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顾寒点点头。
其实容恺生气的不是三年了,他们还没有生出孩子。
生孩子的事,他也明白,催不得,这得顺其自然,他生气的只是他们在刻意避孕。
如果是在‘顺其自然’的情况下,他们三年了还没有孩子,他也不会说什么,毕竟这种事也说不准,只能说他们的孩子缘还不够,但这是在他们刻意避孕的前提下导致的果,是他们刻意把孩子挡在门外,所以他才这么气。
“好,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放心了。”容恺的口气也有缓和了不少。
“那既然这样,爷爷,我是不是就不用用曾孙来跟您换狗了。”容承这话是在调侃他,不仅顾寒听出来了,容恺也听出来了。
他不悦地瞪了他一眼,“不用,不过孩子放在你身边,我还真是有些担心,待会又养成像你这副不正经的模样,我们容家真的就没救了。”
容承:“……。”
容承撇了撇嘴,“爷爷,您说这话我可不爱听。”
“我这副模样怎么了?我这副模样才叫人见人爱呢?”
“再说了,就是因为我这副不正经的模样,您的‘曾孙梦’才有盼头呢?”容承玩味地开口道。
容承的话音刚落,顾寒的脸就红了起来,这混蛋在爷爷面前都不消停,什么都乱说,也不知道收敛些。
“臭小子。”容恺瞪了他一眼。
“葡萄洗好了,小寒,你快吃吃看。”
这时,徐姨端着已经洗好的葡萄走了出来。
他们便一起坐下,吃了起来。
容承帮顾寒剥了一个葡萄,送到她的嘴里,然后也给自己剥了一个,他吃完禁不住开口称赞道,“徐姨,你买的这些葡萄味道真不错,很甜。”
“确实,徐姨,葡萄很甜,你也快坐下吃。”顾寒笑着说道。
她发现,在不知不觉中,她也开始慢慢融入容宅之中。
容承看着顾寒这个模样,心里不自觉很高兴。
“我不爱吃甜的,你们吃就好。”徐姨笑着摇了摇头。
“容承和小寒回来啦。”
这时容铭从门口走进来,看见他们,笑着开口道。
“爸,您回来啦。”顾寒转头看着他,笑着问他。
“恩。”容铭点点头。
“爸。”
容铭走过去,他把手臂上挂着的衣服拿下,放沙发上,然后跟着坐了下来。
“容部,你今天怎么回来得那么晚?你吃了吗?”徐姨站起身,看着他问道。
“开了一个会,讨论的事情有些多,然后就回来晚了,午饭还没吃。”容铭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头,显得有些疲惫。
“正好,中午的饭菜还帮你留着,我去给你热热。”
“恩。”容铭点点头,“那就有劳徐姨了。”
“容铭,最近部队里的事是不是有些多?”容恺开口问道。
“还好,只是有一些事情比较难处理。”
容铭说完,眼睛正好瞥见躺在容承脚步的大黄,话锋一转,开口问道,“谈判得怎么样了?”
“什么?”容恺有些不解。
“拉布拉多犬和您曾孙的事。”容铭的语气有些玩味,他的目光在容承和容恺的身上来回打量,有种看好戏的意味。
“还需谈判什么,拉布拉多犬待会就让他们领回去。”容恺抬手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这么忘恩负义的狗,我才不稀罕。”他又补充了一句。
容铭:“……。”
容承:“……”
容铭的嘴角抽了抽,不知谁前两天照顾那条狗照顾得跟自己的儿子似的。
谁说只有女人的脸才会变得比六月的天空还快,男人也是。
“爷爷,大黄才没有忘恩负义。”容承清了清嗓子,为大黄伸冤道。
容恺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我全心全意地养了它两天,照顾它都比照顾你爸时还来得上心,你来了,它却连看都不看我一样,这不是忘恩负义这是什么。”
容承:“……。”
容恺:“……。”
听了这话,容铭有些不乐意了,原来在他家老爷子的心目中,他这个做儿子的连一条狗都比不上。
“爸,敢情在您的心里,我的地位还不如容承的阿黄啊?”
容恺懒懒地瞥了它一眼,“大黄虽然忘恩负义了些,但总体来说还是比较听话的,不像你,整天都想着怎么气我,所以你觉得要是你,一条听话的狗和一个不听话的儿子,你会比较喜欢哪一个。”
容铭:“……。”
坐在一旁的容承忍不住轻笑出声,“爸,您就别跟大黄吃醋了,大黄是母的,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和你比起来,爷爷当然会喜欢大黄了。”
容承的话音刚落,立刻引来容恺的白眼。
“臭小子,你再胡说八道,就立刻带着你的狗滚。”
“爷爷,您再这么凶我,我就再也不回来了。”
“那就别回来了,这样说不定我就能活得长一点。”
他没好气地开口道,“本来家里有你爸在,我已经够晦气的,现在你还回来添堵,就算我有长命百岁的命也会被你们两个也气没。”
……
w市某家高级茶馆。
一辆红色的跑车在店前停下,云紫戴着墨镜,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她推开门走了进来。
一进店,服务生立刻迎了上来。
“小姐,您已经有预定的座位了还……。”
服务生的话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