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王以天下为重……”
又是众口一词的复议。。更多w. 。
“你们……啊……”
帝辛当真是被气的很了,头疼‘欲’裂,仿似被压制下去,残存的毒‘性’,都瞬间爆发至头一般。
“大王,大王您怎么了,快宣太医。”
安公公怨毒的瞪了闻太师一眼,便巴巴的冲到身前,担忧的询问着。
“臣等惶恐,请陛下保重龙体……”
又是众口一词,帝辛第一次产生了这种幻觉,这个朝堂,真的是自己说了算的吗?
这些个武大臣,真的是各抒己见的吗?怎么看着,那么像是某一个,亦或者是某几个人的发生体罢了。
心这一憋闷,更是气血翻涌的厉害,竟一下子晕厥了过去。
如此一来,倒是没人再敢多言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安公公搀扶了大王回寝宫。
闻太师的脸‘色’,已然黑的如同锅底灰一般了,但却是无计可施,内心里甚至怀疑帝辛是在用装病这一招,意图拖延。
帝辛这是气急攻心所至,至于原来的毒,根本不是太医可以看的分明的,是否真的驱除干净了,也很是难以定论。
是以不过是白忙活一遭,而后开个清心静气的方子,说些云山雾罩的话,也逃命一样的退下了。
帝辛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却不仅仅是生气,更深层次的,却是恐惧,恐惧自己无能,守不住祖宗基业,深恨自己以往太过轻信,以至于如今闻太师骤然发难,自己竟然难以翻身。
安公公想的简单的多了,一心都扑在帝辛身。
“大王,您觉着好点没有?要不要老奴去请媚皇贵妃娘娘过来?”
安公公也是看出了帝辛的愁苦,可自己实在不知该如何劝解,更遑论帮的忙了,是以便想到了娘娘。
帝辛眯了眯眼睛,沉‘吟’了片刻,却是摆了摆手。
“不必,王后的丧事,便按着孤的旨意去办,着恶来将军守卫,没有孤的手谕,任何人想要进去,杀无赦。
传旨下去,孤身体不适,太医叮嘱务必静养,是以不见任何人。
另拟旨,媚皇贵妃蕙质兰心,暂掌凤印,统率后宫。”
传旨传到娃宫的时候,妲己一点也没有惊诧,仿似一切都在意料之一般。
“安公公,早朝,是否出了何事?”
妲己冷不防的一句话,把安公公震惊的呆立当场。
虽说后宫嫔妃,经常的打听前朝之事,可都是懂得避讳的。
尤其自己乃是大总管,这般直白的问将出来,可叫自己怎生应对才是。
正自犹豫间,妲己却是笑了。
“安公公,你与本宫也算得是旧识了,对于本宫的手段,该是有些了解的,难不成你以为,早朝的事,本宫会不知晓吗?”
如愿的看到安公公犹疑的眼神,妲己轻笑了声。
不是自己不能如同往常一般,绕着圈子去探问,只是,今时不同往日,这局面已然有些失控,事情驳杂的自己隐隐有些掌控不得。
若是还不能与帝辛同享信息,那便等于孤军作战,胜算堪忧。
“安公公对大王的忠心,本宫是不疑的,难道公公还看不清眼下的局势吗?有些个话,想必不用本宫提点吧。”
安公公脑灵光一闪,方是懂了妲己之意,当即恭敬的施了大礼。
将帝辛的诸般情形,并着一些妲己不甚清楚的朝臣反应,都一一叙述了来。
“还需得劳烦了公公,去请羽皇贵妃娘娘,便说王后娘娘的丧事,还要仰仗她帮衬着本宫一道主理才是。”
安公公很是不解妲己此举的深意,但自己不过奴才之身,既然信任了娘娘,便听命行事罢了。
况此本是后宫之事,媚皇贵妃如今暂掌凤印,这般安排,也是权责之内的事,算不得逾越。
是以当即应承下来,此事定然办个妥当,便转道去了孔雀台。
“娘娘,您为何将这等可以立威后宫的大事,‘交’与羽皇贵妃去做啊?这岂不是让人小瞧了您?”
自家娘娘与羽皇贵妃品级相同,这姜王后被废,本是争夺王后宝座的对手。
如今大王偏向自家娘娘,这暂代,可不是封后的好兆头了吗,琉璃不懂,娘娘不趁着此事大肆表现,还要生生的往外推,这是何意。
见琉璃急不可耐的模样,妲己无奈的摇了摇头,终究还是欠着些火候,尚不堪大用啊。
“有些东西,看着很美,但若是靠近了,便会死人的,便如同那火焰一般,千万年来,能够浴火重生的,可仅有凤凰大神一个,本宫没那等本事,也尚未入绝境,实在犯不以命去拼。”
如今前朝后宫,可都盯着姜王后之死呢,帝辛如此迫不及待的要处置,做成无可挽回之局,不也是因着抵挡不住吗。
自己虽是冀州侯之‘女’,堂堂的皇贵妃,可是在闻太师面前,决计不会一只蚂蚁,来得尊贵多少。
参合进了此事,封后便再无可能了,古语有云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自己又岂会自寻死路。
可是帝辛如此重托,一来,自然是对自己信任有加,可这二来吗,也定然是因着无计可施之故,所以妲己不曾有过一丝推搪之念,左不过是费些心思罢了。
“娘娘,那..羽皇贵妃娘娘怕是不能接这个差事吧,她本身子不好,终日困顿孔雀台,仗着这个由头,娘娘也不好强‘逼’了不是。”
琉璃自是信得过娘娘的聪慧的,只是..换做自己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