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一直在那连蒙带骗的,又哄又吓,就是想从那女人嘴里套话出来。可那女人毕竟不是普通的陪酒女,忍的是很难受,不过还是被她坚持了下来,蜷缩着身子一句话不说。

都给我整困了,坐在那一个劲的打哈欠,昨晚被他们吵的没睡好。本以为毒瘾烦了之后这女人会很轻易的招出来,可结果根本不是这回事,比利磨蹭了两个小时,也没能从她嘴里套出话。

后来比利就生气了,骂了句臭婊子,然后亲自拿着刑具给这女人用刑。用手铐把她靠在了栅栏上,手抬的很高,那女人必须踮着脚才能够到地面,这种感觉特别难受。

但这个方法见效比较慢,比利还嫌不够,各种刑具全都用了一遍,给我看的直呲牙,可那女人还不是说。后来比利彻底疯狂了,给她扒了个干净,接下裤腰带想要提枪上马开始审讯了,不过这时候被我给拦住了。

我跟他说这样没必要,你这是给她上刑呢,还是让她爽呢?再说这女人什么来历咱们也不知道,万一身上有病怎么办?你也不想想,没必要因为这个给自己坑了。

比利说也是,然后给自己裤腰带系上,狠狠的给那女人一个耳光,跟她说那你就在这好好享受毒瘾的折磨吧。赵,咱们走,先上去吃饭,等吃过饭再好好炮制她。

然后我俩就从牢房里出来了,其实我早就不想呆在这个地方,阴森森的,在里面待着给人的感觉特别不舒服。出来之后比利就在那骂,说这个婊子,干她妈的,嘴真硬。

我说你别着急啊,反正现在时间还早,等晚上咱俩再来看看,我就不信她还能一直挺着。说真的,我现在觉着从不从她嘴里套话出来也没什么必要了,就七猴子现在的能耐,他能掀起来多大的风浪?我咋就这么不信呢。

那时候比利手下的人也几乎全都醒来了,出去吃饭的吃饭,收拾东西的收拾东西,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我跟张止水他们打好了招呼,比利也调集了周围几个分部的人手,准备晚上试探性的发起进攻,到时候除了比利的贴身亲卫,其余的人都要去参加战斗。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起刚刚那个女人的模样,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想了想,我问比利,你知道吸毒到底是什么感觉么?真是想啥来啥?别看我是卖这个东西的,但我对这个还真不了解。

“这就对了,咱们虽然是卖这个的,可绝对不能碰这个东西,碰了这辈子就毁了。你要说什么感觉,我倒是偶尔玩过几次,说想啥来啥倒不至于,那种感觉就是爽,比你干女人到高潮的时候都爽,这么说你明白么?”

我说那差不多明白了,比利点点头,告诉我你从来没玩过是好事,尤其是冰,那东西比白粉更可怕。戒白粉,充其量就是身体难受些,如果意志力坚定也不是戒不掉。但是冰,那东西是直接作用于你的中枢神经,真到上瘾的时候,你连想戒的想法都没有了。

也就在我们说话的功夫,我看见分部里的几个大汉聚在了一起,拿着小壶开始咕噜咕噜的抽上了。抽的时候,就用打火机在锡箔纸下面点,东西气化的不算快,一克东西就够一群人玩一会儿的。

“他们也没什么瘾,就是每次出去打架之前就会整两口,就像喝酒壮胆似的。我明令禁止手下的人吸毒,不过这种时候,我是不会禁止他们的。”

比利给我解释,我突然叹口气,跟比利说这东西真是害人不浅啊,这世界上染上毒品的人有多少?每天要花巨额的金钱来买白粉,没钱买了就只能忍着,就像刚刚那女人一样,太痛苦了。比利,我突然有种不做了的想法,等把七猴子彻底干掉之后,我也放弃白粉生意吧。

我这话给比利说的特别惊讶,赶紧劝我说别啊,这生意来钱这么快,你怎么说不做就不做了?那我去哪里拿货。赵,自从接触到金三角的货源,我就再也不想去拿金新月的货了,那就是垃圾!

我说我不做你就不能拿货了啊?我不做,你就直接和金三角那边联系拿货被。比利说这不好吧,毕竟这条线是你控制的,我绕过你直接联系金三角那边,不太好。

他一边说一边摇头,我说这有啥的啊,不说我和史密斯了,就但说说咱俩的关系,还用讲究这个?反正我现在来钱的道挺多,没必要盯着毒品这种高风险的行当,就这么说定了,我把金三角那边的渠道交给你,你以后就直接跟他们联系吧。

更新、,最y快2上3

其实这几年和金三角交易,赚钱是一个,最重要的目的还是不想让金三角的货流入到国内。每年金三角七成的收入都被我弄来了,交给比利,比利一部分卖给国内,剩下一部分会卖到欧洲去。剩下的三成,金三角要留给东南亚那些老客户,国内几乎没有什么货可以进去。

只能说这个事儿还是起到了不小作用的,我也打听过,现在国内的一板四号已经炒到天价了。拿到四号之后,那些贩子都会掺进去百分之九十五的杂质,能留下百分之十四号的就是良心商家,没办法,货太贵了啊。

但这么做的弊端就是白粉渐渐没人玩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冰那东西在国内都有作坊生产,这是我怎么努力也没办法的,只能靠国内自己来解决。

晚上,分部的人定了不少东西回来吃,我也算是入乡随俗,和他们一起坐那吃了。吃饭的时候萝拉还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们刚刚下飞机,估计一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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