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问大长老,我伤口好不容易才长成这个德行,你让我给线拆开干啥啊?还没长好呢。大长老看了一眼说就你现在这个状态下去,那伤口没个好,拆开我给你敷点药,没两天就长好了。
反正我是有点不情愿,跟大长老说不行那就别整了,我这伤口,估计再过一段时间也能自己好,不用非得敷药啥的。大长老摇摇头说你可能不知道阿里山这边是什么情况,想让伤口自己好那真是费点事,还是把线拆了吧,你要是不敢下手,我帮你弄啊?
当时我还想说什么,可大长老直接就拔剑朝我肚子上划了一下,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崩开了。低头一看卧槽,肚子上那个刀口上线已经全都开了,就剩下两边没完全长好的组织,有一些皮啊肉啊的在那连着。
差点没给我吓尿了,问大长老说大师兄你想谋杀我啊,事先也不跟我说一声?大长老说我看你扭扭捏捏的着急,这只是第一道工序,下一道工序可能是有点疼,不过你放心,我剑法肯定绝对不会伤到你。
听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就已经没底了,刚想问大长老你要干啥?结果大长老直接又是两剑划了下来。给我吓的赶紧低头看,大长老就说你不用看了,我是把你刚刚长好的那些地方给划开了,怎么样?是不是不疼?
说真的大长老一开始下剑的时候我还真没感觉到疼,但他跟我说完之后我突然感觉肚子那个伤口的位置火辣辣的疼,疼的我汗都出来了,也就没说出来话。大长老还说你忍着点啊,来,咱们上点药,等药上完了你那伤口两天就能好,日月门和影子的人受了伤都是用这种药的。
然后大长老就拿出来一个药瓶,往我伤口上撒了一层,也不知道为啥那药遇见皮肤就融化了,变成了好像胶水一样的东西把伤口的皮肤给黏了起来。而且那个药确实是不疼,就是有点痒,还有点热,那感觉挺奇怪的。
后来大长老就说你回去休息吧,我这边叫人给你和你朋友安排住的地方,明天起来之后先在门里玩一玩。我说明天早上师父不就起来了吗?等师父起来我先去看看师父啊,结果大长老摇摇头说师父不一定什么时候起来呢,最近老人家的作息时间有点不规律,等明天再说吧。
他这么说我就更惦记了啊,想问问大长老情况到底怎么样了,但我也知道就算我问了也应该是问不出来啥,想想还是算了。从那个仓库出去之后,大长老安排了两个门人带我到了一间精舍,把小山安排到我隔壁了,还是老样子,什么家电都没有,家具也都是竹子做的,除了床上的被褥之外基本是啥都没有。
反正来也是睡觉的,不是享受的,我就直接往那一躺打算睡觉了。但这一晚上没睡好,有点担心老头子是一个,再就是伤口痒的有点太过分了,痒都能给我痒的掉冷汗,那得痒成啥样?不过我也知道伤口痒就证明是在长肉呢,快要愈合了,也就没管,强忍着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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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上我是后半夜才睡着的,第二天早上醒来还有点晦气,有一条蛇不知道怎么进来的,我一睁眼睛就看见这蛇盘在地下跟我俩在这吐信子呢。本来我就是北方人没咋见过蛇,冷不丁的看见一次还挺害怕的,我就小心翼翼的躲着它,绕了个圈子出来的。
那时候外面已经有日月门的人在等着我了,看我出来了,那人就喊了声赵先生,先去吃早饭吧。我还没吃过日月门的早饭呢,每次来也都是开小灶,今天也起了试一试的心思,我就跟他说行,你等我把我朋友喊上。
他就说你的朋友,住在隔壁的那位已经先去了,赵先生直接去就可以。昨天晚上就没吃饭,熬了半夜我也确实饿了,就跟他说行,你直接带我去吧。
他带着我往里面走了能有个两分钟吧,到了一个挺大的竹房子面前,跟我说这里就是用餐的地方,赵先生直接进去就可以。我问他你不进去吃点?他摇摇头说不了,他吃过了,还有点事需要做,让我自便。
我点点头就进去了,门是开着的,当时也是有挺多日月门的长老和弟子都在里面吃饭,内门外门的都有。在里面我还看见娄天洋了,娄天洋招呼了我一声,我就朝他走了过去,小山也是跟他坐在一张桌子的。
往长椅上一坐看了看吃的东西,感觉挺丰盛的,鲜奶也有包子也有,反正就是有点小,台湾就是这个德行,啥玩意都小。朝着四周扫视了一眼,没看见张放和大长老,我就问娄天洋大师兄和掌门都去哪儿了?咋没看见他俩?
娄天洋摇摇头说他也不知道,可能吃过了,也可能现在正守着师傅呢。他一边说一边吃,我趁着他心里没防备,也是试探着问了句娄长老,你知不知道师父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啊?他到底是什么病?
“没什么病,就是人老了,身体机能都退化了。再加上师父年轻的时候受过伤,现在旧伤复发,身子骨也有点撑不住,要不然他能一直在床上躺着,都躺一个月了么?”
给我造一愣,问娄长老说咋地?师父都已经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了?娄天洋这时候才明白自己说错话了,冲我笑了笑,说你也不用担心,咱师父性命倒是没什么危险,他武功那么高,这点难题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唉,要说吉人自有天相,师父这些年什么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怎么还能因为一点伤就倒下?放心吧小师弟,师父肯定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