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妲己一切如常,不曾被搅扰道,帝辛也便就放心些许,转而专心寻思了那金家之事。。更多w. 。
对帝辛而言,这自是算不得甚么的,只是有些担心背后会否有了‘阴’谋,毕竟那金家姑娘。。
连纯儿都能只凭侧面便就看出这相像之处,自己与姜王后几十年的夫妻,哪里会疏忽至此,当真看不出来吗。
不过是兹事体大,不能明言罢了,是亏得安公公并妲己都是给识趣的,能各自管束了下人,不与自己生事。
“安子,让他进来吧。”
不管怎样,事情都是要‘弄’个水落石出的,想来金不换此番前来,也不会是全然与此无关的,自己便就听听他怎生说。
“是,爷。”
金不换等得已是有些焦躁了,诚然,这大户人家‘门’槛高,便是人到了‘门’口,也是要通禀了的,且时间不会太短,用以显示自家身份之高贵。
但平日到也罢了,今日自己实在是沉不下气来,心思焦躁的不是一般,况这也不是这位爷的大宅子,这里明明是自己的客栈,还不曾听说主人被拒之‘门’外这种说法的。
焦躁的金不换都在‘门’口开始踱步了,安公公可算是出来叫自己进去了,也顾不得寒暄,只拱了拱手,权作招呼了,便就跟着安公公进得屋内。
“给老爷请安了,小的冒昧打扰,实在是情非得已,还请老爷莫要怪罪。”
因着昨日金家姑娘有言,这帝辛乃是皇商,若然如此,依着金不换的推测,此人便该是皇亲,莫说如此富可敌国,便是落魄的一文不名,那也是皇亲国戚,轻忽不得。
血统的贵贱在那里摆着,若是怠慢了,被宗室里面知悉了,这日后与自己计较起来,可便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金不换能‘混’到今时今日的地位,自是有些缘由的,这内里的事情也是晓得一些的,皇亲国戚自己也是相互倾轧的,恨不能斗个你死我活,可若是被旁人欺侮了,便就是决计不行的。
莫说是事关皇家颜面,便是为着有朝一日,自家时运不济留得一丝退路,也是应有之义。
是以金不换这话可是足够的放低了姿态,恨不能以奴才相称了,帝辛也是心中暗笑,好一个商贾之人,竟能周全如此,必也不是寻常之人了。
这里可是凤凰镇,自己竟是将之当成了寻常得穷乡僻壤,当真是可笑至极的,也怨不得出了这么档子事了。
帝辛自嘲的笑了笑,也不答言,只挥了挥手,虽是未发一言,可安公公自是心领神会的,忙不迭的待着伺候的内‘侍’一并退了出去。
自己仔细的将‘门’掩了,为防有甚紧密之事被人所听到,便特意将一应伺候之人都遣的远了些,便是自己,也退至一步开外候着。
“金老板不必客气,免礼吧。”
金不换也是个沉得住气的,直到帝辛叫起才起来,在外面的时候尚有些焦躁不安,但是进得屋内已是一派和煦,从始至终,都不曾‘露’了一丝得不耐烦。
金不换自在椅子上坐了,因着伺候的人都被遣了出去,便就连一杯茶水也是没有的,好在金不换也不在意这个。
帝辛面前倒是有一壶上好的茶水的,并着一应的水果茶点,但不知是忘记了,还是觉着无有必要,总之两人都未曾多在意了这个。
便似本该如此,并不曾有丝毫的失礼之处一般。
“金老板早早的便来寻爷,想是出了什么大事,不妨明言,爷一会儿还要带夫人去游山玩水,并无多余的时间与金老板寒暄些无聊之事。”
帝辛乃是天子,时间何等宝贵,若然是在朝歌城中,便似金不换这等身份之人,哪里有资格见上帝辛一面。自己不顾朝中大事,强留在此数日,除了为着一些早便知悉的缘由,也是为着与妲己增进感情,多些独处的时光。
哪里便能被这等闲人所打扰,若不是因着那张酷似姜王后的脸,自己便是理都懒得多理的,但是他也休想拿着那张脸就自以为能拿捏了自己,那便是自寻死路了。
“老爷果然是爽快人,既然您快人快语,小人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小人一夜未眠,心中实在惶恐的紧,今儿冒昧前来,只是为了问老爷一句话,对于小‘女’,老爷究竟是怎生打算?”
金不换这话倒是让帝辛有些疑‘惑’的,本以为他会就着容貌大说特说一番,却不想只是询问自己这等事情。
若说有人能想象成如此地步,却无任何的血缘关系,帝辛是无论如何也不行的,若是这其中有何隐情,金不换自是不该一无所知的。
不拘姜王后还是这位金家姑娘,都是‘女’儿身,又不是为了嫡长子的身份承袭爵位,实在没道理做出什么有违天道人伦之事。
可瞧着金不换此刻的反应,竟是完完全全的一副慈父之相,难道他是因为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才会如此?可是此‘女’该是有大用的,哪里会硬生生的要塞给别人之理。
除非,除非此‘女’已然不贞,想来定是如此了,这背后之人,必是要痛死毁死吧,如此费心布下的棋,竟是被一个不贞的‘女’人给搞砸至此。
“金老板这话说的有趣,爷竟是觉得好笑的紧,不知金老板这话怎生意思?若是令爱有个甚么不妥当,需要爷相助,爷可命人代为请了好的郎中过来,若然是旁的,爷便当真不知还与爷有何相干来。”
帝辛此话一出,金不换已是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