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花红奋力爬了起来,抓着伍同把他给提了出来,伍同这会嘴里灌得都是浊水,一口吐出去骂道:“他奶奶个的,这是什么水啊,怎么这么臭啊!”话音刚落他突然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痛苦的瞪大了眼睛,嘴巴连连张开,就是发不出声音来。
韩花红惊叫一声,左手三个指头撑开了伍同的嘴,右手伸进去在伍同的嘴里乱摸,触到一个活蹦乱跳的东西之后,用力掐住,奋力拉了出来。
一只黑色的江虾被韩花红给扯了出来,那虾子上生了四只小勾一样的爪子,死死的抱着伍同的咽喉上的软肉,被韩花红扯出来的时候,四只小勾爪好像刀片一样,把伍同的肉给割出四道深深的血槽来,碎肉翻花一般的滚了出来。
韩花红手指一搓,把黑虾捻死,然后叫道:“好点了吗?”
伍同喘着大气,费力的点点头刚要说话,身体一下从韩花红的手里飞了出去,被拖着在水里向前滑去,韩花红跳起来追了过去,就见一只小吉普车一边的大蛤蟆蹲在浅浅的水里,舌头缠着伍同的一条腿用力拉扯,韩花红大叫一声,飞身扑过去,抓住了伍同的双手猛力向回拉,滋溜一声,竟然全不费力的把伍同给夺了回来,原来那只蛤蟆缠住的是伍同陷到泥坑里的那条腿,上面全是臭泥,滑溜的历害,韩花红用力一扯,那和舌头就像抹布一样,把上面的泥都给抹下来了,但却把腿给丢了。
伍同翻身跃起,骂道:“死蛤蟆,尝尝你爷爷的历害!”还没等动手,一道刀光如同雪练一般的劈了下来,大蛤蟆立时就被分尸了。
关长虹一张脸冷得就像冰山一样,大步向前走去,就连大蛤蟆的兽晶都没有去理,仅仅一次跳伞,十五个精锐的战士就死在这方臭水里了,而且死得都不明不白,有两名战士连怎么死都没查出来,这让关长虹窝着一股怒火在心,这会只想着怎么出气呢,韩花红和伍同两个急忙跟上,其他的战士也都把降落伞给丢下了,提着配发的短刀冲了过去,围着那些水生变异生物乱砍,这个时候浅得水里大都是淡水生物,加上水不过就到人的小腿,就好像在家里荡水抓鱼一样,一时之间还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
飞机的舱门打开,伞兵开始大幅降下,至于那些装备干脆就向下扔,被水泡过的土地,半土半泥,软乎得都赶上家里的沙发了,装备摔下去一半陷进泥里,倒也没有摔坏。
夏尔?张伯伦、宁小语、徐月语、三个能飞的在空中飞着,尽量保护着那些士兵,而阿基妮立在莉莉卡的头上,仰天嘶啸,震摄着那些冲过来的飞行变异兽。
独立营副营长廖海河跳下来之后,立刻组织自己的部下,对着大斜腰岭建成一个火力阵地,他们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一但北河基地的人下来,他们没有任何保护措施,那真就是等死了。
天空之上突然一声巨响,一道n型闪电在空中飞舞而过,好像天空都被划破了一样,随后倾盆大雨劈头盖脑的卷了下来,一颗颗黄豆粒大的雨珠子,打在人的身上,让人身上又冷又疼。
这样的天气根本就不适合再跳伞了,更不要说五架飞机在空中不停的打转,一但撞上,那就真的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可是这果就是他们的目的地,他们已经无路可走了,只能是向下跳,就是看不清也要跳,而地下的黄浊臭水被清亮亮的雨滴打中之后,奔流的速度变急,藏着夏尔?张伯伦那滴血的瓶子也被冲跑了,水生异变生物从被迷或之中醒来,嚎叫着向士兵冲了过来,这一回没有了血滴的牵引,水生异变生物,疯狂的反扑,士兵被杀死的越来越多,而滴落的血打在水里,也吸引来了越来越多的水生异变生物。
夏尔?张伯伦飞到了宁镇东的身边,叫道:“宁团,这样不行啊,这雨连我都爱受不了,再撑下去,大家都会被弄出病来的。”宁镇东考虑一会,叫道:“让廖海河的人开路,向上走,我们上山!”
夏尔?张伯伦答应一声,飞到了廖海河的身边,传达了命令,廖海河立刻下令,部队山上走,他们在前面开路,其他的士兵在后面紧紧跟着,此时就连装备都顾不得了,只是不停的向着山上走,渐渐的他们的脚下踩到了干得土地,硬硬的石头开始硌脚,但是士兵们却不由自主的欢乎起来。
夏尔?张伯伦在战剧里混过,他知道这会的欢呼声很有可能就是在提醒北河基地的人,但是处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也没有办法让他们停下来,只能加大自己的感应,小心向前。
部队全部上山,躲到了树林里面,一棵棵高大的树木把雨给挡住了,士兵们又累又饿,疲惫的坐下,一个个你挨着我,我挨着你,似乎马上就要睡过去似的。
侯金喜统计了一下,脸色难看的回来,说道:“剔除五号机不算,本来我们应该有一千二百多人,现在……。”
关长虹闭目仰天,宁镇东手捶右掌,丙个人都有伤感,这个时候就显现出来关长虹的大将之风了,他沉声道:“下去传我的命令,马上开饭,只有吃咆了,我们才有力气干别的!”命令传达下去了,可怜这会也生不得火,只能是吃一些干粮,这东西又冷又硬,人吃到嘴里要用唾沫泡透了才能向下咽,有几个小伙子渴得难受,又舍不得喝自己配发的矿泉水,就接了几口雨水,只是不等吃完就疼得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