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的唇角上扬,饱满的额头抵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这可是你说的,一年之后不管有没有处理好你的事你都要为我生小容承。”
顾寒的脸瞬间染上一层蔷薇色。
“嗯?”等了许久还不见对方有任何回应。
他离开她的额头,眼睛和她平视。
“你不是说孩子只是爱的附属品吗?”她的眼睛躲闪,咬牙切齿道,“现在怎么一直说要小容承了。”
“那只是搪塞老爷子的,小容承我不是一开始就一直说要吗?”容承邪魅一笑,他凑近她的耳边,呼吸喷洒在她的脖子上,“没有小容承的话我拿什么证明自己对你的爱。”
顾寒:“……。”
……
容恺看完容铭给他看的资料后,沉默不语,坐在沙发上抽着烟,袅袅的烟雾升起让人无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许久,他将指尖即将燃尽的烟蒂按灭在桌面的琉璃烟灰缸上,然后淡淡开口,“容铭,明天和我去见见我的孙子。”
“可是爸…”容铭有些担忧地说道,“二弟不是说过绝不让他认祖归宗吗?我们这样贸然去见他会不会有些欠缺考虑。”
“别跟我提那个畜生。”他冷哼道,“我的孙子我怎么不能认,儿子我不想要孙子却不能不要。”
容铭的眼眸低垂,沉思良久,他抬眼看着他,“爸,都已经过去16年了,您。您还是无法原谅容二吗?”
容二就是容明,他的弟弟,严宇的亲生父亲,因为他们的名字的读音一样,在家里为了不被混淆,容铭被唤作容大,容明则被唤作容二。
“哼。”容恺站起身,他的双手交叉置于背后,表情僵硬,在沙发前踱来踱去。
许久,他站住脚,“我只要一想起那畜生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要置我于死地,我就恨不得从来没生过他。”
“你忘了你妈是怎么死的了吗?她就是被那个畜生给克死的。”
“爸,妈的事只是一个意外,她只是刚好心脏病复发。”
容铭的母亲杨亚是一个资深心脏病患者,本来心脏病患者是无法生孩子的,但是杨亚为了给容家留下后代顶着生病危险产下了他们兄弟俩。
老天保佑,杨亚在生他们的过程中一切顺利,然而在他们五岁那年却因为容明而被歹人挟持,进而心脏病复发而没有抢救及时导致身亡。
这件事一直是容恺心中的一根刺,自从那件事后,容恺就甚少理会容明,他一直认为那天要不是容明吵着要去游乐园,杨亚也不会被歹人劫持,心脏病也不会突然复发。
父子之间的隔阂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后来又发生了那样的事,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最终爆发,容明被赶出家门,至今未归。
“意外?呵,那他想害我总不是意外了吧?”
容铭被堵得哑口无言,那件事确实错在容明,不过…。
“爸,容二只是一时糊涂,您…。”
“我什么?”他转过身看着他,面色阴沉,“我容恺这一生做事坦荡,受人尊敬,唯独生了这么一个畜生来败坏门风,这是家门家门不幸,二十年前我都原谅不了他,二十年后更不必说了。”
“还有你,你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的名字。”容恺甩手走出客厅。
容铭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目光深沉难测。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容铭——容明,呵。”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冷涩。
w市某家酒吧里,一男子坐在吧台前,他的鼻梁高挺,脸部线条冷硬,薄唇微微上挑,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
这个人就是‘涵宇’集团的总裁,容恺想要其认祖归宗的孙子——严宇。
他拿起桌上的酒杯,左右摇晃了下,褐黄色的液体在闪烁的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魅惑人心。“严宇啊严宇,你的人生真是一个笑话。”他自嘲道。
“帅哥,一个人?”耳边突然传来一女子的声音。
一身穿红色包臀裙的妖媚女郎走近他,她见他没回应,试探性地想把手放到他的肩上,即将靠近的瞬间,他突然出声,“如果还想要你的手就给我离远点。”
妖媚女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冷嗤一声,“切,有什么了不起的,装逼。”
她说完直接扭着腰肢转身离开,男人也不理会她的嘲讽,他的嘴角微勾,随后猛然抬头,一口气喝完了杯里的威士忌。
“嗡嗡”手机突然响起。
他扫视了一下手机屏幕,然后接起,“喂。”
“总裁,我们发现最近有人在暗地调查您。”
“哦?”男人的眼睛微微眯起,目光犀利而危险。
“调查我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只知道对方好像是军方的人?”
“军方的人?”他的眉头蹙在一起,眼睛紧盯着桌上的空酒杯,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蓦地轻笑出声,“不用管他。”
电话那头的人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总裁,您的意思是…。?”
漆黑的目光深邃了几分,分明含着笑意,却又带着几分冷寒,“我应该知道调查我的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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