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化妆师换掉。”他平复了情绪,淡淡地开口,然后继续朝拍摄地点走去。
吴懿怔愣了几秒,待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之后,他只想仰天长叹,卧槽,容承你要不要这么妖孽,先是电晕无知少女,接着秒杀卖菜大妈,这次又是什么鬼,难道是化妆师看见你,一时把持不住想意淫你,然后被你发现了,所以你要开除人家吗?
吴懿决定去厕所哭一会儿…。
由于那一个小插曲,导致容承今天一整天的心情非常不好,脸臭得脸导演都想问问他是不是今天不小心错把炸药当做感冒药吃了。
他偷偷瞄了一眼容承,然后吞了吞口水,决定还是不要这么贸然行动,不然等下自己成了出气包怎么办?本来长得就不咋滴,再这么一炸,他可以直接和娇妻说拜拜了。
不过,容承他不敢问,吴懿就另当别论了。
于是他瞅准时机,偷偷地跑到吴懿的身边,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刚刚从厕所哭完才出来的吴懿就这么华丽丽地被吓了一跳。
他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肝,确定它还完好地健在之后才舒了一口气。
“李导,您这是做什么,怎么走路这么悄无声息的,您…”他正想说,您简直可以和那些走猫步的小可爱相匹配了,可一看到他越发严肃的表情,快出口的话只能重新吞回肚子里,他乖乖地闭上了嘴。
李导看他终于不再说话了,就在他耳边嘀咕道,“今天报纸不是说顾寒有孕了吗?怎么容承的脸一整天都是臭臭的,难道是因为他捡了一个便宜爹?”
便宜爹?
吴懿的嘴角抽了抽,这话要是被容承听到了,李导,我觉得您的儿子就没爹了。
吴懿望了望四周,确定容承不会突然出现之后,小声开口,“李导,容承不是因为捡了一个便宜爹,”啊呸呸呸,这都是什么鬼,他觉得再这么说估计冤大头就是他了。
“那他今天怎么脸臭得这么厉害?”李导似是不愿相信。
吴懿清了清嗓子,神秘兮兮地开口,“最难消受美人恩,这个道理李导您应该比我还懂。”
其实吴懿暗意是指容承今天上午在化妆室发生的事,可因为语文学得不好,说话又过于隐晦,然后李导华丽丽地误解了。
李导表示对此很是同情,他走到容承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容承,你的苦李导都懂。李导是过来人,这点痛忍忍就过去了,和接下来的性福生活相比,十个月没什么大不了的。”
容承:“……。”
李导见他没有开口,以为他还在为这事苦恼,他凑近身体,在他耳边小声开口道,“如果实在忍不过,可以来找李导,李导可以帮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容承就对他翻了一个白眼,直接转身离开。
卧槽,这是什么眼神,他好心帮他排忧解难,他倒好,不感激他也就算了,还翻白眼。
“李导,没想到您口味这么重。”吴懿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他的身后,‘渍渍渍’,他上下地打量了一下他,眼里满是嫌弃之意。
“你什么意思?人人都知道我李宗向来只喜欢清淡的东西,重口的东西一概不沾。”
“那您怎么告诉人家容承如果实在忍不住了就来找您,您可以帮他,这不是重口是什么?”吴懿看着他,一脸的鄙夷样。
“我本来就可以帮他…”李导刚开口,突然意识到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
卧槽,容承你快回来,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要相信我,我发誓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实在不行你就自己撸,我绝壁木有那个意思,是你自己不把我的话听完就傲娇地离开。
李宗这是欲哭无泪,他一世的清白就要毁在这该死的断句上了。
容承并不知道此时李导的心中所想,他回化妆室卸了一下妆,换完衣服之后就给顾寒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刚打通,对方的声音就从手机听筒里传过来。
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容承觉得心里所有的不快都消失了,心里眼里全都是那名叫顾寒的女人,他发现他真的是魔怔了,可惜对方的心里却一点他的位置都没有。
“容承,我正想打电话给你,没想到你自己倒先打过来了,正好,你跟我解释下那报纸上乱七八糟的都是什么意思。”顾寒冷冷道,从早上到现在不知有多少人一见到她,眼睛就有意无意地往她的肚子上瞄,有的更夸张地还直接跑到她面前问她,“顾寒,去医院了吗?医生怎么说,预产期是什么时候,是小容承还是小顾寒?”
一想到这个,她肚子里的火就不断蹭蹭地往外直冒,小你妹,老娘还是黄花大闺女一个哪来的小容承小顾寒,不过家里倒是有一只成了精的死妖孽,要吗?如果喜欢的话可以免费送给你,以后看你要多少小容承都不成问题,那么喜欢自己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