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缓慢的漂流了三天以后这天早上谭四激动的推醒了我,然后指着岸边叫道:“宇哥,咱到苏州了,快看看啊。【首发】”
我迷迷糊糊的说道:“激动个屁,洗洗睡吧,不就是苏州么…”
“什么苏州?”我突然惊醒了起来,竟然到了苏州了?
我猛地坐了起来惊叹的看着船外面,此时封二娘和婉儿也被惊醒了,只见苏州码头边上船只密布,虽然现在天色才蒙蒙亮,但是这并不影响港口的繁忙,大大小小的船只已经缓缓的动了起来,岸上也是人头涌动。
我和谭四急忙拿起了桨慢慢的向岸边靠过去,如果我们睡过头了,再沿着长江往前飘下去就可乐了,苏州港口往下就只有一个沿海的小渔村了,这个渔村也就是日后的上海,一不注意咱就从内陆河飘进了大海,然后只有在大海坐等饿死了。
我们的船在两条大船的缝隙间穿了进去,谭四跳上了岸后用绳子把船固定了起来,婉儿收拾着船上的东西也准备上岸了,我们将一千两白银分成了两份然后用背包装起来,一千两白银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这个时候的一千两银子重量也有八九十斤的样子,因为古时候的一斤比现在的一斤要轻一些,虽然你现在去菜市场买菜的时候一斤也只有八两,但是性质是不一样的,所以这么多银子婉儿一个人拿不了的,于是两包银子都是四十斤左右让婉儿和谭四分别提着上岸了。
我们上岸以后看着繁华的苏州港口惊叹不已,这估计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内陆港口了,婉儿和封二娘充满了好奇的再我和谭四前面走着,她们是没有见过如此繁华的地方的,野狼岭那鬼地方一年也见不到这么多的人啊。
只是婉儿身上背着的银子让我看着揪心,由于包裹只是临时做的,银子在里面的样子我们从外面一眼就能看清楚,因为包袱外面有着清晰的银子的轮廓。
我和谭四在后边慢悠悠的走着盘算着现在是不是该着客栈接头了,只是按照正常速度来算的话,刘悦金和刀疤他们的速度绝对没有我们快,他们理论上是走的陆路,所以现在他们应该是在苏州的来路上。
我们正想着住店的事情呢,只听见婉儿尖叫道:“抢劫啊,抓贼啊。”
我和谭四顺着叫声看过去,只见两个健壮的男子拿着灰色的包裹狂奔了起来,封二娘和婉儿正拿着糖葫芦惊慌失措的看着抢包的男子。
我和谭四立马追了上去,我跑到婉儿身边问道:“人没事儿吧?”
婉儿脸色铁青的带着哭腔说道:“他们抢了我的包。”
封二娘这才反应过来,那个包里面有五百两银子来着,只是钱不是重点,重点是在封二娘面前抢东西也怕太嚣张了,只怪封二娘常年在野狼岭开黑店虽然有着夺命十三刀的称号,但是野狼岭那地方那里有飞车党抢包的事情发生啊,一般都是被封二娘下药的份,现在遇见了抢包的劫匪而且还是白天,惊慌失措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见封二娘拔出菜刀指着狂奔的劫匪骂道:“一群小王八蛋,光天化日之下敢抢老娘的东西,不要命了?”
我见婉儿只是被吓到了,并没有受伤,于是拍了一把封二娘的肩膀说道:“别说没有用的话,赶紧追吧,一会儿人家就跑没影了。”
我和谭四就顺着抢匪逃跑的方向追了起来,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主要是以前我自己都不可能随身携带这种大额的现金在身上,死沉不说还招风,稍微有些眼力价的劫匪抢匪就知道你这包包里面银子不少,所以现在被抢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现在唯一就是面子上过不去,当着俩女人的面包包被抢了,我要是不表现一下的话是不是感觉我挺废材的,虽然说我现在确实废材,但是毕竟我也是状元啊,起码的公德心是有的,再说了,我现在是朝廷三品大员,堂堂的锦衣卫同知,要是这事传了出去估计丢死人了。
我和谭四就拔出绣春刀,跟着就追了过去了,我远远的望去看见扛着钱包(真正的钱包全是银子的包包)吃力的拼命跑的劫匪,只见他们打着绑腿一看就知道是专业抢包的惯犯了,这种惯犯的特点就是熟悉当地地形,而且很有可能与监牢的人或者衙门的人都认识,一般不怕抓,他们一般在人流量大的地方蹲点,专门盯着外地人抢,一旦发现有价值的目标就果断出手,抢了就跑一般情况下外地人都不大敢追,因为他们大多有组织,万一追进了人家的大本营的话估计会被打得半死。
我跑了一段以后累的气喘吁吁的,只是回头看见封二娘绿着脸还在追赶,谭四和婉儿在最后,我劝道:“封二娘,他们一看就是专业抢包的,咱还是算了吧,毕竟五百两银子也不多,万一追下去中了埋伏就不好了。”
我这可不是吹的,八十年代的时候交警还是群车匪路霸的时候,善良的小老百姓就有了一套对付交警的完整方案,一旦有骑摩托车的被交警盯上(八十年代的交警几乎都是摩托车)一直追的时候,骑摩托车的人就会选偏僻的地方跑,一旦交警追进去了就不好意思了,里面通常埋伏得有几个人等着交警。
据说,这个方案是当年打小鬼子留下的经验,叫什么诱敌深入来着,专门把那种目的性极强的敌人引入埋伏圈然后再收拾,最后到了二十世纪的和平年代的时候这套方案广泛应用至飞车党人群。
封二娘看着逃跑的劫匪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