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明儿一早你便去问了太医,看看媚贵妃的身子到底如何,何时启程回宫比较稳妥,切记,一切以娘娘的身子为最重要的考虑,旁的皆可不去理会,孤务必要求万无一失了的。。更多w.. 。”
事关龙裔,便是借安公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有所疏忽,自然是忙不迭的连声应下,心中想着,此事定然是不能有所差池的,便就是启程,也消将一切都准备的妥妥当当的才是。
夜已经深了,又很是忙碌了一整天,此刻这心里的‘欲’望也是淡了退了,是以躺下不多时便就进入了睡梦之中。
见帝辛睡下了,安公公自是忙不迭的退下,寻了人去布置一众的回宫事宜了,虽则帝辛的命令是让自己明日再去问了太医,但是凡事都这般后知后觉,那如何使得?
不拘是出宫,还是启程回宫,都不是一件小事,况要服‘侍’了两位主子,哪里能有个疏忽的,媚贵妃娘娘身怀有孕,身子本便就容易乏累,若然不用心布置,保不齐这路上还要出了怎生的事端。
这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自己能在宫中屹立这般久而不倒,靠的难道紧紧是自幼伺候主子的情分?这也不怕太过可笑了去吗。
安公公忙了一整夜,也将将把一切都安置妥当了,心想着只消太医觉着无妨了,直接可便就可以启程了,若说这回宫,旁人都是没有安公公心中欢喜的。
现下出宫的有两位主子,可是伺候的便就只有这么些人,本以为媚贵妃娘娘定然是要带了‘春’荷出来的,万不料只是纯儿跟了来。
纯儿虽也是娃宫的大宫‘女’,因着乃是媚贵妃娘娘的家生子奴婢,所以这关系,还要紧着些的,可是毕竟是心‘性’不够成熟的,很有些个事不若‘春’荷那般剔透全面。
平日里也便就算了,现下却是不然,这里连个得用的千金圣手都没有,奴婢也不灵光,自己可是顶顶的大总管,这不拘何事,还不是要自己担着的。
眼下无有其它的法子,也只有回宫一途方是正经,只消回了宫廷,还不是一众的人小心伺候了,凡事也便就妥帖了。
这天刚一擦亮,伺候了帝辛起身,又巴巴的随了主子去媚贵妃娘娘那里一道用早膳,窥着闲暇的机会,本便忙不迭的去寻了太医,将大王的意思,并着自己的嘱咐统统细细的说了。
听得这便就要启程,太医也是心中紧张的紧的,昨日方受到惊吓,动了些许胎气,其实若是再舟车劳顿,恐是不妥的。
有心说不行,但是张了张嘴,却也是咽了下去,此时此处,都无有更好的条件让媚贵妃娘娘好生养胎,自己纵是使出万般能耐,也难保无虞的,到当真是不若回宫的好。
因着心中存了这个打算,是以这回太医来为妲己请脉,便就着意在此了,细细瞧了,脉象已然平顺的多了,想来是奴婢伺候的得当,主子自己也不曾再胡思‘乱’想了去,这才能将息的如此之快。
“娘娘身子已然无妨,便是胎像,也是平顺安稳了许多,今儿再好生服‘药’,安心静养,料来明日启程回宫,当是无妨的。”
帝辛本是极为担心妲己的身子的,自太医进来,便就巴巴的盯着,太医把脉之时,更是连眼睛都不肯错了一丝去的,直到此时太医说出无妨,这心里才算是放下了些许。
妲己倒是不甚担心的,不是旁的,自己的身子,自己自然是有感觉的,夜里睡的那般安稳,哪里还会有个不好的,但是这太医回禀之言,却当真是唬了妲己一跳。
回宫?虽则宫中瞧着是出了些许事情,但是也不当能另帝辛闪了心神,如此不安到忙不迭的就要回去啊,况昨日还不曾提及,现下怎得如此匆忙?
难道是有何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这却也是可能的,此间之事也是忙的差不多的,便就是立时启程,也是不妨事的。
“大王,太医所言是何意思?难道这便就是起驾回宫吗?臣妾不知此事,还不曾留心准备了的,臣妾这便就是纯儿好生拾掇了去。”
帝辛本是临时起意,况也并非想着今日便走,不然哪里会不说与妲己知道,不过是醒起这么一档子事,也便就说了。
见妲己如此说,生怕妲己多心自己不待见她,白白的生分了去,忙牵了妲己的手来,放在自己手中,轻轻的‘揉’搓了。
“爱妃莫要多心,这出来已是许多日了,加之爱妃身怀有孕,马车定然是要小心缓行的,是以孤便想着,若是爱妃的身子大好了,便可将此处的事情了上一了,之后也便就可以启程了,原也不曾急于这一两日,若是当真要启程,哪会不先说与爱妃知道?”
妲己不过就是有些疑‘惑’罢了,哪里会当真生了这等不找边际的闲气去,见帝辛如此紧张自己,倒是被逗的笑将出来。
“大王何须如此,既是这样,倒是不用很急了,但既是有了这等打算,早些准备也是好的,纯儿,你可是听得大王的意思了,一会儿便就开始拾掇吧,先捡着一些不常用的都归置起来,切莫等到要走的时候,甚么都是现忙活了去,缺了甚么,毁了甚么都是不美。”
这所带之物都是自己最为心爱的,轻易失去不得,故此才特意嘱咐了,务必加了小心才是,况自己身子沉重,不耐烦见人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煞是忙‘乱’,这早些准备了,也免得到时候搅扰的自己不得安寝。
纯儿岂会不知道主子现下的情况,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