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奴婢不明白您的意思,适才在席间,媚妃娘娘怕是已然看出王妃有探寻之意,若是再去查探,媚妃娘娘不会视娘娘为敌吗?”
听了端敬王妃的话,醒得王妃并非要与媚妃娘娘为敌,却偏要如此行事,敏固心中总觉有些不妥。.. 。
“敏固,你当媚妃娘娘是个轻信的人吗?本王妃若是没有觐见之物,怕是难以取信与她呢,便是要结盟,也须得让她看到手段才成,不然哪个会将身家‘性’命跟你结在一起。”
端敬王妃却是微微的笑了,敏固想来还是不习惯这后宫的生存之道的。
想来自己还要细心的教导了,不然凡事都靠自己去思,去吩咐,莫说自己顾不过来,便是能,也不当如此。
“王妃说的这些,奴婢虽是不懂,听着却也是极有道理的,那依王妃之见,该当如何做呢?”
听了端敬王妃的教导,敏固也是明白了几分的,便一心想着如何破解才是。
“敏固,你去设法跟着‘春’荷姑娘,看看她有无与旁人接触,然后……”
端敬王妃略略的想了想,便仔细的吩咐了敏固接下来的事项。
“娘娘,奴婢粉黛,给娘娘请安。”
粉黛脸‘色’很是苍白,身上经过处理,已是看不出伤痕,浓浓的‘药’材味压制住了本来的血腥气。
“起来吧,‘春’荷你先出去吧,记着警醒些,切莫让人‘摸’了‘门’路。”
妲己并未让粉黛起身,而是先行将‘春’荷打发了出去。
圣人尚且百密一疏,自己又怎会如此托大,认为这娃宫便如铜墙铁壁一般。
“是,娘娘,奴婢这便去,定然不会出了差错。”
‘春’荷自然之道妲己是有要紧事询问粉黛,自己在旁必是多有不便,况这外面也不太平,方才敏固便一直盯着自己。
想来也不是巧合那般简单,定然是端敬王妃察觉了什么,只怕也是要有所行动的。
自己虽然诸多布置,但毕竟时间匆忙,想是也有许多疏漏之处,还是要亲自去盯了才能放心。
“粉黛,你怎生离开娃宫的?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待‘春’荷退了出去,妲己才开口询问,这离宫的理由有很多种可能,是以妲己的话语中并不带任何的感情。
不同的原因便有着不同的对待,是以这结果,还是要等粉黛说出实情来才成。
“回娘娘的话,那日奴婢本是在院子里打扫的,但是远远的听见有好些个人过了来,心中觉得不妥,便先行除去查探,才发现是搜宫的阵仗,奴婢便知道定然是出了事。”
见妲己并未开口叫自己起来,粉黛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是以也不含糊,便将自己那日离宫的原因说了出来。
“你既是先知道了搜宫的消息,那必然也是做了防范的,可是?”
妲己现下已是清楚了一些不解之事,想来是有人‘欲’要假货自己,被粉黛所阻了的。
“回娘娘的话,正是,奴婢一件这阵仗,便疑心娃宫定是有所不妥,这宫中若是有人出手,想来便是要对付娘娘的,是以奴婢并未惊动他人,先行搜查了一番,果不其然,被奴婢在娘娘的踏前的匣子里面发现了一包东西,捏着便像是‘药’材,娘娘断然没有将‘药’材放在此处的道理,想来便是有人栽赃陷害了的。”
回想起当日的时候,粉黛还很有些后怕,若是自己疏忽一丝,被杖毙的怕就是媚妃娘娘了吧。
那自己可当真无法去向主子‘交’代了,主子可是吩咐过自己,要不惜一切代价,保媚妃娘娘周全的。
“既然那东西被你藏在身上,想来也是安全了的,怎生又会被人追杀了去?”
妲己自是信得过粉黛的本事的,若是旁人,怕是东西藏在身上,反倒招了眼去,粉黛既然敢藏,想必便不怕被搜了去。
“回娘娘的话,奴婢也是不放心的,若是藏在宫外,到是不怕被人搜出来累及娘娘,只是,很不若将这东西塞回旁人宫来来的爽快,奴婢思前想后,也只有沈美人和姚美人合适,旁人,却都是不行的。”
妲己的心腹大患是羽皇贵妃,依着粉黛的意思,自是希望陷害得到她的,可是只需想想,便知定难以如愿,也便只得放下了。
“那你怎得便选中了姚美人?”
妲己也是认可粉黛的说法的,况那麝香出现在姚美人宫中,想来定是粉黛的杰作了。
“回娘娘的话,奴婢并未确定如何行事才好,只是,奴婢潜了出去的时候,正巧发现有人在巴巴的盯着娃宫的动向,见到安公公带着人来搜宫,这才放心的离去,奴婢不消想都知道,定然是加害娘娘之人派来的,便跟了上去。”
“这么说,想要加害本宫的竟然是姚美人?”
妲己本还以为姚美人是受人唆使,替她人妄送了‘性’命,听的粉黛之言,方知竟是一味的想要害死自己的。
当下不由的打了寒颤,若然当日这物事果然从自己宫中被搜出,不知帝辛会否相信,会否也是不许自己一言之辩,便将自己处死?
一念及此,不免哑言失笑,自己怎得还会在意帝辛的维护与否,帝王情薄,哪里还要巴巴的去期待。
“回娘娘的话,正是如此,奴婢跟着此人便去到了储秀宫,听了旁人的话,才知道那婢子竟是姚美人的贴身‘侍’婢,唤作什么月儿的,知晓了原委,奴婢便将那东西藏在了姚美人宫中,才打算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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