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点点头说听过,大名鼎鼎的国安部谁没听过?关键是给你安排个国安部的军衔,我怎么感觉戴老爷子这是别有用心呢?
我说那是肯定的啊,戴老爷子的心思我也清楚,就是想让这个东西给我约束一下,但是我不管这个事儿。要是真管我管的狠了,那条条框框的来跟我讲究,大不了老子把军服一脱不干了能咋地?
小山就说也是,反正对你来说这个军衔就是个屁,估计你也不稀罕这个。然后他就没说话,只不过时不时的就盯着我这个军服看一会儿,估计小山心里现在也是有点旖旎。
毕竟也是当过兵的,小山对这个东西也是怀念,我还在琢磨要不要跟戴老爷子商量商量,给小山也整个军衔玩玩?这个也是绝对可行的,毕竟小山是很精英的枪手,就算闲着没事儿让他去当射击教员,给那帮人去讲解一下狙击,也是不错的一个事儿。
没多长时候车就开到机场了,帕丽萨那边戴老爷子是给准备了通行证的,所以上飞机的时候我们也没耽搁什么。飞机临起飞之前,我还给张放打了个电话,叫他找台北那边当局的人来机场接我们,毕竟帕丽萨拿的只是大陆给的通行证,不能当护照使,所以下飞机之后还要当局的人打个招呼让海关放行。
说到底就是麻烦,当时我就想,要是两岸啥时候统一了,不就不用这么麻烦了?不过仔细想想香港澳门现在也是一个德行,去港澳就跟出国似的,还得弄个港澳通行证,你说都是一个国家的地方要什么通行证啊?
飞机起飞的时候帕丽萨还问我呢,台北好玩吗?我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台北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但是如果你想玩的话,我可以带你去阿里山看看,看看那边的风景,还有日月潭。帕丽萨就说行,只要是有玩的地方就行,我在那里待的太久了,真的很想好好转转。
她一说这话我就又有点起恻隐之心了,你说人家小姑娘日子过的好好的,咋就偏偏卷进来这个罗乱事儿了呢?我就琢磨着要不跟史密斯商量商量,叫帕丽萨回国之后别找她麻烦?不过我估计史密斯的这个尿性,八成是不能同意,就算同意了帕丽萨也是监视居住,一点自由和隐私都没有,如果是这样还不如让帕丽萨直接在中国定居了。
张放是给了我一个电话的,下飞机之后过海关之前我就打了那个电话,告诉他我到了。那边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她叫我稍微等一会儿,她现在就来海关接我。
等那个女人过来的时候,我发现她也是穿着海关的工作服,走过来,问我是不是赵先生?我点点头说没错,她就说你们可以跟我从特殊通道过来,一会儿您记一下我的电话,如果在这边遇到了什么关于身份上的麻烦,就给我打电话,我可以帮您解释。
我点点头跟她说谢谢,然后她把我们带出了机场,我就直接打了个车,往老头子所在的疗养院去了。那个疗养院和机场就是两个方向,打车到那打出了差不多两千新台币,结果下车付车费的时候我就有点蒙逼了,妈蛋,因为我们身上没有人带新台币啊,过海关的时候也忘记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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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二身上倒是有点,但是不够,影子的人基本上是不用花钱的,身上稍微放点钱也是应急用的。这就尴尬了,没办法,又给张放打了个电话,叫他派个人出来给我们送钱。
结果是张放亲自出来给我送钱的,让他给我好顿埋汰啊,说赵天宇你这个穷逼,出门连钱都不带?我说我他妈不是不带钱,是人民币人家不收,张放说谁让你二逼的,知道这是台湾你下飞机不换台币,下次没人管你,你要再这样就自己打晕了出租车司机出来吧。
憋的我半天没说出来话,不过我看张放心情还不错,就问他师父咋样了现在?张放说还不错,能下地活动了,现在正在花园里下棋呢,那些专家说他恢复的还不错。但是经过这么一件事儿,估计师父是不能跟人动手了,毕竟是开了刀,太伤元气。
我点点头,跟张放说这也没啥的,毕竟师父年纪大了,以后也用不着他老人家跟人动手。然后张放就带着我往花园去了,路上还跟我说,师父总念叨你呢,一会儿你跟师父好好聊聊啊,不是没什么事儿吗?也别着急走,晚上跟师父一起吃个饭,我说行。
那时候正式夕阳近黄昏的时候,花园里的温度不高不低的,太阳也不猛烈,正好适合出来透透气。花园中间有一个凉亭,我走过去,就看见老头子跟另一个老头子在那下期呢,另一个老头子我不认识不知道是谁,但想来应该是老头子的朋友?
然后我也没吱声,走过去,站在老头子身后看他下棋,因为我看他挺认真的也没打扰他。他俩下的是围棋,也真是有耐心,棋盘上慢慢的全都是交错的黑白子,这要是我,估计早就没耐心下下去了。
而且下棋的时候,老头子一点都不像他雷厉风行的样儿,每落一个子都会考虑半天。感觉俩人杀的挺胶着,我一直在那看着,一直到老头子又下了几十个子儿吧,对面那个老头子就说话了。
他说你啊,还是这样,处处都在顾全大局,从来不在乎一子二子的得失。这样下最终赢家或许会是你,但你这也是惨胜,倒不如看淡一些,咱们都是这么大的人了,想想自己的身边事不好吗?
老头子也笑呵呵的,跟他说没办法啊,习惯了,谁让我从年轻的时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