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古的孤本奇书虽是难得,可也无从证明了准确‘性’的,若然用了,却仍不见效。--{中文小說}那……”
若不是姜王后此番禀报,帝辛都几乎忘了黄贵妃其人。
可终究是跟随了自己多年的,帝辛又是个念旧的人,总是有些情分在的。
如今乍闻黄贵妃病重,一时之间也是心思复杂的狠了。
只是,安王……
“大王何出此言,黄贵妃妹妹的身子重要,但凡有一线生机,总也是要全力一试的。”
果然还是这么在乎媚皇贵妃吗?姜王后怨愤的望了帝辛一眼。
“臣妾不敢过问安王到底所犯何事,但是不拘怎样,也都是做错了事的,如今为妹妹放血治病,也是体面的惩罚了。
大王难道还有什么顾虑不成?殷商王朝以孝道为重,大王总不能任由淳贵太妃,****的在外苦求。
太贵妃可是还捧着先王后的牌位呢,您别看朝臣们现下不说什么,可若是太贵妃一旦有个闪失,只怕是……”
姜王后所说之事,帝辛如何会想不到,这几日里可是比她想的还要深远的多。
可是……
见自己都已说到如此地步,帝辛却仍旧面‘色’犹豫,姜王后当真是恨的牙根直痒了。
“大王,您可是当真一丝也不顾及与黄贵妃妹妹的情分了?若然如此,臣妾这就去与她准备了后事吧,这也只能怪她福薄了。”
姜王后说着便就要离开,竟是再多一句也不愿劝说了的。
这却是有些出乎帝辛的意料了。
“王后且慢,黄贵妃伺候孤多年,孤又岂会是那等凉薄之人,只是,此说终究太过于荒诞,孤是闻所未闻。
总不能仅凭了太医原本看过的,一本不知名的医术,便就断定了此法可行。”
“呵……说来说去还不是顾忌这某人伤心吗,偏要将话说的这般好听,也不知是想瞒了谁去。”
姜王后满肚子的鄙夷,可也不过化为腹诽两句罢了。
“大王,您此言差矣,这旁的事许还是有个保证的,可唯有这医术一图,便就是怎生样的神医,也是做不得什么的。
眼下黄贵妃妹妹的生死就明明白白的摆在这里,明知道有机会一试,总不当放弃了吧。”
帝辛的脸‘色’一再的变幻,显见着是纠结的紧了,姜王后也知晓这张弛有度的道理。
故此轻轻的走回至帝辛身旁,将手伸进了帝辛的大手之中。
帝辛初时还很有些抗拒,而后却是握紧了这只早已不会掀起任何情绪变化的手来。
“大王可是在担心妲己妹妹?”
帝辛闻言,眼睛骤然收缩,而后又放开。
“啊……”
帝辛此举实属无心,不过是心中‘激’‘荡’,手便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
“孤并不曾明言此事,王后竟也知晓的这般清楚?”
看来父侯说的很对,帝辛根本不相信自己。
不过一句稍有漏‘洞’的话,便就让自己试出了帝辛的心意。
虽说这天子一怒,血流漂杵,但是姜王后却非寻常之人,还是堪堪抵挡得住的。
“大王,这媚皇贵妃救驾之事人尽皆知,旁的琐事便就是臣妾不问,总也是能听得些许蛛丝马迹的。
若然臣妾说丝毫不曾知晓,那么不是有心欺瞒于您,就是根本蠢笨的不配做这个王后了。”
方才的一瞬间,实在是危险的紧了,知晓姜王后‘露’出一点点的怯意,帝辛便就要准备出手了。
可偏生姜王后也是聪明的紧的,是以竟用了这等光明磊落的法子,让帝辛根本无从责备起来。
“王后说的很是,只是你既知此事,便该明了孤因何而为难。”
“大王,您可是这天下之主,是最不当去做了独宠的情种的,臣妾为江山计,为祖宗基业计,不得不犯颜觐见,还望大王恕罪。”
不拘何等英明的帝王,也是不愿旁人将自己比作了昏君的。
帝辛虽是英明的多,此刻却也是面‘露’不悦。
“这殷商的江山,孤自会好生守护,便不劳王后费心了,王后只消管理好后宫便是,莫要干政,落了他人口实才好。”
干政?竟与自己说干政吗?
是谁当日巴巴的央了自己去劝说了父侯,压制住族人的不满。
又是谁,利用了自己去牵制住父侯,用东地去做了出头的椽子,承担了责任的。
什么是母仪天下,至尊至贵,原不过都是天下口中的一句赞叹罢了,给予亦或者是收回,全在一念之间。
今天,这一刻,原本萦绕在姜王后心头的那一丝愧疚,便就‘荡’然无存了。
“大王多心了,臣妾从不过问朝政,这您是知道的,臣妾方才所言,所在意的,也不过是这后宫中事罢了。
媚皇贵妃是个懂事的,若然知晓黄贵妃的身子如此,必然也是要劝了大王这般做来的。”
“这……”
妲己的善良,识大体,自己是知道的,可是那日妲己的噬血杀戮,自己也是断然不会忘记的。
事关安王,妲己真的能甘心放下吗?
圣旨一下,她自然是只能遵从,可是这不是自己想要的。
“大王,您可是仍旧有所忧虑?若然如此,那不若这样,您先什么都不要说,不要做。
先让臣妾去跟妲己妹妹说上一说,且看她怎生想法。
若是妹妹深明大义,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快如果妹妹始终不能忘怀,不肯原谅安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