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你可要为兰心做主。安姐姐这次实在太过分了,不仅带男人回家乱来。兰心好心劝说,安姐姐不领情就算了,还指使那位公子打了兰心。”
说到这,魏兰心直落泪,脸上厚厚的劣质脂粉。也随着掉了一地,不可否认,魏兰心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共鸣。
“兰心你啊太善良了,李秀才娶了你,算是有福了。”
村长家的媳妇,冲魏兰心竖起了大拇指。
夸的魏兰心暗喜不已,只是一想到李秀才。原本魏兰心还觉得找个秀才相公,足以让村里的所有好姐妹羡慕。可是有了新的比对,突然又觉得好像也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说好听点是秀才,以后有可能高中。但眼下还只是一个一穷二白的穷酸秀才,要是一辈子高中不了,她岂不是要跟着一辈子跟着吃苦。
哪有直接找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实在,可惜?气恼的跺了跺脚,魏兰心气岔想不明白她哪点比不起安可研这个小贱人。
每每想到这,魏兰心便燃起一把无名的火。
转眼间,大家便到了安可研的家门口。
魏兰心说的糊涂,大家也都以为安可研是偷了外村谁家的汉子。并不晓会是富贵人家的公子,看到风墨的一瞬,不少人都有些看傻了眼。
特别是那些怀春少女,更是看的眼珠子都不带眨一下。
嗅到有烤肉的香气,看到地上的骨头渣子。眼利的猎户刘二根,当即大声的叫骂。
“好啊,我说呢。今天下的套子明明有血迹,怎么套的猎物不见了。原来是你这臭娘们偷了,告诉你这事没完。赔钱,一只野兔二十个铜板,敢不给老子扒了你的衣服游街。看你还有没有脸,在村里呆下去。”
“刘二叔,你有什么证据,认定我们吃的野兔是你套中的那只。据我所知,山上的野兔可不少。张口便要赔钱,刘二叔当我是冤大头吗?”
被村里人围观,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安可研这次一点也不紧张。懒洋洋的睨了眼刘二根,不紧不慢的反驳。
“放屁,死丫头你少给老子打马虎眼。村里除了你手脚不干净,还能有谁,敢偷我套中的猎物。告诉你,这事你别想懒,赔钱。不然,老子把这间破屋砸了,看你晚上往哪钻洞。”
村里太穷,大多数人活了一辈子,可能还是大字不识几个。
认准了是安可研偷了他家的猎物,刘二根哪会跟安可研讲理。骂骂咧咧,左右逃不过一个钱字。
“兔子是我抓你。”
简单的一句,风墨不气也不恼,平淡的语气却让人无法忽视。
“够了,刘二根今天来不是为了这只野兔。安姑娘,你来说说,这位少侠是怎么回事。”
打断刘二根到嘴边的话,村长眼利的很。一眼就看出了风墨的不凡,不是一般的富家公子可相提并论的。
不说那一身浑然天成的贵族气质,看看对方手上拿着的宝剑。剑鞘上面镶嵌的数颗显眼的红色宝石,足以让村长心惊胆颤。
若是他没有看错,这位贵公子还是个武艺高强的侠士。万一惹火了对方,全村可能都要跟着遭殃。
人总是习惯欺软怕硬,村长是个聪明人,没傻的为了这么点小事把自己给搭上。
“村长带着大家来,就是为了问这事。这位是风墨,风公子。路遇劫匪晕倒在山里,头部受伤失去家人的记忆。我见他可怜,便暂时收留他。风公子感恩抓了只野兔赠与我,事情就这么简单。”
好歹也曾是公司老总,手下管理的员工足有上千。形形色色的人也见过不少,安可研又岂会看不出来,村长已经做出了让步。
挑眉回以一笑,安可研半真半假的几句带过。
只是偏偏总有几个搅屎棍,非要揪着不放。
以受害者示人的魏兰心尤为最,听到安可研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便想将偷人的事揭过,顿时气红了眼,急忙大声怒斥。
“你说谎,我明明看到了你跟这位公子,光着身子在外搂搂抱抱。行为不俭,村长你别被安可研无辜的样子给骗了。”
“兰心说的对,村长关键时刻你可不能糊涂。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就该抓去沉塘。”
察觉气氛不对,刘翠花也赶忙帮着添油加醋。幸灾乐祸的瞪了眼安可研,眼中的恶意完全是不加掩饰。
“坏女人,抓去浸猪笼。”
有人起了头,村里的男男女妇也纷纷点头附议。
“安姑娘,兰心这丫头说的是真的吗?”
面对群愤,村长有为难。不想因误会,把这事搞大。目光上下打量着风墨,再瞥了眼安可研的肚子,一身破旧的衣着。
两人站一块,怎么看都觉得不相衬。
至于安可研的解释,什么失忆又是遇上劫匪,村长也是将信将疑。
不急于下定论,沉着脸再次质问。
“村长觉得可能吗?风公子是什么身份,可研又是什么身份,风公子哪会瞧得上我一介弃妇。兰心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这样一再的污蔑我。难道,就因为风公子不喜欢你,便要因此迁怒于我?”
白莲花装可怜的把戏谁不会,想陷害她。魏兰心的这点手段,还嫩了些。
不过,既然魏兰心出了招。礼尚往来,安可研怎么能没有点表示。想坏了她的名声,坐实偷人的罪名。害她被村里人浸猪笼,想的到美。
敢做初一,她便敢做十五。安可研的人生格言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拈着兰花指轻泣,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