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妲己却是唯一一个,自己喜爱的,无任何权衡的之下,任‘性’而强索而来的。.. 。也许这份感情,冥冥之中早有注定,如今妲己也对自己有所心动,当真是美事一件。只要妲己肯始终如一的将自己视作唯一,自己便就绝不放手,不拘到哪。
一想到对自己真心一片,眼前便不由的浮现出羽皇贵妃那绝美的容颜,帝辛又回头望了凤凰神像一眼,便就牵着妲己的手步出了正殿,母亲曾说,这世上有一个人,是你牵着她的手,便觉得是拥有了全世界一般满足的,帝辛不知妲己会不会就是母亲所说的那个人,但是,至少现在这一刻,自己是快活的。
“夫人,你可知道冰嬉?”
“回夫君的话,妾曾听闻过,却是不曾见过,夫君可曾玩耍过?”
妲己便再是端庄成熟,亦不过是个不足十五岁的少‘女’,哪里便会老气横秋,不喜玩闹的,况这冰嬉当真是让人喜爱的紧,妲己早便听闻过,这是穿了一种特制的鞋子,在那冰面之上,以杆子也不是什么的,辅助着行走,有那等技艺高超的,还能在冰上健步如飞呢,倒也有趣的紧。
前朝的亡国之君夏桀,最是宠爱一‘女’,名唤作喜的,听闻更是能在冰面之上舞蹈,当真是天下难得一见的尤物,自己早便想感受一番,那等飘逸如仙,带动了风声掠过却不被束缚的大自在之感。
可是奈何这游戏端得危险,不拘父侯,母亲,还是兄长,都是不允的,因着自己乃是公卿之‘女’,将来必是要嫁与王侯之家的,岂能有所损失,这一处小小的疤痕都是要不得的,便是平素里扑蝶嬉戏都是要背了人才能好生玩耍的。
见妲己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帝辛便不由的豪情万丈了起来,当真是与男子而言,最好的夸奖远非是封侯拜相,而是最喜爱的‘女’子那崇拜喜悦的一顾。
其实不只是妲己不曾玩过这冰嬉,帝辛亦是不曾亲身嬉耍过的,但看倒是看过不少,听闻金家小姐说,此地有一湖泊,冰硬如铁,便是以大狗拉了爬犁在上行走,亦是不妨事的,这才生起了这个念头,但也并未想着一定要去的,但是现下见妲己如此开怀,那便是谁也拦之不得的了。
“为夫只是看过,亦是不曾玩耍过,夫人若是愿意,今日便就游戏一番可好?”
“夫君当真是最好的,妾愿意,愿意的紧,那般滑行而动,随风而舞,该是怎生的自在啊,只是想想,便已是美妙的紧了。”
“老爷,夫人,万万不可啊,这冰嬉端得危险,稍有闪失,便有骨折筋断的危险,那些个贫贱之人,为了取悦主子,才不得不行此险事,老爷,夫人身份贵重,切不可冒险啊。”
听闻帝辛与妲己竟是要去冰嬉,安公公这冷汗瞬间便就下来了,这等危险之事也是大王和媚贵妃做得的?莫说怎生严重了,便是跌上几跤,谁人吃罪的起?
是以安公公明知此番语言会另得大王不快,也是不得不说的,心里只巴望着娘娘是个晓事的,切莫也跟着大王胡闹才好,不然自己还真是劝将不住。
妲己适才只顾着高兴,竟是不曾想得这般多,是了,自己在家中都是被如珍如宝的护着,不令行这等危险之下,帝辛身为帝王,岂可以身犯险呢,古语有云,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更何况是天子,若非安公公提点,自己险些便犯了大错。
一念及此,便就冲着安公公感‘激’的一笑,亦是让他安心之意,之后才转身望着帝辛,笑容满满的仿似百‘花’齐放在了这寒冷的冬日一般,一时竟是让帝辛晃了眼。
“夫君,安总管所言极是,这冰嬉端得危险,便不去了吧,不若寻一处平坦之地,赏玩一番也是极好的。”
“夫人可是怕了?夫人便不信为夫可护得夫人周全吗?”
自己怕?怎会?若然是自己玩,那便不拘是谁,也阻拦不得了,定是要玩个畅快的,可是若是加上帝辛,这便不成了,再是小心,也难保这万里没有个一去,真要伤了大王,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活不成了,朝歌城内也必是要大‘乱’的,自己再是贪玩,也决计不能冒此等大险的。
帝辛这话说的可是刁钻的很,不拘是谁,都必是要说相信大王的能力的,只是担心大王的安全云云,这便不妨事了,自己只消只言片语便可驳斥了去。
可是千算万算,却不曾算到这妲己也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心中计议已定,便就哧哧笑着忘了帝辛,还目光缓缓移动,做认真审视状。
“夫君说的极是,妾自幼便极是怕痛的,夫君既是也不曾玩耍过,妾心中实在不安,不若待日后寻得技艺高超之人护着,妾再行玩耍也是不迟的。”
帝辛本已准备了若干说辞,正‘欲’开口,却不料妲己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竟是将帝辛的话生生的掐在了口中,吐之不得。
被自己的嫔妃质疑,不信自己可以护她周全,帝辛本是有些不悦的,但望到妲己那双含着满满笑意的眸子,便就醒悟了这个小妖‘精’当真狡猾,竟是以这种方式不许自己涉险。
又思及妲己方才面上的喜‘色’,便知她心中是怎生的期待,却为了自己甘愿如此,不居功,亦不巴巴的与自己进谏博个贤良之名,料来在妲己心中,自己必是比之这些都要重要的,心中顿时便温暖了许多。
“夫人怕痛又有何妨,若是夫人跌倒,为夫便先行接住夫人,为夫人做个‘肉’垫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