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腰的大山,村里不少人都看到了。同时也早有村民注意到,点火的是官府的人。就连村长都不敢现身,生怕惹祸上身。
眼看着大火越烧越旺,躲在屋里的人仍没有动静。楚司河也不急,不出来,烧死在里面也省了一番恶斗。
毕竟,谁不知道,二王爷的武功绝顶。
“凤阮寒我们现在怎么办,呆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对了,擒贼先擒王,将领头的官兵先拿下,或许我们还有一线生机。”
灵光一闪,安可研猛然想到一条妙计。
“可是,你?”
这个办法,凤阮寒其实也早就想到。就是不放心放安可研一个人继续呆在这里,万一……
拧着眉,凤阮寒仍有些拿不定主意。只是眼下的情况,确实也不容他多想,必须尽快的做出决断。否则,今天怕真的要在劫难逃。
“我不会有事的。”
察觉到凤阮寒的关切,让安可研心头一暖。坚定的注视着凤阮寒,安可研认真的保证。
简短的一句话,却让凤阮寒如同服下了一粒定心丸。理解的点点头,不再犹豫。
丢下一句话,握紧着手中的宝剑,以掩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屋子。
“笨女人,保护好自己。”
“放心吧,我肯定不会有事的。你自己也小心,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你从阎王那里救回来。别这么快就挂了,我还指望着你报恩,给我多送点银子。”
挥了挥手,安可研另类的关心。听的凤阮寒想揍人,没良心的笨女人,眼下到底是谁救谁。
“不好,快,来人给我放箭。”
楚司河发现异样,匆匆下令放箭,却没想还是迟了一步。凤阮寒的出手极快,几乎楚司河的话刚落,凤阮寒手中的剑已然架在了楚司河的脖子上。
准备要放箭的士兵,看到这一幕,哪还敢真的放箭。投鼠忌器,僵在了原地,不敢再妄动。
“我劝你最好别动,放我们离开。不然,小心你的狗命。”
眼利的凤阮寒,敏锐的察觉到楚司河的小动作。手中的剑毫不留情的划破对方的脖子,入肉三分。
血顺着剑尖划落,楚司河就是再嚣张。也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赌,黯然的松开了手,只能另寻机会。
满意的看到楚司河乖乖的停下拔剑的动作,这才稍稍收力。
戒备的睨了眼四周伺机而动的官兵,凤阮寒冷着脸,霸气的厉喝。
“大人?”
一切发生的太快,楚司河的副将用眼神,无声的询问着楚司河的意见。
“厉害,一招都不用就搞定了。”
探出头不放心张望的安可研,看到外面出人意料的一幕。也是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没有想到凤阮寒这么给力。
谨慎起见,凤阮寒还没有叫她现身,安可研没敢立刻冲出屋子。不时的偷喝几口灵泉水,缓解身体的不适。
“二王爷,大家有话好好说。刀剑无眼,不如大家一起放下手中的武器,万事好商量。”
收敛好眼底的不甘,楚司河挤出一抹虚伪的假笑,仍没有死心找机会脱险。
只是凤阮寒又是谁,岂会看不透楚司河这点小伎俩。冷哼一声,不给面子的直接回绝。
“狗奴才,凭你,有什么资格与本王商量。立刻下令,让你的手下丢掉手中的武器,退出百米外。否则,本王不介意杀了你,再一个一个的解决掉他们。”
对付这种皮贱,又自以为是的对手,凤阮寒想到脑海中闪现过的片段。很快驾轻就熟的演练起来,将楚司河的尊严踩在脚底。
一个眼神,就让人产生莫名的恐惧。
无形的煞气,也倾刻间将这些士兵震慑住。
“想杀我,恐怕没那么容易。”
楚司河的忍耐也到了极限,无论如何,今天二王爷必需得死。手中的袖箭,悄然的对准了凤阮寒。楚司河得意的一笑,迅速的启动了暗器。
三枚袖箭齐发,全部对准了凤阮寒的胸口,意图再明显不过。
“哼,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献丑,自找没趣。”
面对楚司河的阴招,凤阮寒面不改色的冷哼。甩手几道剑花,一枚不剩的将袭来的袖箭击落。
狡诈的楚司河正好借由这个机会,逃离了凤阮寒的钳制。飞快的抽剑,再次刺向凤阮寒,誓杀凤阮寒的决心一点也不加掩饰。
只是楚司河还是自大了,就他这点本事。在这小地点耀武扬威还行,对付身经百战的凤阮寒,就跟小孩子玩家家没什么区别,不甚一击。
“是不是雕虫小技,不是二王爷一张嘴说了算。大家一起上,给我拿下二王爷。谁要是能杀了二王爷,本官重赏。”
卑鄙的楚司河,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仗着人多,坚信磨也能磨死战神二王爷。
可惜,脸上得意的笑脸还没维持多久。
下一秒,便被手臂上传来的剧痛打断。眼尖看到落在地上的断臂,楚司河惨叫一声,差点没痛晕过去。鲜血洒了一地,眨眼间楚司河连双唇都迅速的失去了血色。
“啊,不。我的手,凤阮寒你敢?”
一条手臂被斩,楚司河疼的差点没咬碎一口银牙。
死死的瞪大了眼睛,不愿相信这个血的事实。
没有了一条手臂,他就是废人一个。以后如果稳坐这个位置,恐怕就是家族,也会抛弃他。想到将要面对的下场,楚司河气红了眼。
要是眼刀可以杀人,此刻的凤阮寒早被凌迟了千万遍,也不足以泄楚司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