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炮不见了,整个西大街菜市场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这位马大炮同志,包括他那个‘肥’头大耳的姘头都同时失踪了。 。
马大炮乘‘混’‘乱’之机逃跑了,这也让高峰这帮人很是郁闷,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可是这王这马不见了,那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一切都是白费力气。
梅瑰与王晓月对高峰很埋怨,她们费力巴乎‘花’了不少钱,去晓月市劳保一条街买了这一身的装备,还有这么多的玩具冲锋枪,‘精’心打扮的一切,结果还让主要人物马大炮给跑了。
美‘女’们‘逼’问着高峰同志:“姓高的啊,你把我们‘弄’过来就是捉‘弄’我们啊,你自己光顾着风‘骚’少‘妇’,让我们替你捉‘奸’啊,最后还让‘奸’夫给跑了呢!”
高峰就苦笑了:“两位姐啊,你们这是什么话啊,怎么就成捉‘奸’了啊,还‘奸’夫呢,我跟兰‘花’姐没一‘毛’钱关系呢,谈什么捉‘奸’啊!”
梅瑰与王晓月这些美‘女’们可不好惹呢,高峰可是穷以对付,马大炮逃脱了,他更就找不到理由了,高峰着实很苦恼这事,而这些美‘女’们又得理不饶人,怎么解释怎么不占理。
趴在高峰后背的少‘妇’马兰‘花’还‘插’话道:“喂,兄弟,你说这句话可是违心的啊,什么叫我跟你没有一‘毛’钱关系啊,我们俩关系大着呢,你本来只是准备让我加几个钟,后来你又将我包夜了呢,这包一夜的费用就一两千块呢,怎么就是一‘毛’钱关系没有,你说话不凭良心啊!”
马兰‘花’这样一说,所有的美‘女’们都瞪大了眼睛,她们张口结舌地看着高峰还有他后背上的少‘妇’马兰‘花’,仿佛就像是盯着一对狗男‘女’一样,那眼神出奇地怪异。
“我的个亲娘啊,姓高的王八蛋,我们还以为‘奸’夫‘淫’‘妇’的关系呢,没想到你们还是嫖娼卖‘淫’啊,你还加钟,你还包夜啊,还包夜两千多块啊,这价格可不低啊,那你让我们来并不是抓‘奸’夫,而是寻找另外的漂客不成。
姐妹们啊,我们都被这姓高的王八蛋给耍了啊,我们让这一对卖‘淫’嫖娼的狗男‘女’给耍了啊。
姐妹们,我们还傻站着干什么啊,赶紧上啊,将这姓高的王八蛋与这风尘少‘妇’给‘弄’死!”
梅瑰与王晓月这群美‘女’们疯了,她们不得不疯呢,高峰与这少‘妇’马兰‘花’做出这种勾当,她们无法接受,她们不把高峰扯成一条条跟香肠一样挂起来风干,她们不会罢休的呢。
除了少‘妇’马兰‘花’外,所有的美‘女’们都发怒了,她们呲牙咧嘴对高峰吹胡子瞪眼起来,她们满眼都是怒火,夜的话给点燃了,她们愤怒地朝高峰进攻了。
美‘女’们要跟高峰拼命,可把高峰可急得直蹦,一边蹦一边解释:“梅瑰,晓月啊,你们不能听兰‘花’姐的话,她没有解释清楚啊,你们听我解释啊,你们别冲动啊!”
高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可是那后背的马兰‘花’却一点也不慌‘乱’,继续对这些美‘女’们道。
“妹妹们啊,你们不用听我兄弟解释,本少‘妇’马兰‘花’说的句句属实,没有一句虚言呢,本少‘妇’也从来不打诳语,他的的确确将本少‘妇’包夜了,本少‘妇’也正缺钱呢,两天都没接到客人呢,正巴不得有人包夜呢,也正好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他被本少‘妇’碰了正着,本少‘妇’所说的话完全可以做为呈堂证供,有一句假话就天打雷劈,把本少‘妇’劈成年轻的少‘女’!”
少‘妇’马兰‘花’还真说呢,她是快人快语,她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啪啪一口气说出来,就像重机枪打了一梭子子弹一样,中间不带停顿的呢。
少‘妇’马兰‘花’的快人快语可让高峰叫苦不迭啊,这一下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包夜马兰‘花’的事情被她自己给描黑了,再也无法漂白了。
少‘妇’马兰‘花’不打自招,这个少‘妇’好像多次进过局子一样,对招供这样的事情轻车熟路一样,警方还没问她,她自己就将一切都招供了,一个字都不漏呢,承认错误的态度也积极得出奇,这应该算是主动自首吧。
有少‘妇’马兰‘花’强有力的供词,高峰无力辨解了,这群美‘女’们摩拳擦掌磨刀霍霍,她们要拿高峰同志试问,数百名美‘女’将高峰围着中间,里三层外三层风雨不透,她们也商量好了惩罚高峰的方法,处罚不太重一个美‘女’扎三十针,就用刁小婵与她的姐妹们手里的那根粗细如牙签的吊杆扎他。
高峰看着这群面目狰狞的数百名美‘女’们,又看看她们手里拿的那根粗细于牙签的吊杆,这已经不是一根吊杆了,这已经成为了一根做针线活的针呢,这要是扎在自己的身上那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痛处啊。
每个美‘女’扎三十针,这面前将近三百多号美‘女’呢,那就是过万针了,自己一个血‘肉’之躯被扎上一万针,那可想而知会全身都会是针孔,全身都会冒血出来,片刻之间自己就会血尽而亡呢。
高峰同志不敢往下想了,他赶紧向这些美‘女’们求饶:“梅瑰姐,晓月姐啊,还有上梁姐啊,以及贵妃姐啊,还有还有你们这些姐姐啊,你们能不能别用这种扎针的惩罚方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