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
若只是姜尚被人救走了,帝辛是断然不会惊讶的,可这凭空又冒出了一场打斗,很是死伤了些人,帝辛便当真是不悦了。。
此事距现下时间这般短,能够如此迅速出手的,只能是宫中之人,这怎么能不让帝辛心惊。
“回大王的话,微臣所见,确是如此。”
“查,给孤全宫彻查,不拘是哪个宫的,平素做些甚么差事,也勿需管找了甚样说法搪塞,只消人不在宫中,便都仔细的登记在册,‘交’了给孤。”
那背后的贼人居心叵测,如此行事定然是准备充分的,是以那死伤的人必是宫中的另一‘波’与之对抗的力量。
自己一时半会无法抓出那背后之人,却是可以通过这宫中的触手,‘逼’问出自己想知道的。
“是,大王,微臣这便去。”
帝辛这命令一下,福德便通透了这命令背后的用意,此事当真可行。
是以立时便点了人手,准备按照画圈的路线开始搜查,不然走漏了风声,让后面的主子都有了防范那可便不好了。
“娘娘,都是奴婢该死,奴婢无能,您惩罚奴婢吧。”
见妲己在屋子内走来走去,一副心思不宁的焦急之‘色’,‘春’荷亦是明白自己办事不利,给主子惹了天大的麻烦。
“‘春’荷,你派去的人还是没有消息传回来吗?”
按照时辰来看,那边必是出了变故,不然绝不至到了现下还没个消息传回来。
“回娘娘的话,还不曾。”
“本宫已嘱咐了你,必要派了得力的人去才成,你办事,本宫是了解的,如此情形下,你定不会不尽心,料来是对方的人身手太好。”
妲己很是叹了口气,想来自己一直猜测不透的高手,便是姬发在宫中的死士了,只是想不通,这姬发之人,怎会盯住粉黛不放?
难不成是对自己起了疑心,这才选择如此观察自己的行事。
“回娘娘的话,奴婢已是多派了人手,只是他们虽是强壮,却并不通武艺,如此时辰了,还不曾传了信号来,料想定是出了事。”
‘春’荷自是不愿妲己忧心不安的,但是却不敢当真隐瞒情况,不然让妲己被人打个措手不及,那可更是天大的糟糕呢。
“‘春’荷,他们忠心如何?可知道多少娃宫的底细?”
事情已经出了,妲己也不想继续盲目期待甚么奇迹,若说自己担心姬发知悉自己的所为,那却也是有理的。
毕竟现在还不到妲己想要翻脸的时候,不拘怎样,伯邑考之事都不容有失,是以妲己很是烦闷。
但当真让妲己惶恐不安的,却是惧怕此事处理不好,或是姬发的人想要除了自己,是以有意伪造线索,让帝辛疑心自己。
姬发看穿自己,妲己只是无奈,至多不过暗恨懊恼,但帝辛若然知道,自己怕便是‘性’命都保不得了。
父亲母亲远在冀州,料来帝辛还会有些顾忌,但兄长现下尚在朝歌,岂非要被自己连累了。
“回娘娘的话,他们都是身家‘性’命都被奴婢拿捏了的,料来不敢胡‘乱’攀咬,奴婢已是下过严令,若然事有不成,便让他们自尽,必是不能留了活口与人,但这终不敢说是一定的,不若奴婢亲自去瞧了,也好知道个确实。”
“不成,若然他们当真自尽了,你不去,他们便是有所怀疑,亦是无法断定的,可你去了,那便是自投罗网,且脱不得身了。”
妲己估‘摸’着,帝辛现在应是布了天罗地网等着谁人送上‘门’去,自己的罪过不小,可若然连姬发之事也推到了自己身上,那便不是不小而已了,便是将整个冀州的人命尽数填了进去,亦是不够的。
“可是,可是不知现在的情况,娘娘该怎生布置才是?”
‘春’荷不知这背后的诸多‘阴’谋,但亦是能够知晓其中的风险,但便是如此,自己也当去看了才是啊。
“现下的情况左不过两种,所遣去的人是死还是被抓。”
妲己勉强自己稳定了心神,仔细的分析了一番,若是人手被帝辛的人活抓了,那么想来早便搜出了报讯的烟火。
届时通了讯号,‘春’荷前去接应,他们再设下埋伏,将人一网打尽岂不更好。
何须如此让自己疑心,让自己知悉人手出了纰漏,多加防备?肯不肯当真过去查探,哪里能如此笃定
是以料来那些人已经是已经死了,这才唯有如此,赌自己沉不住气。
“而这两种,结果都已是一般无二,他们可知你的底细?另身上可有甚么你给出的能证明身份的信物。”
“回娘娘的话,他们自是识得奴婢的,但是信物却是没有的。”
‘春’荷仔细的想了,便是自己所给的报讯的烟火也不过是寻常之物,旁的,便实在是没有了的,料来应是不至拖累主子。
“娘娘,奴婢有一事相求。”
“你只管说来便是。”
“若然此事攀咬至奴婢身上,奴婢自是抵死不认的,但怕便怕大王不肯轻易信了,届时娘娘切莫以奴婢为念,只要保住娘娘,奴婢便是欢喜的,至于奴婢,奴婢的心思,娘娘是知道的,只求娘娘怜悯,为奴婢报了大仇,奴婢便是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当日薇儿之事便让主子难过许久,自己与主子的情分,又比之薇儿近了许多,若然自己不事先说了,‘春’荷实在是不能安心的。
若是主子不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