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的嘴角微勾,他的声音微带着点蛊惑,“憨憨,看着样子,你是不是越来越爱我了?”
顾寒:“……。”
“容承。”顾寒突然出声叫他。
“恩?”容承看着她,他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并且饱含着一种期待。
在他灼灼的目光下,顾寒轻启红唇开口,“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越来越自恋了?”
容承:“……。”
“自恋?”
“恩。”顾寒点点头,“是自恋?”
容承摇摇头,想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越来越‘恋’倒是有,至于自恋,我并没有什么感觉。”
“越来越恋?”顾寒不解地看着他,“越来越恋什么?”
她的话音刚落,他的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他凑近她的耳朵,往她的耳旁吹了一口热气,开口道,“当然是恋你了,对了憨憨,你觉不觉得像现在这种时候特别…。”
“打住。”顾寒惊得一下子就站起来,她看着他的眼神满是防备,她就知道,他又要那样了,可是昨晚不刚刚才做过吗,再来,再来她就快累死了。
还有,等下她要走秀的好不好,如果被他这么一搞,她还走什么秀啊,干脆一整天都躺在床上别起来好了。
现在,顾寒突然很想自己的肚子里有一个小肉包,这样他就不能碰自己了。
看着她像看狼一样的眼神看着他,容承有些无语。
他撇了撇嘴,然后委屈兮兮地开口道,“憨憨,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很伤我的心。”
容承一边说,一边还把手放在心脏的位置,“这里,这里很痛耶。”
顾寒:“……”
装,再装,她才不上他的当。
这样‘血’的教训还少吗?容承除了闷骚之外,最会的就是装了。
记得一年前的某一天,那时候他们还没有像现在这么恩爱,两人虽同住在一屋檐下,但几乎很少说话,很少有交集。
那天,他们两个都在家。
她路过他的房间,发现他的房门没有关,觉得有些奇怪,容承是一个很严谨的人,平时,他在房间的时候,房门一定都会紧闭着,可是那天却没有,而且房间里还传来他不断翻身的声音。
于是,鬼使神差般地,她带着疑惑推开了他的门。
她轻轻地走了进去,一入眼,她便发现容承的脸色苍白,他躺在床上,冷汗直冒。
她立马走过去,“容承,容承,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苍白?”
容承慢慢睁开双眼,看见来人是她,他艰难地摆摆手,然后沙哑着嗓子开口说道,“没。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怎么可能,他的脸色都苍白成这样了还能没什么事吗?而且他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如果这样都叫没什么事,那什么才叫有事。
“你到底怎么了?”她伸手抚上他的额头,他的额头冰凉凉的,“呀,你的额头怎么会出这么多的冷汗?”
“真的没什么,可能因为太热吧。”他似乎觉得很正常,虽然脸色苍白,但表现的还是一副很镇定的模样。
她因为焦急,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光芒,“不行,看你这样一定是生病了,你等着,我打电话帮你把家庭医生叫来。”
她的话一说完,刚想转身,手就被拉住了。
“不用麻烦,我只是胃有点疼而已。”他笑着开口,依旧一副很虚弱的样子。
“胃疼?”她讶异地看着他。
他居然也会胃疼,可能是因为他每天早起做运动锻炼身体,吃饭的时候又很挑剔,太辣的不吃,太甜的不吃,所以她一直觉得他是很会照顾自己的人,所以和他在一起生活的两年,她从来没有看见过他生过一次的病。
因为她本身就是一个资深的胃病患者,所以关于胃病什么的她很了解。
她想了想,开口问道,“是有灼热感的疼,还是揪心的疼?”
“灼热感的疼。”他想都没想就直接开口说道。
灼热感的疼?居然和她同类型。
“那你等着,我记得我那还有胃药,我拿几颗给你吃,你先忍着,我马上就来。”
“不用。”他依然抓住她的手腕,“不用了,我不需要吃胃药,你只要煮点东西给我吃就行了。”
吃东西?胃疼还能吃东西?为什么以往她胃疼的时候,却是什么都不想吃,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好好躺着呢?而他却是那么奇怪。
“你确定你现在想吃的东西是食物而不是药?”她越想越觉得奇怪,于是再次向他确认道。
容承点点头,他有些无奈地开口道,“我胃痛的时候都是这样,只要煮点东西吃就好了。”
像是怕她不相信似的,他又继续说道,“以往的时候,我胃痛都刚好是在容宅,徐姨都会煮碗面条,然后在上面再加颗荷包蛋什么的,我吃了过会儿就好了。”
“只是现在不碰巧的,我在这发作了,我又不能麻烦徐姨让她跑一趟,毕竟容宅离这里还是有很大一段距离的,可我现在这样又不能自己煮,所以…。”说到这,他的目光停留定定地停留在她的脸上。
她无奈扶额,“我想我懂你的意思了,面加一颗荷包蛋是吧?我去煮,你在这等着。”
她走到厨房,先煎了颗荷包蛋,然后再下了碗面条。
没多久,一碗热腾腾的的葱花面条就煮好了,它的上面还盖着一个金色的荷包蛋。
她开门,端进来给他,对着他开口道,“恩,面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