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满心的担忧,我们在距离福王府的小院里面忐忑的过了一晚上,按照报名时的约定,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得起床赶往福王府侧门准备比赛的事儿。
出门的时候白骨和刀疤带着刀就要跟着我和刘悦金一起出门儿了,但是在我的计划里面白骨和刀疤俩人是一直处于阴阴中的人,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保障后勤,行骗的主要工作是我和刘悦金俩人。
我看着白骨说道:“你们俩干嘛呢?又不是去打架,刀放下之后你俩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院子里面,我和老骗子先去看看什么情况。”
刀疤问道:“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我淡定的说:“就算是有危险我也能跑掉。”
白骨问:“你跑了刘爷怎么办啊?”
我挥手说道:“你们家刘爷的死活已经不重要了,到时候你要多少刘爷我都给你弄出来放心吧。”
开玩笑,自从我知道了玉佩和香囊的妙处之后我从来就不怕谁死了,想想当年混江龙在那么恶劣的环境里面死了无数次还不是活蹦乱跳的在世上活着。
刘悦金鄙视的看着我说:“刘爷我虽然没什么太大的本事,不过逃生的本事也不比你差,不就是会个瞬间移动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留下了白骨和刀疤之后,我和刘悦金叼着烟慢悠悠的往福王府侧门过去了,不得不说啊,这侧门的街上确实比正门的大街热闹许多,不过放眼望去一眼就能区分出福王府的人和普通老百姓的身份。
长得白白胖胖的人穿的还算体面的多半就是福王府里面的,穿着不怎么样的人基本上就是外面的普通老百姓了,所以明朝末年也有举国之力养老朱家一家的说法。
等我们走到了侧门的时候我勒个去,人山人海的站了好多的人等着进福王府,他们基本上都是一个团队几个人或者几十个人一起来的,而且看上去都是有备而来,基本上每个人手上都带着家伙。
但是回头看看我和刘悦金俩人就显得寒酸了许多,我俩基本上就是来打酱油的,跟街上二流子似的叼着烟蹲在马路牙子上看着过往的人群。
我跟刘悦金在福王府侧门边上等了一下,主要是看着进去的人太多了,我们反正也不急就让他们先进去,反正我知道最后的正主只有我。
不过没多久就有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贼眉鼠眼的过来了,他瘦小的身形溜到我和刘悦金身边的时候我原本以为是小偷来着,不过随着一本小册子的出现我才明白他是什么人了。
“兄弟?你们也是来参加这个比赛的吧?”
我叼着烟点头说道:“是啊?怎么了?”
男子跟我使了个眼神说道:“见你们可是什么都没准备啊,今儿这个可是给福王挑选师爷啊,你们不准备一下很难入了老福王的法眼,我这册子上面的东西有没有看上的,给你们八折。”
我随手拿过了汉子手里的册子看了起来:“上面这个石头有什么用啊?表演胸口碎大石是不是得配上一把锤子呢?你这是不是还打算第二次收锤子的钱?”
现在福王门口的可基本上都是江湖上的骗子,而且这把戏我是见多了,上街买鞋的时候眼见着商店里面写着皮鞋只要五十了,过去一看还行,其他店里都是八十的卖价,结果等你掏了五十之后怎么着,人家是论只卖的,五十块钱一只鞋子,想要另一只啊?也行啊再掏五十…
当然了,我也见过不要脸的客人,据说当年我有个哥们是烂到家的人,他去找小姐的时候都是先讲价的,一百块打一炮的价格还非得分两次给,事前先给五十,完事儿之后再给五十,但是我那个哥们就是死不要脸的人,一般情况下就是先给了五十之后就开始办事儿了,刚插进去就说退钱,不退钱的话我不出来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现在的瘦小汉子估计也是这种类型的,先卖给我一块石头,然后等你需要锤子的时候价钱另算。
谁知道汉子神秘的说道:“哟,您这就外行了吧,咱可不是江湖上耍把戏卖艺的人啊,这石头都是处理过的石头,到时候您上去斗法的时候只要捏紧了拳头往中间一砸…”
“我手就骨折了…?”
我的话逗乐了身边的刘悦金,瘦小汉子郁闷的说道:“是这个石头就裂开了,看的人就觉得您是一个掌力非凡的人,人家福王不就记得您了吗?”
“拉倒吧,这个不是我的性格,有掌力顶屁用。”
我再往下看,一看就看到了麻绳…
我心说这人怎么还出售麻绳啊?这是准备上吊呢还是准备绑人的啊?
我指着麻绳儿问道:“这个有什么用啊?”
刘悦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是在我身边说道:“别问了,越让人家觉得你是冤大头,这麻绳是卤水泡过的,点燃以后外面烧着了里面还是好好的。”
我疑惑的问道:“尼玛,把麻绳烧了这有什么意义吗?”
刘悦金小声的说道:“你傻啊,麻绳下面吊一把刀,地上再躺下一个人,你将麻绳烧了以后这麻绳没断不是感觉很刺激吗?”
我这才明白了,这小子原来就是跟我提供古代的原始魔术道具的,就跟马戏团似的什么东西都有,不过都是逗乐子的东西,完全经不起推敲。
将手里的小册子丢给了汉子说道:“都是忽悠人的把戏你逗我玩呢,死一边去。”
汉子鄙视的看着我说道:“多稀罕似的,进了福王府你不弄这些你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