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儿在娃宫便是贴身伺候妲己的,此等事也是寻常,只是哪里也不如今日这般……方一想了,纯儿便是羞红了脸颊。.. 。
毕竟是不曾出阁的丫头,动作便是轻柔,很终是眼神闪躲,不很得体。
“唔……”
下体处的白‘色’液体本便黏腻,偏生纯儿不若‘春’荷那般细心妥帖,这一涂抹,便污了更大的地方,‘弄’得妲己很是不适,当即便蹙了眉,轻哼出声。
“孤来。”
见纯儿伺候的妲己不适,帝辛突然来了兴致,竟是笑意盈盈的自纯儿手中接过帕子,亲自与妲己擦拭。
“夫君,岂可如此,莫不是要折煞了妾吗?”
妲己口中说着惶恐不敢,可是眼中却不见丝毫慌‘乱’,只是‘春’意浓浓的望着帝辛,一双媚眼生生的弯成了月牙儿。
“你这小妖‘精’,偏生要如此矫情。”
妲己这般神情,帝辛哪里会看不分明,当下便笑着调侃了,手上的动作却更是轻柔,手指还仿似无意一般碰触到妲己的‘腿’根,在那敏感处磨搓的擦拭了。
“唔……夫君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妲己方经**,尚不曾恢复了理智冷静,哪里能禁得帝辛如此挑逗,双‘腿’便‘欲’并拢,奈何帝辛不肯放过,一只大手偏生在两‘腿’之间游‘荡’,不肯‘抽’了出来。
“何为君子?难不成君子在‘床’第之间亦要‘吟’诗作对?那为夫也为夫人‘吟’上一首如何?”
“夫君大才,妾自是不敢轻忽的,只是却不信夫君能‘吟’出应景之句来。”
妲己满面羞红,却不很躲闪,只是斜睨了帝辛,一副不很相信的表情,刺‘激’的帝辛斗志很起,竟是老夫聊发少年狂起来。
“夫人不信为夫,当真是伤心啊,罢了,为夫必是要‘露’些真才实学出来才是的。”
“那妾便洗耳恭听。”
“肤似凝脂‘唇’似丹,‘胸’前一处粉葡萄,喜得帝王不上朝,早起画眉夕擦身……”
“夫君……”
这等诗便是坊间的‘浪’‘荡’子都尚且不‘吟’,帝辛倒是端端正正的说了来,当真是只识闺中乐,便连羞臊都顾不得了。
妲己纵再是知情识趣,也不曾经了这副阵仗,当下便是不依,自是嗔怪的剜了一眼。
“既叫夫君,便该夫唱‘妇’随。”
“是,夫君,那妾便记着了,夫君言道早起画眉夕擦身,日后妾便不再画眉了,便就等着夫君来挥毫了。”
“难道为夫无暇之时,夫人便不梳妆打扮了不成?”
帝辛惯知妲己爱使小‘性’又些许矫情,但却不成想到如今日一般,这般放肆的与自己撒娇玩闹。
莫说旁的嫔妃,便是姜王后年轻之时,也不过是举案齐眉,不曾如这般肆意玩耍。
“人都言‘女’为悦己者容,妾一心皆在夫君身上,夫君,妾自是要千娇百媚的,夫君,妾便是涂抹了最美的胭脂,又要给谁看去,莫不若便省下了与旁人,旁人许是还能得了夫君的欢心,妾也是为夫君尽了心力,岂不是美。”
今日自己‘花’容月貌,又加之与帝辛微服出游,自是可以你侬我侬,百般恩爱的,可若是他日回宫,又去面对羽皇贵妃那张绝美的面容,并着数不清的新人,帝辛眼里,那还会有自己的影子。
不说旁的,便是这一路,自己怕都是不能独享恩宠的,今日自己撒娇求肯,帝辛便不曾纳了那邑姜同行,可戈雅呢?
算着日子,左不过这一两日便要到了太庙,届时戈雅隆重出现,再有自己的推‘波’助澜,只怕位份便更要晋上一晋了吧。
一念及此,妲己便有些意兴阑珊,这许多事本便是自己安排的,临到头来,竟是如此不愿吗?
几时自己对帝辛竟当真动了情意?难不成前生所受之苦还嫌不够,硬是要万劫不复才成。
帝辛本是正在喜悦之中,却见妲己不知怎得,很是落寞了几分,自是猜不得真正的原因,心中转了几转,便疑心是今日自己‘欲’要纳那姜尚之‘女’,唤做什么邑姜的,招了妲己伤心。
另加之上天示警,自己尚要纳了那天生极是富贵,却又半路萧条之‘女’子,才能破解了那天生反骨,母仪天下的命格。
这不过才出宫一日,自己方与妲己身心相‘交’,便就出来二‘女’,原也怪不得妲己心中不快,自怜自伤。
自以为知悉了妲己的心思,帝辛便放缓了声音,极致温柔的哄了。
“夫人,为夫自也是欢喜夫人的,旁人哪里又能比得过,莫说是些许胭脂,便是这世间的一切美好,为夫都愿与夫人共享。”
帝辛说着,竟是伸出手指,在妲己的眉‘毛’处细腻的刮蹭着,仿似这手指便是最好的黛粉,能描摹最美的容颜。
“为夫曾言,许你矫情,现下为夫再许你一诺,为夫终生只为你一人画眉,便是要你为为夫千娇百媚。”
帝辛乃是君王,不同寻常贩夫走卒,便是独宠自己,亦是不能不纳他人的,这后宫亦是前朝,原便无法当真的区分开来。
是以帝辛今日之言,已是极限,妲己深知过犹不及,自己虽贵为贵妃,却是荣辱皆系于帝辛一身,哪里会不晓得见好就收的道理。
说到底,这后宫的嫔妃也不过于帝辛赏玩的物件一般无二,滔天的富贵亦是过眼云烟,喜怒尚不能自主,哪里还能有旁的奢望。
罢了,自己担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