若是娘娘没有其他的吩咐,奴婢这便去做事可好?”
笑儿也知时间紧迫,便不再多打趣。
“你快去吧,本宫没有其他的事了。”
羽皇贵妃有些焦虑的转身望着轿撵,摆了摆手示意笑儿去忙也便是了。
轿撵行在路上,却似敲击在羽皇贵妃心上一般,仿若自己站在开满须弥‘花’的琉璃台上,一身金甲神衣的帝辛从云端逆着阳光缓缓向自己走来。
金甲神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