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姜王后说有上佳的人选,帝辛便有些喜悦的难以自持。
两只大手啪的一下拍在了一起,唬了姜王后一跳。
“如此甚好,到底是何人,王后快快说来。”
“是,大王便是着急,也得容臣妾细细的给您说了不是,大王才好细细的斟酌,臣妾不过是提了出来,真要拿主意,还是要大王来才成。”
“这是自然,王后且详细说来,孤听着便是。”
“那‘女’孩是沈尚书家的二小姐,虽说是二小姐,却是嫡出的,本来这嫡庶尊卑是不能‘混’淆的,庶出也不能放进去排位置,只那沈家的大‘女’儿进了宫,又得了大王的青眼,为了给她抬身份,这不就过继给了尚书夫人,成了大小姐了吗。”
姜王后一说,帝辛便有些不自在了。
要是这坏规矩的事,还真就是自己坐下的。
当初沈家大小姐不过是进宫来请安,便被自己看上了。
按说这庶出的事没有资格晋封的,可是当时自己便是喜欢沈美人的活泼灵动,硬是‘逼’着沈尚书把她过继给大夫人,生生的变成了大小姐,这才纳进了宫。
“那沈家二小姐模样不坏?”
按说娶妻娶贤,娶妾才会娶貌。可是哪个男人耐烦对着个丑‘女’,是以这相看的时候,总也是要考虑一下模样的。
见提到沈二小姐,帝辛面‘色’讪讪,姜王后就忍不住想要冷笑。
竟还知道丑吗?当初怎得怎生劝都劝不住,喜爱成那样,可是这后宫一个美人儿接一个美人儿的进来,任凭当日千般好,不也是一个个扔到了脑后吗。
当日沈美人多不可一世啊,觉得自己得了无尚得尊荣。
现下怎样?羽皇贵妃一个蛮夷进献的来历不明的‘女’子,摇身一变,竟然成了位份仅次于自己的尊贵人儿。
还赐住孔雀台,这帝辛,还真是个不把规矩当回事的情种。
“王后再想什么?怎得不说?”
“回大王的话,臣妾是在笑大王糊涂了,不需看到那沈二小姐,单看沈美人,便当知那二小姐是个模样不坏的。”
姜王后用帕子咽了口,嗤嗤的笑了。
“况那沈二小姐比着沈美人还要年轻两岁,正是人比‘花’娇的好年岁,便是臣妾,看惯了这后宫美人儿的,都不由的喜爱呢。”
那沈二小姐长得很是端庄,不魅不妖,一看便是个正经孩子,姜王后确实喜爱的紧。
还有一点最重要的,那沈二小姐生就是个好生养的身子,这对于皇家来说,才是顶顶重要的。
“竟是这般好?那还真是上上的人选了。”
听了姜王后的话,帝辛也觉得不错,却不是考虑的这些。
而是觉得那沈尚书是在朝为官的,定是不会外放为封疆大吏的。
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生不出不该有的心思。关键时候,也是个钳制。
况沈尚书也是个忠心的,确实是不二的人选。
“大王也觉得好?那边再好不过了,大王若是有意,明日臣妾唤了洪儿来,跟他说说,听听他的意思可好?”
见帝辛也钟意自己选的‘女’孩,姜王后眉眼都带了笑。
许久未曾这般高兴,这一逢喜事啊,连咳嗽都识趣的躲了去。
姜王后恨不能现下便唤了洪儿来,好生嘱咐一番。
但好在及时醒悟到,帝辛尚在凤仪宫呢,这当口说的话,终是不甚妥当,不若明日自己单独的召了洪儿来。
“胡说,与他商量个甚么?此等大事,哪里有他置喙的地方?王后可莫要犯了糊涂。”
帝辛深深的看了姜王后一眼,又担心对方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是以又加重语气叮嘱了。
“在孤没有决定好,圣旨未下之前,这事便只有孤知,你知,任凭是谁,也不要告诉。”
见帝辛有些严厉,姜王后不免楞了一下。
随即又想到,也是自己犯了糊涂,难怪帝辛不喜。
这自古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赐婚之事,却是不需问过洪儿。
说穿了,不过是自己太过于疼爱儿子,不想让他不快。
妻子是要伴随一生的,与那些个妾室不同。
纵使自己有一千个为他好的理由,也要他自己喜欢才好。
可是帝辛不愿,自己也不好拂逆了去,也便笑着告了罪,答应绝对不会泄‘露’给别人知道。
“如此便好,王后咳疾如此严重,可有宣过太医?”
大事已经商议妥当,帝辛也不便直接就走,便对着红袖询问起来。
“回大王的话,娘娘这是旧疾了,太医说,也不易治,现在****喝着汤‘药’,可是总不见好,今儿大王来了,娘娘竟是咳的少了很多呢,连气‘色’都好上许多。”
红袖很是担忧姜王后的身子,也深知姜王后所思所忧的是什么。
可是自己总不能说因为羽皇贵妃娘娘太过跋扈,大王您又太过偏心,现下娘娘都成了后宫的笑柄了。
这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消留下帝辛,这一出大殿便来探望娘娘的恩宠,便可以让后宫的很多人闭上讨厌的嘴巴。
是以红袖半真半假的打趣着,竟说的仿似姜王后的病全因相思而起的一般。
“不过是咳嗽,却说不好治,定是太医不尽心,且换一个好的来。”
“回大王的话,娘娘这是旧疾了,是以不易医治,已然换过三位太医了,也是这般说,奴婢死罪,说句大不敬的话,这许多天了,娘娘还就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