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在内,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帝辛咬了咬牙,硬是拼着受上些许伤痛的代价,突袭左侧敌人,并以右脚回踢向前方的敌人,与之硬碰硬去。.. 。
砰地一声闷响,妲己的心都像被揪了起来,狠晃了两晃,疼的厉害,这起子贼人都是刀口‘舔’血的营生,平日里早是摔打惯了的,帝辛这等养尊处优的身子,如何能比?
事实证明,妲己所料当真是不差的,这硬碰硬后,帝辛脚步便很有些虚浮,显见是伤了筋骨的,那右侧之人的刀锋也是擦着帝辛的身子而过,生生的将袍服削破了一道口子,登时鲜血四溅。
虽是心知这定然只是皮外伤,可是心中便就是安宁不下来,眼睛睁的大大的,如眼之处已经只余那片血红,除此之外,再不见其他。
这贼子一击得手,自然士气大振,攻击的更为猛烈了许多,可是帝辛亦是悍勇,受伤之后,更是被‘激’发了血‘性’,很有些战场上厮杀的豪情,一时之间也是不落分毫的。
俗话说的好,主辱臣死,见帝辛在自己的保护下仍然受了伤,这余下的‘侍’卫如何能忍得,也是被点燃了无穷的斗志,瞬间杀出一片血‘花’,眼瞧着便要突出重围,冲讲过来。
方才得手之人当真是个有些头脑的,估算了下‘侍’卫们的实力,就觉着己方胜算不大,可有想着杀敌立功,这两相为难之间,目光便就落在了马车之内。
方才帝辛拼着伤重的风险也不肯退将一步,那么这马车之中定然有着了不得的人物,自己等人不过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杀掉了头目,也就算是有了‘交’代,说不定还能让敌人士气大‘乱’,也好趁机将人一举杀光。
心中如此想着,便不去抢攻帝辛了,只虚掩一枪,假作拼命,将帝辛的身子迫开半步,自己便趁机窜上了马车,直奔里面安王而来。
这原也不能怪贼人料想错误的,历来‘女’人不过如同衣服一般,破了再补便是,怎会有人拿生命去拼杀,是以猜测了,帝辛所拼死保护之人,必然是隐于马车最内部的安王无疑了。
见贼人‘欲’行不轨,妲己当真是心急如焚,虽则安王很有反心,于国不利,可是现下却是万万的死不得的,不说旁的,便就是天下民心,也皆会疑心此乃帝辛授意,假借刺客之手,诛杀亲兄,以图王位安稳的。
现下朝堂宫内,皆是不太平的,当真是禁不得如此巨大的动‘荡’,因而妲己这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恨自己一介‘女’流,不通武艺,竟是毫无办法。
幸而那安王也不是个面团一般的人,任由别人搓圆捏扁了去的,方才还是一副待死不活的模样,现下贼人攻到,竟是瞬间眼‘露’‘精’光,身手敏捷的躲了开去。
马车之内端的狭小‘逼’仄,怎生功夫了得也是施展不开,是以二人一时之间难分伯仲,也不至立时有个甚么危险。
见那贼子并非真心攻击自己,而是转而冲上马车,帝辛当真是恨的牙根痒痒,可又不计可施,只在手上更加重了力道,这等爆发之下,两个贼子竟是有些吃不住了。
这人一‘露’了怯,身手便就要打了折扣的,现下这贼子便就是如此,被帝辛瞧出一出破绽,虚晃一枪,在敌人闪身躲避之时,却又幻化为实招,一刀剁了贼人的脑袋去。
因着砍势凶猛,断头之处鲜血喷出,很是呲洒了帝辛与那没有武器的贼人一身。
见同伴惨死,自己又无家伙傍身,自己又曾在帝辛手下败退,这人已是无心再战,掉头就跑,帝辛恨极了此人反复无常,有心想追而杀之,又醒起马车之中还有忒般危险,便就只得作罢。
“将这起子人尽数诛杀,一个不留。”
帝辛当真是气的紧了,已然是连活口都不‘欲’留了,这些人一见便就是上不得台面的,便就是问,也不过得些皮‘毛’,还不若自己查来。
高声吼过,便就提了大刀奔至马车之前,向内望了,妲己安然无恙,正聚‘精’会神的瞧了安王那边情形,帝辛这才松了一口气。
正‘欲’提刀上车,去助安王一臂之力,不想那贼人竟被安王一脚踹到关节处,整个人向着马车‘门’口跌来,生生阻了帝辛的去路。
见敌人败落,安王哪里会容许他虎口逃生,自也是追将过来,一个手刀劈向敌人颈间动脉之处,这贼人唬的够呛,已然不知该如何举动,只本能的举了大刀砍向安王。
安王手势不停,劈向敌人颈间的手刀所到之处,骨骼断裂之声响起,那贼人眼中顿时一暗,显见是没了气息,见此情形,帝辛和妲己都是很很的松了一口气。
贼人已然身死,这手上自然失了力道,只那大刀还余些许惯‘性’,松垮垮的向安王而去,安王不屑的冷笑了声,只单手轻轻劈在贼人腕脉之处。
就在贼人的钢刀将将脱手之时,安王突然手腕一转,竟是握住了那贼人的手,就势反转了钢刀,将力道反向而行,直奔帝辛咽喉处而来。
帝辛见贼人已死,自然松了口气,便转向妲己,方向开口询问,便察觉妲己面‘色’有异,心知不妙,却一时未能醒悟过来是发生了何事。
妲己对安王从无放心之时,尤其见安王身手比之帝辛还要高上一筹,这心中便更笃定了安王乃是装病,所图不小,是以本便是时时刻刻提防再三的。
但这一刻的变故实在是电光火石之间,莫说自己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