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给我气的,当时都想直接走人了,总感觉老头子在这耍我呢。
一个马步有啥好蹲的啊,还说要教我东西,关键马步那玩意我自己在家就能蹲,还用着他教我了?
可能看见我脸色有点不对,张放过来问我,说咋了赵天宇,你是没看明白啊?要不我再给你做一遍?
我说你快拉倒吧,一个马步有啥看不明白的,三岁小孩都会蹲的玩意。老爷子说要教我功夫,就教我这个啊?你觉得这个是不是太简单了有点?
张放就乐了,跟我说弄了半天你是这意思啊?就是不想蹲被?我说是啊,这玩意有啥好蹲的,蹲时间长了腿还麻。再说我就算把这个马步练好了,那要是有一天跟人动手的时候,我还能跟人蹲马步去?那不得让人打死。【△網w 】
“你快别在这抱怨了,问问虎哥他们,我们这帮师兄弟哪个不是从马步练起来的?这东西是基本功,你总不能一口吃个胖子,要是现在教你腿法啥的,你下盘都不稳,没等踢到人自己摔个倒栽葱再。”
张放过来拍拍我肩膀,告诉我快点蹲吧,一会儿师傅看见你这样该不高兴了。我摇摇头,说那我也不想蹲,就算这玩意是基本功吧,基本功我也可以以后慢慢练,好歹现在教我两招防身的啊?都不如王永龙,我跟王永龙学了两天,他好歹还教过我两招太极呢。
“所以说王永龙才让老三揍成那样,你还没看懂是咋回事吗?王永龙自己本身基本功就不扎实,真正的太极,哪是他那没用的?他那两招用仨字儿就可以概括,叫过肩摔!跟师傅这个能比?师傅教咱们的才是真功夫。”
说这话的时候,张放脸上不自觉的露出来的一股傲气,好像是在说一件特别自豪的事儿。
我说得得得,我犟不过你还不行吗?行了,让我蹲我就蹲,要早知道这样,我还真不如找个借口溜了,本来说要今天晚上去送宁静,也送不上了,我估计宁静都得恨我。【△網w 】
“恨你就恨你被,反正你老弟债多不压身,恨你的女孩不知道有多少了都。再说你也没打算和宁静发生点啥,那么在意她怎么想的干什么,还是赶紧把你家里两个祖宗整明白了吧。”
说完,张放走过来,帮着我把马步的姿势摆好,紧接着自己转身进了屋子,估计是去做饭了。
我也知道这个马步是基本功,但我打心眼里就抵触这个,总感觉像老头子这样的高手,随手教我两招就应该是特别精妙的东西,马步和他的身份有点太不合衬了。
但是真正开始扎上马步我才知道,原来这东西也不是这么容易的,虽说姿势特别简单,但是老头子规定的十分钟可就有点强人所难了。
别说是十分钟,我刚刚开始蹲了一分钟就有点吃不消,感觉腿酸的不行,都开始哆嗦了。咬着牙,强忍着顿了能有个两三分钟吧,就实在坚持不住了,感觉腿要抽筋,要是不站起来都容易直接一屁股坐地上。
起来揉了揉腿,按摩了两下肌肉,就又开始蹲。但是这第二次比上一次更不堪,还没到一分钟,腿就哆嗦的不行,赶紧起来了。
正好这时候张放从屋子里出来扒大葱,看见我这样,乐了,埋汰了我一句赵天宇啊,就你这样还想学功夫呢?扎十分钟马步都费劲,这东西就像学英语似的,你单词都没记住几个,还琢磨着什么写英语作文啊?
我说你快做你的饭去吧,我乐意干啥干啥,不用你管。张放嘿嘿一笑,说那行啊,师傅可是说让你扎一个小时马步的,我看你这一次一分钟,啥时候能完成今天的任务量。
说完张放就拎着大葱进屋了,我自己在外面扎一会儿停一会儿的,勉勉强强是完成了一次十分钟的任务量。可那时候就感觉双腿已经不行了,站着都哆嗦,更别说扎马步了。
我是正对着屋子门口扎的马步,正在那咬着牙硬挺呢,就看见老头子背个手,优哉游哉的从屋子里出来了。看见我在坚持着,他就冲我乐了一下,说行啊,小伙子有股子韧劲儿。这样吧,十分钟对你来说却是有点费劲,你要是能再坚持五分钟,我今天就教你一招防身的,要是坚持不住,那就算了吧。
老头子一句话说的我都不知道应该是哭还是笑了,听见他要教我真功夫我当然高兴了,但是现在我都有点坚持不住,要是老头子没出来我早就站起来了,还要再坚持五分钟?
“就坚持五分钟啊,我在这给你掐着点,少一秒钟都不行。诶,你看这怀表啊,还是晚清时候一个洋务大臣的东西,阴差阳错的到了我的手里。没什么别的特点,就是准,这么多年来分毫不差,已经过去三十秒了,还有四分半,想不想学点真本事,可就看你自己的了。”
说话的时候,老头子还真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块怀表,看样子好像挺旧的,但这种东西我知道,越旧也就越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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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时候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腿酸的感觉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哆哆嗦嗦一个劲的晃悠。
开始老头子不管这些,盯着怀表就跟我开始絮叨上了,说自己年轻的时候多么英俊潇洒,这怀表还是老相好送的呢。要不是因为后来日本鬼子侵华,那个大姑娘举家搬到了南洋,说不定张放他们现在就有师娘了。
“小伙子我听说,你也有个相好的,长的还挺俊?挺好的,老头子我的徒弟,就算是记名弟子,那找姑娘也得找最漂亮的,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