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是吼出来的,手指着她,吐沫星子都差点喷到她脸上。
那个姓谢的女人愕然了很久,然后深吸了一口气,看上去是在强压怒火。过了一会儿,又心平气和的跟我说赵先生,您究竟要怎么样才肯出去?莫非您是想一辈子待在这里?
我告诉她说我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你一个高级探员,充其量也就比那些小喽啰高级一点,没资格跟我谈,知道吗?要谈,就找你们的负责人,或者是局长来跟我谈,听不听得懂?
说完,我也不等她开口,直接就指着门口说你们可以出去了。那女人嘴一张一合的酝酿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一句话,最后,气的她一跺脚,转身带着那两个大汉走了出去。
那女人走了之后,很久都没有人再进来,甚至连送饭的人都不来了。给我整的这个纳闷,琢磨着,自己是不是有点装犊子装大了?难不成是a破罐子破摔,打算直接把我饿死在这儿,想来个死无对证?
我心里是真慌,面对这个美国最顶级的情报组织,一切都充满了未知,谁也不知道有什么事儿使他们不敢做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告诉自己,a之所以改变了态度,那就证明一定是事情有转机了,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
果然,好在没有让我等的太久,就在我快要饿抽过去的时候,门第三次被打开了。这次进来的人不下二十号,其中不乏黄种人的面孔,被围在正中的,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人戴老爷子。
我当时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怎么也不敢相信,戴老爷子竟然跑到美国来了?他是专程为了我的事情过来的?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欠戴家的人情可就太大了。
“天宇,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
看到我,戴老爷子皱了下眉头,语气也很低沉。我苦笑了一声,跟戴老爷子说在这个鬼地方待了好几天,谁能受得了?这地方您应该也了解是做什么的吧?您要是再晚来一天,可能就见不到我了。
“好了,知道你委屈,收拾一下,出去说,这邋邋遢遢的像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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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老爷子说完,目光又转向了他身边的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美国人身上,还没等戴老爷子开口,那人就点头哈腰的,跟戴老爷子说先生,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误会,是我们的工作失误。现在一切误会都解决了,赵先生可以离开,我们会处理好一切的善后事宜。
“这件事情,我会照会外交部,直接向贵国提交抗议书。我中国公民,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在别国的土地上承受这种非人的虐待,我相信国际上会做出一份公证的评价。”
戴老爷子轻描淡写的扔出了这么一句,直接转身,离开了房间。他走了,他身边的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人却朝我靠了过来,拍拍我的肩膀,问我说你的目的都达到了吧?快收拾收拾走吧,为了你的事情,一大群人都忙断了腿!
我不知道这人是谁,但能够待在戴老爷子身边,就一定是身份不低。所以我就道了声谢,跟他说那真是麻烦你们了。他挥挥手说不麻烦,都是同胞,客气什么?说起来,你这次也算是帮了老爷子一个大忙,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老爷子这种身份,怎么可能千里迢迢的,冒着得罪美国的风险,为了你跑这么远?
他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我却在原地错愕了半天,帮了戴老爷子忙?我帮什么忙啦?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戴老爷子也亲自来到了这里,那我再在这里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端着那个托盘,走到卫生间打算洗漱,一开始给我送洗漱用品的那个女人也跟了进来。
在我洗漱的时候,她还帮我挤了牙膏递了毛巾,甚至我洗漱好换衣服的时候,她还帮我整理了一下西装衬衫和领带。都给我弄乐了,问她,你们这算不算是亡羊补牢?
“其实我真的很好奇你是什么身份,怎么因为你的事情,惊动了这么多大人物?哦对了,这个问题是以私人身份问的,如果你不想说,那也无所谓。”
那女人说话倒也直白,我耸了耸肩,跟她说你们不是说我贩毒,说我是毒枭吗?那就当我是毒枭好了。不过你们的手段,我这次真是领教了,既然你也会中文,听没听过一句话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可以当你这句话是威胁吗?如果是,那我的律师会找你谈话。”
那女人一边帮我整理领带,一边说着,语气和表情却没有一点变化。我说算了,你们也不用在这假惺惺,法律对你们来说有意义吗?既然做了婊子,就别再立牌坊,大家都是老司机,玩这些弯弯绕有意思吗?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是替a工作,但我也是一个守法的美国公民,他们的一些做法,我也看不惯。”
那女人说完,端着我用过的东西和换下来的衣服走了出去,我冲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句喂,我那套衣服挺贵的,是我女朋友给我买的名牌,你可别给我弄丢了啊!
不过我这一句,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很快就听见那女人高跟鞋的声音,慢慢的消失在了走廊里。
可以说从房间里走出来的那一刻,我才真正感觉到自由的可贵。
出去之后,有两个a的人在等着我,出门也没说话,直接带我走到了电梯那边,又回到了地面上。路上也遇到任何阻碍,那两个人直接把我送到了中情局外面,刚刚走出去,就看见几辆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