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拆了之后也要扔掉,既然如此,还不如省省力气留着待会做家庭作业。”容承的嘴角微勾,看着她的眼神越发的赤裸。
虽说顾寒也不喜严宇送的礼物,但他和他不是兄弟吗?
可她怎么越看他们像个仇人似的,严宇对容承有敌意,容承对严宇也有着说不清的嫌恶,说起他的时候,脸色像他欠了他的钱一样难看。
于是她试探性地开口,“容承,你不喜欢严宇?”
不喜欢,岂止不喜欢,简直是讨厌,单不说他干的那些混账事,就说和他抢顾寒这件事,他就不能容忍。
试问天底下有哪个男人见到情敌还能笑脸相迎的,不打他一顿算是不错的。
即便他知道现在顾寒对严宇没意思,即便他对‘若我在你心上,情敌三千又何妨’深信不疑,但自己喜欢的人整天被一只苍蝇围着一直转,谁能喜欢得起来。
不过表面上他还是要装得有风度一点,毕竟有风度的男人人人爱,但他不需人人爱,他只要顾寒爱就行了。
“有吗?”
“有。”顾寒很肯定地回答道,“你看你嫌弃他的东西都嫌弃到这个程度,能没有吗?”
“这个…。”
“这个什么?”顾寒定定地看着他,似是不想错过他脸上的一丝一毫变化。
容承凑近她的耳边,“这个待会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顾寒:“……。”
说完还特地朝她眨巴了一下眼睛,那样子要多闷骚就有多闷骚。
“对了。”顾寒想起了一件事,“容承,你今天早上离开的时候说要告诉我一件事,那件事是什么?”
这时电梯的门刚好打开,容承没有回答她的话,直接牵起她的手往房间走去。
“喂,你还没回答我呢?”顾寒不满地叫道。
容承回头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邪魅而张扬的笑,“那件事就是…。”
顾寒满含期待地看着他,然而‘咔’的一声,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她就被容承拐进房间里。
顾寒被容承压在了墙壁上,彼此的身体相贴合,容承细细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接着是她的嘴唇。
顾寒双臂缠上他的颈项,默默地承受着他的爱。
起先,他的吻还很温柔,后来因为顾寒的突然回应,容承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
他栖进了几分,几乎快将她的身体挤进墙壁之中,顾寒困在他与墙壁的缝隙之中,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她用手推着他的胸膛,趁着他停顿间,“容承,疼,有些疼。”
容承这次稍微退开了些,他将头靠在她瘦削的肩膀上,在这空荡的房间内,他逐渐沉重的喘息声十分清晰。
“憨憨,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容承的声音有些黯哑。
顾寒看着他,容承的目光异常深邃,她的心跳突然加速。
“容承。”
容承将她拦腰抱起,走进卧室,将她平放在床上,身体也随即覆了上去。
他与她十指相扣,脸慢慢地贴近她的脸,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痒痒的,热热的,说不清是怎样的感觉。
“憨憨,应情应景的洞房花烛,你说我们怎么玩才好?”容承的表情有些邪魅。
“什么怎么玩?”顾寒的手心有些湿。
“就…。”容承凑近她的耳边密语,顾寒的脸不争气地红了。
她的脸上染上一层薄怒,又羞又气道,“不要,你混蛋,走开,我才不和你洞房花烛。”
“不行。”
“就不,谁爱洞你和谁洞去。”顾寒挣扎着,赌气地开口。
混蛋,居然要让她做那么高难度动作,当她是耍杂技的啊。
“我的老婆是你,我娶的人是你,我未来孩子的妈是你,当然洞房的女主角也还是你。”
“反正就不要。”
容承将她的手固在头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春宵一刻值千金,为了为我们未来孩子多存一点奶粉钱,你还是‘委屈’一下,陪我洞一会,多‘玩’一会。”
他的话一说完,手上的动作一气呵成,顾寒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上的衣服就被甩了出去,然后她就被某人勒令着开始造孩子了。
“容承,你混蛋,大骗子,不是说好要一年之后才要孩子的吗?”
“男人的话果然都不能信,这才跟你好几天,你就不把自己的承诺当一回事了,大骗子。”
“乖,专心点,你这样絮絮叨叨的,等下造出来的孩子质量不好怎么办?”他轻啄了下她的嘴唇。
“嫌我这片土壤不好你可以不要种啊。”一说完,顾寒想撞墙的心都有了,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某人待的时间越长,她这说的话也越来越流氓了。
“谁说我嫌弃了,你这片土壤肥沃着呢?种我的优质种子刚好。”
“还有,谁说我说话不算话了,我可是征求了你的同意之后才把造孩子计划提前的。”容承眨巴着眼睛看着她。
“你睁眼说瞎话,我什么时候同意了。”顾寒控诉道。
容承看着她笑道,“真忘了?”
“没有的事何谈忘不忘之说。”顾寒把脸转向一边,不看他。
容承见她这别扭耍小性子的样,实在是喜欢得紧的,他在她的脸上猛然亲了几下,惹得顾寒惊叫连连。
“容承,你,你正经点。”她的声音细如蚊语,然而却又带点说不出的妖娆。
“磨人的小妖精,明明自己也喜欢,还这样羞涩。”容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