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老五说的情况,所以就按他说的办了,告诉他如论如何,今天晚上之前我要去德宏。还有,这次机票定两张就可以,多带人也没什么用,反而容易有危险。
“就两张?你和我?”
老五有点诧异的问我,我摇头,也不管老五能不能看见,告诉他你也不用去。就我和阿黑,真有事儿的话,阿黑自己也能脱身,至于你们,就在家好好看着你们三哥吧。
“老板,这可不行,我们的任务就是形影不离的跟着你。你都说有危险了,那我们怎么可能不跟着你去?万一周家的人也跟到了云南怎么办,阿黑再厉害,可也双拳难敌四手啊。”
接我电话的时候,老五身边也不止他自己,听我这么说,他那边就像炸庙了似的。隐隐约约的,我就听见了老四他们的声音,说坚决不行,要去也必须带着他们一起去。
我说襙,本来就够乱的了,你们能不能给我安静点?我这次去不是旅游,是去办事儿了知道吗?如果有危险,也很有可能是警方对我下手,甚至有可能是边防武警,你们功夫再高有什么用?能跟警方动手?能跟军方动手?对警察动手还好说,跟军队动手这个事儿就属于谋反,知道吗?
听我这么说,老五那边又沉默了,不过也只是一瞬。老四的脾气耿直,他就喊了一声不管怎么样你也必须带我们去,我们现在就过去找你。
他们犯倔,我也有点生气了,就问他们到底谁是老板?你们是不是有点不服天朝管了,叫你们待着,你们就消停儿的给我在京城待着,等你们三哥伤好了带他回省会,别在这儿给我添乱,知道吗?
到底还是扣大帽子好使,我话音刚落,老五他们几个就不怎么说话了。趁着他们沉默这个空档,我就跟老五说你快帮我订机票吧,还是说要我自己定?
“我帮你定吧,刚刚用老七的手机看了,十点有一趟飞机是飞昆明的,你现在赶去机场应该来得及。”
我看了一眼表,不到七点,收拾一下去机场,如果不堵车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所以我就跟老五说行,你帮我定了吧,我和阿黑的,就这样,挂了。
也没给他们说话的机会,我直接给电话挂了,紧接着去洗手间收拾了一下。刚出来,就看到机票订成功的短信,穿好衣服,正想着去叫阿黑,没想到刚打开门,就看见阿黑在我面前站着呢。
给我吓一跳,问他,你大早上的在我门口站着干什么?他没回答,而是问我,是不是要去云南?
我有点懵了,问阿黑,你怎么知道的?我这边刚想喊你跟我去云南,你不是也要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吗?那边出了点事儿,需要去那处理一下,就你和我。
“我就在你隔壁,你在电话里说的,我能听见。”
阿黑说完,直接转身走下了楼梯,看那样应该是先下楼等我去了。我站在门口反应了一下,琢磨着,是不是这屋子隔音太差了?可敲了敲墙,发现并没有啊,这墙厚的狠,那阿黑是怎么听见的?
云南,在我印象中那里一直是很美的,这也算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吧。只不过,这次到云南不是看风景的,说如履薄冰,那也一点不为过。
从偏东北部,一直飞到大西南,加上中途经停,也无非是四个小时的路途。也算是小小的土豪了一次,因为着急,我是直接叫了辆出租车和阿黑去德宏的,天黑之前赶到,就给大头打了电话,问他在哪儿呢。
结果大头的回答差点没气死我,他说宇哥啊,我现在就在酒店里呢,都不敢出门了。外面全都是眼线啊,也不知道是不是警方的,你快点来吧,我真怕他们趁着晚上没人的时候上来抓我。
我说你看你这点出息啊,好说歹说,你唐山现在也算得上是国外知名的毒枭。咱们合作伙伴,要是知道你被吓成这样,还敢跟咱们合作吗?你现在就给我面壁反省去,等我到了,当面做一份检查,知道吗?
“行行行,你赶紧来,到时候你让我找个学校上讲台上念检讨就行。宇哥,真不是给你开玩笑啊,外面确实有人一直盯着我,等你来你就知道了。”
我说行,马上过去,问了大头地址,就让司机开了过去。不过我刚刚跟大头的对话,被司机听了个清楚,他开车的时候就一直瞄着后视镜看我,看那样报警的心思就有了。
我这一看不行啊,赶紧解释,说师傅你别误会啊,我们不是毒贩,刚刚跟朋友开玩笑呢。那司机师傅这才松了口气,操着一口我不大能听得懂的普通话,跟我说你差点吓死我,小伙子,在德宏这玩笑可不能乱开啊,说错一句话,真容易叫人抓起来。
我说知道了,谢谢师傅啊,然后就没说话了,一直看着窗外。严冬腊月,京城已经下起了雪,老家更是大雪纷飞,可云南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倒也挺别致的。
不得不说,此时这个阴沉沉的天气,倒也配得上我现在的心情。总觉得,这次蹊跷的事情太多了,就单单那个参谋长卸任的事情,就透露出很大的古怪。我本来想给将军打个电话,问问是什么情况,可一想到他那副嘴脸,我就彻底失去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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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车子开到了大头所在的那家酒店,下车一看,酒店门口确实有两个人在那晃悠呢。一人穿着皮夹克,另一个人穿着风衣,我一眼就看出来他俩是眼线了,因为他们游荡的路线是毫无目的的,眼睛时不时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