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长老他们敲定下来这个事儿之后,手术也就变得顺理成章了,那些专家又做了一边细致的检查,老头子的生命体征很稳定,也没有什么其他疾病,随时都可以开刀。
但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还是进行了两天的保守治疗,手术的时间,定在了第三天的凌晨。我们在台北都是在酒店住的,第二天晚上,我和史密斯还有张放正在一个房间里闲聊,突然有个日月门的人来敲门,跟张放汇报说,当局有人说要见史密斯先生。
张放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史密斯,我没啥表情毕竟这是台湾的问题是张放的事儿,史密斯倒是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张放就问了,当局来的是什么人?那个日月门的人就摇摇头说不清楚,只知道是军方的,张放又问蓝绿?他说绿。
然后张放就挥挥手说不见,他们来干什么?我们跟他们没什么交情。那个日月门的人就苦笑了一声,说人家本来就没打算来见咱们,就是来见史密斯的,他来了也只是说让我跟史密斯先生通报一声,求见史密斯先生。
听完之后张放就火了,喊了声那就让他滚,告诉他,史密斯先生没空见他这么一个小人物。我也知道张放为啥火,废话,在日月门的潜意识里他们就是台湾的太上皇,可是突然来人这么不把他们放在眼里,那张放能高兴吗?
不过我倒是来了点兴趣,就问张放,你说的蓝和绿是什么意思?张放说蓝的是不支持独立的,绿的是支持独立的。蓝的站在我们这边,绿的不服天朝管,只是他们现在也渐渐发展壮大了想要除掉他们已经不可能了,但平时都是对我们恭恭敬敬的,不知道这次为什么出来个炸毛,来这里大放厥词了。
我就跟张放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现在时间也挺早的,那就让他进来聊聊呗?就咱仨在这儿多无聊啊,他进来之后调戏调戏他,顺便看看他的来意,也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
我说完之后张放又看了眼史密斯,史密斯耸耸肩说我没意见,如果赵想要戏弄戏弄他,我可以配合。然后张放也笑了,他就跟那日月门的人说你去告诉他吧,就说史密斯先生有请,让他进来。
那人应诺,然后出去传信了,他走了之后史密斯还问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用不了多久台湾就要进行下一年的替换了吧?张放点点头说是,史密斯就说那我明白了。
我不知道他俩说啥呢,其实政治上的东西我就是个二百五,根本啥也不懂。不过没过多久,一个穿着军装的人就敲敲门进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七八个穿着军装的人,军衔还都挺高,将军就两三个。
但我们刚才已经打了个招呼了,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所以从领头那个人进来之后,日月门的人几就给后面的人拦住了,说只允许进去一个人。然后有个挂着少将军衔的人就不乐意了,问日月门的一个弟子说你知道我是谁吗?敢对我这么说话?日月门的弟子就冷笑一声,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但如果你再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保证你全家老小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在这种公共场合,威胁军方大员,也就只有日月门的人有这个能力和魄力。那人显然也知道日月门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所以听他说完这句话之后,那人也忍了,气呼呼的退了出去,然后日月门的人就把门关上了。
刚刚进来的那个人我也看了,五十多岁好像,军衔上将,这就比较牛逼了。蕾蕾她爸那个级别的也就挂了一个中将军衔,也就孙衡他爸挂了一个上将吧,难道说这人是跟孙衡他爸是一个级别的?
但毕竟这是台湾,地方小,军衔都得低看一等。所以我还是没太把他当回事额,大咧咧的指着我旁边的沙发,说请坐吧。
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认识我,盯着我看了好半天,也没有坐下的意思。都给我看乐了,我就问他怎么,不坐么?既然不坐,那阿二你来坐吧,成天在那站着你不嫌累我看着你都感觉累。
这都是老配合了,阿二也明白我的心思,二话没说就往这边走,直接在我身边坐了下来。给那个上将弄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不过这时候张放开始帮腔了,说诶,赵天宇你这就不对了。毕竟来的是一位将军,你能让将军站着跟我们说话么?来,给将军搬一张椅子过来,让将军坐下。
听完张放这话我差点没笑出声,这简直是太埋汰人了,我们坐沙发,让这个人坐椅子,那明显是比我们低了一等啊。不过这人既然能坐到那个位置,自然也是不简单的,等人把椅子搬来之后他也没坐,直接走到史密斯面前伸出手,说了句你好史密斯先生,我是台湾国防部的,陈耀威。
“这名字起的好,陈耀威,怪不得带这么多人来我们这耀武扬威的呢。说说吧陈将军,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我们这里可是私人聚会,你到了我们这里,就不要摆出一副将军的架势,没有人吃你那套。”
张放是一点都不留情面了,其实也是,既然这个人是绿营的,那还给他留面子干啥?我也知道这个绿营是啥德行,那些嗷嗷喊叫着要独立都是这群人,本来就是民族的叛徒那还有啥好说的。
不过史密斯就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他站起来跟这个人握握手,互相问候了一声。俩人客套了几句,然后史密斯就说了,这位将军您也看见了,我们这里确实是私人聚会,按理来说不应该让别人进来的。但您是将军,既然是将军要见我,那我肯定要给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