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姐姐们,峰哥,既然你们都不相信我们说的话,那就只有走着瞧了,看一看那苗布正露出的狐狸尾巴吧。”
姐妹们的义结金兰仪式进行完半个小时,苗布正的坐骑,司傅同志的那辆宽胶带包裹的面包车才出现在街头。
从面包车上下來,不光只有苗布正一个人,还有另外两个人,这是两名监理同志。
“姐姐们,我苗布正來迟了,你们可要担待啊,”
苗布正可是一个冲天炮一样的人物,人还在老远呢,他的声音就到了跟前,他老远就向大家伙抱拳道歉。
“苗组长,你可是迟到了,担待不担待,那都无所谓,关键是要罚酒三杯啊,这可是自罚。”
见苗布正过來,王上梁就说道,那苗布正迷缝着眼睛笑。
“上梁妹子啊,罚酒三杯那就算了,你苗哥正吃着药呢,那可是不能喝酒的,等以后你苗哥再跟妹子喝个高兴。”
“是吗,苗哥,你真吃药了,那就下次吧。”
王上梁也是好说话的人,一听说苗布正吃药了,她也就不再往回追问了,离她不远的方寸却拿脚踢她,她也沒明白过來是什么事情。
“方寸,你干什么踢本姑娘的脚啊,这些小动作可别乱作啊,你是不是踢错人了,你是不是要踢曲浮萍啊。”
王上梁又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她可沒那么多心眼,脑子里想到啥就说啥。
方寸就被说得脸红了起來,拿眼睛使劲地挤着王上梁,包括坐在旁边的曲浮萍也是十分害羞,将头低下去不敢言语。
“哎哟,方寸啊,你还是一个大男人不,你能不能大方点啊,你干什么弄些女人的动作,你挤眼睛干什么啊,你想对曲浮萍表达啥,你就站起來大大方方地讲出來啊,”
方寸的动作,弄得王上梁不耐烦了,对方寸发了一通火,骂他不是一个男子汉,方寸同志脸挂不住了,腾地站了起來高声对王上梁吼道。
“王上梁,你怎么就不明白啊,我方寸的意思就是让你再问一问苗布正吃的啥子药,他干吗就不能喝酒啊,每次到喝酒的时候,他就说自己要吃药,他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啊,一直在吃药啊,”
方寸同志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叫,这声音大得出奇了,也沒见过方寸同志这样声嘶力竭地吼叫过,好象他受到了非常大的委屈一样。
王上梁怔怔地看着方寸,所有的人都看向方寸同志,又一齐看向苗布正。
“大家好,人都到齐了,我苗布正晚來了一步,让你们久等了,为什么我晚來了一步,那是因为我去接这两位监理老总了。
我给大家伙介绍一下子,这两位监理老总同志,这位是屠总,这位是岳总,我们欢迎一下这两位监理老总啊。”
当大家伙的眼光都看向苗布正组长时,这位苗布正组长就马上转移目光,笑着跟大家伙介绍起他带來的两个人,就是那两位监理同志。
那两位监理同志也准备站起來介绍自己,还沒等他们站起來,方寸同志又发飙了,指着这两个监理同志口气生硬地道。
“屠总,岳总,你们好好的给我方寸坐好,等一会我方寸再将你们引见给大家伙,这会儿我有重要的事情问王上梁。”
“王上梁,你怎么不再问一问苗布正啊,他干吗天天吃药啊,他吃的什么药啊,你再问一问他啊,再问啊,”
方寸却车上王上梁姑娘了,一逼穷追不舍的模样,王上梁却有些生气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方寸追着问。
“方寸,你今天吃了什么药啊,你干吗一直车着本姑娘啊,苗组长吃了什么药,跟本姑娘有一毛钱的关系啊,他就是吃避孕药,本姑娘也管不着呢,有本事你方寸怎么不问啊,我看你才要吃药呢。”
王上梁是什么人,那可是一个火爆脾气的人,她是点着就着,她站起來像河东狂吼一样,方寸就被吓愣了,都差点拨腿就跑了。
“上梁妹子,你太厉害了,你一下子就猜中了,本组长就是吃了避孕药呢,”
王上梁痛骂方寸,苗布正是幸灾乐祸,竖着大拇指夸赞王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