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蕾说完这句话我就沉默了,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慢,后来觉得没胃口,就放下了筷子。我知道蕾蕾不是故意揭我伤疤的,对这些事儿也不怎么关心,连他爸干什么的都不知道,那对我不了解也是很正常。
不过蕾蕾也看出来我有点不对劲了,就问我说天宇哥,你怎么了啊?我说没怎么,刚才寻思事儿呢,蕾蕾啊,我赵家就剩下我,还有我二叔家的妹妹,其余的都不在人世了。她比你小一岁好像,以后有机会,我给你们介绍介绍。
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蕾蕾吐了一下舌头,说天宇哥,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那你们家人都是怎么去世的啊?你父亲那辈的人应该都挺年轻吧?
我说是啊,我家里人还挺长寿的,太爷爷都一百多岁了,才刚刚过世不久,他们全都是被人害死的。蕾蕾皱了一下眉头,问我,是周家吗?我说那肯定啊,不过除了周家还有别人,就不跟你说了,说了你也不知道。
蕾蕾说啊,那我明白你为什么一直跟周家做对了,放心吧天宇哥,我支持你,一定要把周学那个神经病干掉!我说怎么,你也知道那是个神经病啊?周学这么出名吗?
“周学啊,他在京城那可真是出了名的疯子,正常人没几个愿意跟他交朋友的。不过也有例外,那些纨绔倒是愿意往他身边凑,比如那个吕少,对了,你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遇见那吕少的啊?”
我把昨天晚上的事儿跟蕾蕾说了一遍,蕾蕾就说好吧,你知道那吕少干嘛的吗?他就算是个大纨绔了,家里出钱,给他开了个娱乐公司,手底下不少三线女明星之类的,这人成天就知道玩明星,什么都不做,我们这边都没人搭理他,品行太坏了,也是因为这个,他才和周学凑一起的。
这次我才算是整明白,弄了半天周学身边的都是一群奇葩啊,一群奇葩凑一起去谁知道能办出什么奇葩事儿。不过这样也挺好,吕少这一个混吃等死的窝囊废,估计周学对他也没什么戒心,说不定我也真能利用利用他。
和蕾蕾吃过饭,本来我想着直接给戴悦打电话,叫他帮我给孙衡父亲约出来的。转念一想这么大个事儿,是不是应该先跟戴老爷子说一声?再说戴老爷子帮了我这么多,都来这么久了,我不去看一眼也不对劲啊。
所以我就给戴悦打电话了,问她,戴老爷子在不在家啊?我琢磨着去看他老人家一眼呢。戴悦说你要去看我爷爷啊,他没在家,你直接去中南海找他被?
我说你跟我开多大玩笑啊,中南海那地方,是我想进就能进的?戴悦笑嘻嘻的说有什么不能进的啊,我给爷爷打电话,叫他派人接你不就行了?
看戴悦不像是开玩笑,我说那行吧,我现在就过去,你赶紧打电话啊,别我去了让人撵出来可就丢人了。戴悦说放心吧,不能给你撵出来,没人接你根本进都进不去。
我感觉她好像有点埋汰我的意思呢,又不太像,也就没多想,嘱咐一句就给电话挂了。后来我就问蕾蕾,你去过中南海吗?蕾蕾说没去过。我说那你想去吗?
“我才不想去呢,那地方什么玩的都没有,怎么,你要去中南海啊?”
蕾蕾一边吃,一边漫不经心的问,我说是啊,去见见戴老爷子,你跟不跟我一起去?她摇摇头,说那我就不跟你去了,一会儿我直接回家,等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再跟我爸一起去被?
我说那也行,一会儿你先回家,我就直接过去了啊,蕾蕾说行。其实我本来就挺不想让蕾蕾跟着我去的,那地方我自己进去估计都有点费劲,再带个人,尤其是个女人,那给戴老爷子的印象应该也不怎么好。
后来我俩走出去,分别打了两辆车,她回家,我是直奔中南海的。那地方离长安街不远,我说要去中南海的时候那师傅还问我去干啥呢,旅游啊?那地方不对外开放。我说没有,我进去办点事儿,师傅看了我一眼,有点不屑的笑了一声,估计是以为我在这吹牛比呢。
我也没解释,到中南海之后下了车,走到门口那会儿就有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迎了上来,问我说你是赵天宇吧?我说是,他说我姓谢,是戴老爷子的秘书,他叫我来接你的。
我点头,他在前面带路,我跟着他在后面往办公区那边走了。这中南海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就跟个公园似的,没什么特别地方。戴老爷子的办公室也很普通,刚走进去的时候他正在看文件,我就没说话,站在那安安静静的等。
戴老爷子桌前的文件很多,他也一直在全神贯注的看,差不多二十分钟吧,他才把手中的文件看完了放下。这时候,戴老爷子才抬头看了我一眼,说,来了啊?
我说嗯,老爷子好。戴老爷子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从抽屉里掏出了一盒白皮烟,问我你抽吗?我说抽,这内部专供的烟,平常我也没这个口福啊。
他就给我扔了一只,然后笑呵呵的说没事儿,我这儿多的是,你想要一会儿拿两条走。我说不用了,您老帮了我这么多,我哪好意思还从您这儿拿烟走了?
“行了,也不是什么值钱东西,拿回去送送人也是好的。你最近一段时间也受了不少苦,挺不容易的,说说吧,这次来有什么事儿?”
我有点不好意思,跟戴老爷子说也没什么大事儿,主要就是来看看您。戴老爷子说那次要的呢?先说吧,我今天晚上去非洲,要是不说,最近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