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
“‘春’荷,拿笔来。。 ·中·文·网·首·发”妲己突然很是急迫的吩咐了。
结果蘸了满墨的‘毛’笔,很是甩了两下,妲己这才凑近画作,先是停步在那‘春’‘花’牡丹之前,将用了淡墨所绘的脉络纹路都以细线重新勾勒了出来。
这一勾勒可是明确了许多的,原本隐于其中的东西也是跃然纸上了。
“咿?娘娘,这……”
到得此时,‘春’荷自然也是看出了端倪的。
妲己却是没有心情理会‘春’荷的话的,这画上的情形已是足够证明自己想的是对的,既是如此,妲己自然是一股脑的将四副屏风都勾勒了出来的。
“呼..”
一直举着手做着如此细致的活计,妲己也是很有些疲累的,长吁了口气,又将‘毛’笔递与了‘春’荷,这才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妲己仔细的看了又看,却总觉得有些不对,便不由的将视线从屏风上面依次滑过。
“‘春’荷,将这两扇屏风换个位置。”
“是,娘娘。”
挪过来重新摆放之后,这画作才算是完整了起来,连‘春’荷都瞧出来不同来。
“果然如此,本宫便奇怪,这屏风之前从未见过,怎得会觉得熟悉,想不到这猫腻藏的这般深,呵,这后宫还当真是不简单啊,什么魑魅魍魉都不缺乏。”
妲己拍了拍手上的灰,这才安静的坐到了椅子上,将自己之前誊抄下来的那黄贵妃处墙上的画作捡了出来,如法炮制的勾勒了一番。
果不出所料,用的都是这等法子。只是这画作却是比之那屏风简单了许多,想来是要随时涂抹掉了之故吧。
“娘娘,这……黄贵妃娘娘到底想要做什么?她平日里不似这等有野心之人啊。”
‘春’荷曾经是黄贵妃的人,为了报仇,不得已做了黄贵妃在凤仪宫的内‘奸’,自然是对着黄贵妃有些个了解的。
如今却是有些颠覆了自己之前一贯的印象,心中岂能不‘激’动非常。
妲己却是想的更深了一层,悲悯的望了‘春’荷,张了张嘴,却只是一声叹息。
“‘春’荷,世事无常,岂能尽如人意,且看开些吧,叫人盯紧了毓秀宫,切莫有丝毫的闪失,本宫估‘摸’着,黄贵妃这病怕是大有文章的。”
‘春’荷能做到如今的位置,自然是有些城府的,断不至于为了一些琐事伤‘春’悲秋的,适才失态也不过是有些隐隐的猜测罢了。
此时得了娘娘的吩咐,却是正好让自己忙碌起来,不再胡思‘乱’想了去,是以也不另遣他人,而是亲自去‘操’办了。
娃宫这边步步筹谋,毓秀宫却是‘乱’的个人仰马翻的。
一众的奴才都不知该怎生办才好,‘春’玲也顾不得这许多了,一离了大宫‘女’的约束,这些个人便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各自求了‘门’路,搭了关系,想着变故一旦发生,也好有个好去处。
“娘娘,您怎么样了?现下可有好些了?太医原是随奴婢过来了的,可是中途被得了消息的王后娘娘给叫了去,想来要过上一时半刻的才能来了。”
黄贵妃‘性’子清冷,但实则也是个‘艳’丽的美人儿,可如今却是面‘色’青白,‘唇’‘色’褪尽,眼眶子也深深的塌陷了进去,任凭谁瞧了,都是一幅时日无多的模样。
‘春’玲本是好好的回着话,可是只一瞧了主子这般模样,心中便就是一阵酸楚,眼泪珠子也不由自主的滚落了下来,又怕招惹了主子伤心,便忙不迭的擦拭了去。
“莫……莫哭..”
黄贵妃的嗓音如同生了锈的铁器一般,刮得人耳朵都是难受的紧了。
“此等时候,王后娘娘疑心于本宫,也是正理,实在无需不悦。”
黄贵妃显见着是强弩之末了一般,不过几句话,都说的很是气喘吁吁,一副随时要断气了的样子。
“这后宫里面都是些明白人,各个都想要当那下棋之人,可却不曾想过,其实谁人又不是他人的棋子呢?本宫宁愿做个糊涂的,心愿也是再简单不过的,可是她们想来都是不会相信的,却是奈何?”
自家主子这般无奈的自嘲,‘春’玲的心都如同在被千百把刀同时在割了一般,痛的都要滴出了血来。
自然也对那些个主子口中制造麻烦,妄图阻拦主子心愿之人生出了强烈的愤恨之情。
“娘娘,切莫多想,伤了身子可是划不来的,她们爱怀疑,爱算计,便由得她们去,娘娘布置这般周全,任凭谁挖空心思也是不惧的。”
“王后娘娘发威,本宫到当真是不惧的,与她缠斗了这许多年,还有什么手段不熟悉的,彼此都很不能了解到了骨子里,只是本宫担心的事,媚皇贵妃啊。”
黄贵妃说着,眼睛便幽幽的望向了娃宫的方向,虽是被阻隔的什么也瞧不见,可却让人觉着,黄贵妃的心早就将一切看的分明了一般。
这媚皇贵妃的厉害,‘春’玲也是领教过的,听得主子的担忧,也是很有些木楞。
不行,主子现下情况如此危及,且已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自己可不能再陪着主子一同伤‘春’悲秋了的,总得让主子振作起来才会有了胜算的。
“娘娘莫要给自己添堵,奴婢想着,那媚皇贵妃如今也是失了帝宠的,自回宫之日到得如今,大王也是不曾召见了她一次的,想来也是早将那救驾之功望在了一边。
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