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爸爸对我态度的改变,这一点我早就料想到了,所以安娜在告诉我的时候我也没惊讶。无论是两个人合作的时间长了,还是对手时间长了,彼此都是有一种默契的,这种默契跟第六感有点相似。
再者说,按照现在的态势来推断,也能看出一些端倪来。史密斯和我的观点不太一样,立场也不太相同,两个人所隶属的也是两个针锋相对的阵营。唯独不一样的地方是,史密斯已经是这个阵营的领头羊了,我只不过是这个阵营里的其中之一,但这并没有什么区别,我俩终究要为各自的利益产生冲突。
这跟关系好不好没什么关系,其实我现在心里对史密斯的态度并没有变,仍然觉得他这个人很不错,是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信守承诺,坦诚相待这都是最基本的,很多次我叫史密斯帮忙的时候,他都是全力相助的,直到现在我对史密斯,心里还是怀有赶紧。
可能史密斯对我的印象也是一样,年少有为,志向远大,听安娜说这就是史密斯平时形容我所用的词语。他现在也是一样,心里对我的评价也不低,但因为立场的关系,史密斯就算心里再欣赏我他也不能说了,当着安娜的面说,估计也是为了让安娜疏远我。
想想也是挺可悲的一件事,但是没办法,只能说我俩都是俗人,逃脱不开世俗的束缚。如果只想着自己,自己过好了什么都行,那我和史密斯现在都能轻而易举的成为这种人。可我俩不能这么做,内心都是不甘寂寞的那种,可能观星门那些人才是真正脱离了束缚的,自己高高在上俯视人间,可这样真的好吗?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
换句话说,就算是站在巅峰的人又能怎么样?罗斯柴尔德家族一开始是站在世界顶峰的,现在连第二梯队都算不上,站在巅峰的人没了进取的心思,一样是会被下面的人给拽下来的。
安娜跳舞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根本就没想到我在这儿心怀鬼胎,从我俩跳舞开始在现在,那些记者的聚光灯就没停过,有好几次还给我眼睛闪了。后来都给我整烦了,我就问安娜你能不能跟他们说说别照我了,我可不想明天自己的照片出现在各个网站报纸的头条上。
她说不会吧,我们俩就是跳个舞,至于上头条吗?我说那你以为呢,你也不想想你爸爸现在是什么身份,你是他女儿,还长的这么漂亮,理所当然的也就成了媒体的焦点,尤其是娱乐媒体,看见你跟一个陌生男人在这儿跳舞,还是个亚洲人,这帮美女不添油加醋的报道一下子才有鬼呢。
安娜就说谢谢你夸奖啊,老板,真没想到你还能夸我漂亮。我说那怎么了,我说的是实话,你确实漂亮啊,放在美国人这边儿的审美我不知道,不过按照我们中国人的审美来说那就真算是漂亮了。
然后安娜就问我,雅和珍妮呢,你觉得她们两个漂亮么?我说嗯,都挺漂亮的,雅姐是尤其是,浓浓的一股御姐儿风,珍妮是有点神秘感,变化莫测的,有的时候走走淑女风,有的时候是女强人,反正你们三个都有特点。
但我没想到说完这句话之后,安娜就问我,那你喜欢不喜欢她俩啊?你都不知道,我平时跟珍妮和雅在一起的时候,除了谈生意,其余的时间她们都在谈论你。一开始我还没什么感觉,可是时间长了也许是有点潜移默化的,对你也有了一些好感,这可真是让人头疼了。
被她给我说乐了,我说这玩意还有潜移默化的呢?你对我有好感,是什么样的好感啊,单纯的欣赏,还是说有点别的东西参杂在里面?安娜说当然不仅仅是单纯的欣赏了啊,是带着感情的那种,不过我知道咱俩在一起基本上没什么可能,所以我也就没把它放在心上,好感归好感,也不是有好感非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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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安娜回答我的时候,我还有点后悔问她这个问题了,都办好几次这种事儿了,自己挖坑自己往下跳。不过安娜后来的话我听见之后就放心了,要说还是这种纯粹的美国姑娘好打交道,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跟他们聊天也不会让人感觉到压力。
抱着安娜晃悠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我也是感觉有点累了,就跟她打了个招呼说朋友还在等我,要不然咱俩今天就先跳到这儿?也不知道你要在华盛顿待几天,要是时间充裕我还在美国,就跟你去纽约到华尔街看看雅姐和珍妮。
安娜说大概三天吧,三天之后你在么?我想了想,告诉她不一定,这得看看你爸爸给不给我出难题。要是不出难题那三天之后我肯定走了,出难题一个月都说不定。她说那好,如果你这么说,我就要考虑要不要让我爸爸给你找点事情做了。
也算是开了个小玩笑,然后珍妮回去找史密斯去了,我也去找宋延兴。他比我强不少,在政界商界还是有几个熟人的,我过去的时候他正跟人在那聊天。
走过去,宋延兴就招呼给我介绍,这个这个是哪个公司的总裁,这个这个是什么参议院,我对他们不怎么感冒,也都是打个哈哈过去了。随便扯了几句,我就问宋延兴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拉斯维加斯?他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回去了,等回去之后我就着手开始安排你说的那件事,资金回笼需要时间,大概一个月吧,我会给你一个答复,我说行。
然后史密斯又问我说你呢?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前几天雯雯给我打电话,还说你那些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