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王后挥了挥手,不让红袖开口,冷眼瞧了,太医和木妃也在。-..- ///
“参见王后娘娘……”
太医看着自己的眼神,很有些值得玩味,难不成自己何时得罪过他?呵..这又有什么值得怪的,这许多年来,直接的,亦或者是间接的,死在自己手里的人还少了?
只要没本事报仇的,自己又何须理会。
这木妃倒也有趣,浑身发抖,话语都把持不住了,却还是强撑,姜王后心嗤笑,却也是不曾有何忿恨的。
左不过是为了过的更好,立场不同,各自的目的其实又哪里有过差异呢?
既是如此,便不过胜者王侯败者寇罢了,何须去义正辞严的指责了谁,况这个从不人大王之眼的‘女’子,还不值当自己看。
反到是媚皇贵妃,姜王后的眼睛很是眯了眯。
自己都亲自来了,她怎么还可以这么淡然,仿若不曾见到自己一般。
难不成她不清楚,这满屋子的人,自己最不可能放过的便是她吗?是绝望了?还是在故作镇静?
但不拘是哪一种,姜王后都不得不承认,她成功的‘激’起了自己的不满。
“媚皇贵妃难不成是忘记了宫的规矩?见到本宫,竟然连礼都不行了吗?”
妲己嘴角微扯了下,一抹嘲讽的笑若隐若现。可偏生眼皮子都不抬了一下。
“王后娘娘这话说的好没有道理,都到了今天这步,娘娘还真的满足于王后这个宝座吗?若然娘娘答是,臣妾这便向娘娘请罪。”
姜王后脸一阵发热,哪里有人会这般打脸的,明明是自己占着锋,难不成还要被这个‘女’人压制吗?休想。
“媚皇贵妃倒是个聪明剔透的人,可是既然明白,那怎得还要做此糊涂之举呢?当真便不怕死吗?”
妲己好笑的抬了头,莫名其妙的望着姜王后。
“怕,当然怕,可是怕有用吗?难不成臣妾哀求娘娘,娘娘便能放过臣妾?”妲己故意问道。
“自然不能,但是本宫可以让你死的轻快些,有尊严些。”姜王后不会吝啬对死人的慷慨。
“呵……那真的是太可惜了,臣妾这个人很现实,既然死定了,那怎样死,并着什么身后哀荣,臣妾一点也不放在心了。”
妲己说着还啧啧有声,好像真的是在替姜王后觉着惋惜,可是脸那丝刺眼的微笑,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啊。
“你..找死..”
姜王后突然有点觉着,跟妲己开口是个错误,明明是自己赢了,却生生憋闷的够呛,影响了自己享受胜利果实的心情。
相较于姜王后的暴怒,妲己倒是平静的很。
“王后娘娘何须动怒,臣妾虽是不曾迎合了娘娘,可是娘娘又何尝不是在算计臣妾呢,若是臣妾没有猜错,娘娘是想让臣妾去做这弑君的勾当吧。”
真真是好笑,姜王后的心思,妲己实在是理解不透的,好歹也是敢于做到这一步的人,那又何必在该心狠手辣的时候,再去惺惺作态呢。
姜王后的脸‘色’阵青阵红,便是红袖,也深深的望了自家主子一眼,满满的怒其不争。
“媚皇贵妃既然清楚,那么便不需要本宫多说了,快去将大王请出来吧。”
“呵……王后娘娘不是笃定了大王昏‘迷’不醒才会来的吗?今日怕也是掐准了时机吧,那何不亲自去请?若然是臣妾得了这个独一无二的时机,可不敢保证会按着娘娘的心思说话。”
妲己的话很轻,但是姜王后却是完全听懂了的,这句句刀子一般,当真是聪慧的很了。
拳头蓦然攥紧,尖厉的指甲,把手心都掐出了一道一道的白印。
这个媚皇贵妃,是决计不能留的,姜王后在心里下了决定。
不过现下可不是对付她的时候,这点子轻重缓急,自己还是拿捏的准的。
“红袖,你去请大王出来。”
“是,娘娘。”
红袖躬身赢下,便向着‘床’榻之走去,经过了妲己身边的时候,眼内闪过了一丝寒芒,不过也是一息之间,便隐匿了去。
“王后娘娘,您便不怪为何这夜半时分,怎会这许多人在这巴巴的等着您?子时过后,臣妾心是为定国王爷欢喜的,可惜……娘娘偏生要做下这等无可挽回之事。”
见红袖转过了屏风之后,妲己突然笑的邪魅,开口便是这等没头没脑的话。
可姜王后却直觉的认定,妲己并非在危言耸听,甚而是在虚张声势。
“你说什么?”
姜王后的话音刚落,脑子还是一片‘混’‘乱’,这屏风之后传出了红袖的惊呼之声。
“娘娘,不好了..”
姜王后的心突的一沉,而后便见一个黑影冲了出来。
“娘娘,大王不在里面。”
“什么?”
不在里面?姜王后眼前突的一黑,难怪妲己如此不慌不‘乱’的,原来是大王不曾毒,这回可不是换了自己活不成了吗?
姜王后惨然一笑。
不对,这不对劲,自己这是被吓糊涂了,竟然险些错过了最不正常的地方。
帝辛若当真醒着,如自己所想的一般,做了口袋等着自己钻进来,那么现下是最好的收口之机了,又岂会躲藏起来?
所以真实的情形该是,大王确实招了,只不过被眼前的这个‘女’人给转移了去,想用这釜底‘抽’薪的法子来对付自己。
“本宫若是王后娘娘,现下定然笑不出来。”
“可惜,你纵然再美,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