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争宠之事,不外乎两种,一种是紧紧拉住大王的心,另一种便是从其它的嫔妃下手,若然没了旁人,本宫便是大王的唯一。。更多 。”
羽皇贵妃一贯是风轻云淡,除了帝辛之外,凡事不沾心上的。
此刻却是面目狰狞,眼中凶狠的杀气,竟是让笑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娘娘说的极是,那娘娘准备怎生做呢?要奴婢做些甚么?”
笑儿虽是惧怕羽皇贵妃如此,却也不得不承认,如此,当真有一丝成功的可能,还真说不准便会如愿。
如此想来,心内亦是‘激’动的很,朝臣皆巴巴的争抢从龙之功。这后宫,最大的争夺便是这至高的位份了吧。
自己若当真能助主子一臂之力,登上后位,天哪,自己不便是这殷商后宫第一得脸的奴婢了吗。
便如现下的安公公一般,谁人不高看一眼,便是寻常主子,亦是巴结的紧。
因着想的太过美好,嘴角都忍不住微微上翘,一双小手都有些发抖。
“这些暂且不忙,你且去把暖儿唤来,本宫有话问她。”
笑儿端得‘激’动,羽皇贵妃却是平静无‘波’的,仿似这些便是拿到手,都是丝毫不值得欢喜的一般。
“是,娘娘,奴婢这便去。”
笑儿虽是不愿其他人在这等关键时候抢了自己的风头,但是羽皇贵妃已然发了话,自己实是不能不从的。
况暖儿不比旁人,可是这孔雀台唯一一个受过责罚的呢,料来也是翻补得身的。
若是自己不麻利着些,一会儿娘娘改了主意,有事情变成‘交’代了微儿去做,那才真真的糟了呢。
暖儿自从上次受了责罚,便被撵去做了粗使的活计,也不知主子怎生想的,明明都已是这样了,却没有撵了她出孔雀台。
哎,想来还是娘娘很缺人手,也没几个得力的,便觉换了谁来,也都不过如此的。
这孔雀台可不是寻常的地方,自己来了这,又做得大宫‘女’,不知多少小姐妹心生羡慕,巴巴的央求自己想要过来伺候娘娘,便是粗使的也是好的。
若是自己从中择了好的荐给娘娘,这一来娘娘有了可心的人手,二来,自己也培植了势力,便是在何时,都能压了微儿一头,岂不是好。
笑儿心中主意已定,便是走路都勤快了很多,不多时便唤了暖儿过来,连平日里必有的奚落都没耐烦说了。
“娘娘,暖儿已经来了。”
笑儿见羽皇贵妃仍是望着前殿的方向不说话,只好对着背影柔声禀报了。
“你且下去吧,本宫有话要问暖儿,不拘谁来,一概给本宫挡了。”
羽皇贵妃心中亦是知道的,现下这般情况,料来是不会有人记起自己的。
便是帝辛,想来也是不曾想起自己分毫的,可是心中便是忍不住想要期待,真真可笑的紧。
“是,娘娘,奴婢告退。”
真是想不通娘娘会与暖儿有何话说,难不成?笑儿满是狐疑的忘了暖儿一眼,终是什么都没敢说。
“奴婢给主子请安,多日不曾给主子磕头了,主子可安好?”
见笑儿退下了,暖儿才巴巴的跪了下来,边说话边磕头,眼圈都有些红红的。
“你这是做甚么?是怪本宫才记起你吗?还是怪本宫将你贬去做粗使的丫头。”
暖儿的举动,羽皇贵妃并无丝毫的动容,反倒有些隐隐的怒气。
“娘娘哪里的话,奴婢万万不敢有怨言的,不拘娘娘怎生谋划,奴婢只一条,舍命为娘娘做事也便是了。”
见笑儿来唤自己,态度亦是和缓了些许,暖儿还以为自己的翻身之机来了,心中端得欢喜。
可是瞧着眼下羽皇贵妃的神‘色’,似乎有所不悦,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
不拘怎样,自己都须得仔细应付了,便是不能得了好处,也决计不能落了不是。
“本宫且问你,上次本宫吩咐你做的事,你可是做的妥帖了?”
“回娘娘的话,奴婢自是做的妥妥帖帖了,不然奴婢哪里敢对娘娘那般回禀,奴婢亦是不知后来出了何等变故,以致娃宫已然脱了嫌隙,本想着向娘娘分解一二的,却是苦无机会。”
“向本宫分解一二,苦无机会?呵呵,说的忒的好听,你可知,本宫亦是想对大王分解一二,却更是苦无机会,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不得力,办事不尽心,让人钻了空子去,尚且不自知,害苦了本宫。”
羽皇贵妃真是气的不轻,自三王子之事后,帝辛对自己便起了疑心。
这其中的关卡却不知为何,今日更是对自己诸般冷对,不拘哪件事导致了这等结果,羽皇贵妃都是不能轻易放过的。
“娘娘,娘娘饶命,奴婢真的不曾欺瞒娘娘,定是旁的地方出了纰漏,定是那蔷儿不得力,被媚妃娘娘看出了端倪的,奴婢,奴婢实是冤枉的啊,奴婢当真说服了蔷儿的,娘娘明鉴啊。”
见羽皇贵妃动了怒,暖儿整个人都唬的什么似的,这错处自己哪里敢应下,若是应下,这‘性’命是断然保不得了。
“那蔷儿若是当真中计,岂会‘露’了端倪给旁人,便是最后那薇儿宁愿一死,也要攀咬住姚美人,便可知媚妃定然是先前便知了情的,这才死死的拿捏住了薇儿,况蔷儿外逃,哪里知道到底是真的逃了,还是怎生情况?”
当日羽皇贵妃便觉得此事忒的蹊跷,但是苦无证据,也便按下不提。
若非今日气的急了,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