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此情,本宫心领了,至于黄领公主那里,本宫自有主张,太医还是专心为大王诊治,至于姜才‘女’,本宫会留意照拂一二的。--·中·文·蛧·首·发”
姜采‘女’要不行了吗?是了,算算也就该是在这几日了的,自己这一忙起来,倒把这一档子事给忘的干干净净。
不过这大公主的行径倒当真是出乎自己的预料啊,果然是皇家的‘女’儿,哪怕是低贱如草,这骨子里的算计,也是一丝都不会少的。
见妲己心中已有成算,太医也就不耐烦多说了,转身便‘欲’要离开,可是确猛然醒起一事,生生的停住了脚步。
妲己心下狐疑,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这太医转过身来,话就更是没有一句了。
便不由的有些寒了脸‘色’,亏得自己方才还那般感动,如今瞧来,却是在跟自己留着心思的。
“太医与本宫打‘交’道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总该清楚本宫的脾气,这凡事呢,若是觉着‘交’情不够,不愿意告诉本宫,本宫也决计不会强求。”
听得妲己的话,太医的后背轻微的抖了一下。
“但是,如果想着两边得利,将本宫当作戏耍的对象,那结果必然是一边也得不了好的,本宫的手段,想必太医心中也是信的。”
“哎..”
话已至此,太医也只能长叹一声了,谁让自己多事,偏要存不住话呢,如此倒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那安康..呃..”
这回却不是太医有意搪塞了,实在是这安王之子,并无任何的封号,称呼起来,诸多不便。
听得是此等不相干的人,妲己方是松了口气,便就是眼‘色’,也和缓了许多。
“本宫明白,你且直接说事情便了。”
太医本也没想要自己费劲巴力的给这位爷,安了什么得体的名头。
为难的停顿,本就是为了等待娘娘自己明白过来,如今既是圆满了,自然是火速的将这一页掀了过去,直奔了主题去的。
“回娘娘的话,这……他……”
太医觉着这称呼怎么就那么别扭呢,若不是娘娘在前,自己需得注意了言辞,早就想一口呸了出去了。
“他已然暴毙。”
“什么?”
妲己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脑子中一下子滑过无数个念头,是谁?到底是谁下的手?
王后娘娘?皇贵妃娘娘?还是..?
“娘娘……”太医完全没想到妲己会反应这般大,见这脸‘色’都已然变了,很是担忧的唤了两声。
“不妨事,你且下去吧。”
“是,微臣告退。”
待太医退将出去,比干夫人方是有些自责的开了口。
“其实娘娘可以让老身先行回避的,这等‘子’宫廷秘闻,老身自知不该听,也不该记,娘娘多问一些,多知道一些,却也是该的。”
见比干夫人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还很有些惭愧的低了头,并着一丝并不明显的关切之意。
妲己也是心中温暖,忙是将方才的困扰推向了一旁。
“夫人多虑了,这皇家的丑事,自然是不能外‘露’的,只是娘娘也算不得外人,自然不在这遮丑的范围之内的。”
“那娘娘方才为何……?”
比干夫人明显有些不信。
“夫人将本宫想的太过厉害了些,可惜本宫能力不济,目下只能顾得过来大王这边,且……”
妲己的眸子暗了一暗,才复又开口。
“不怕夫人笑话,且你我心中都是有数的,做下此等事的人,必然在这个后宫之中,此等时候,正该一心对外,旁的便只能放上一放了。
既是如此,现在便不能问,当真知道了冤屈,不去为人申辩已是愧对良心,哪里还能巴巴的利用了去,这等事,本宫不为也。”
本以为比干夫人定然会对自己的这种心‘性’,很是不齿,甚而是鄙夷的。
妲己都已然做好了一笑了之的态度,却不料夫人竟很是理解的点了点头。
“娘娘说的很是,老身虽非宫中人,却也逃不开许多的是是非非,总有着许多无奈吧。呵……”
被妲己的话,牵动了心事,比干夫人的眼睛很是眯了眯,深思也很有些飘忽。
“当年玲珑言及,很多事,哪怕是触动了良心,纵千般不忍,也是必然要去做的,如此,便莫若干脆不知。
当日老身还以为不过一句戏言,亦或是些许年少之时不该有的情怀,如今看来,她却是比老身看的通透许多啊……”
“玲珑?”
妲己双手颤抖的抓住夫人的胳膊,焦急的完全没有办法去克制。
“夫人,这玲珑是谁?”
“呃……”
被妲己从深思的状态给猛然拉了出来,夫人也是错愕了一下,方醒悟了目下的状态。
目光躲闪的,不敢与妲己的眼睛对视,任凭谁都能感受到夫人是受到了惊吓。
“没有谁,不过是一个‘女’子的闺名,娘娘莫要如此。”
“既是不相干,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夫人何故如此遮掩,不肯已实告知?”
好不容易得知了这玲珑的端倪,妲己自是不会任由夫人含糊了去。
往日的玲珑匕首,只是让自己很有些不安和好奇罢了,可是母亲故去,这份惦念便就成为了妲己心中的执念了,必是不能轻易的放过的。
“娘娘,这玲珑不过是老身年少之时的闺蜜,不知与娘娘有何过节,亦或者是恩义难忘,总之老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