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的注视了眼安可研,凤开泰认真的警示。
“我有做什么动作,让七王爷误会?”
在心里冷哼,安可研似笑非笑的反问。
“没有,安小姐可以继续保持。看在蛋糕的份上,至于八皇妹那,本王会处理。”
没有想到对方会将问题抛回给他,凤开泰微愣。垂眸细想,展露笑嘻嘻满意的摇头。
聪明的女人,也许是真的是他多想了。
另一边,请来的陶大夫,很快替凤冰月诊脉确定了病证。知晓病人的身份,大夫也精明,收到了公子爷的指示。没有当着八公主的面,将事实道出。
顺着公子爷提醒的话,不卑不亢的陈述。
“回公子,八公主并不是中毒,只是水土不服。老夫开些药方,给八公主熬好,喝上三剂便可安然无恙。”
水土不服?
凤冰月对自身的情况,比谁都了解。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低头沉默的司徒哥哥,眼珠子一转便有些明白了什么。
低头眼底闪过一道精芒,也罢。她的目地不是为了整死那个贱人,不如就给司徒哥哥一个顺水人情。让司徒哥哥彻底的对她改观,存个疑虑,潜移默化总有天不会再相信这个姓安的贱人。
一手算盘打的啪啪响,凤冰月勾唇一笑,似乎已经看到胜利在望。
“如此,那便谢谢大夫。小荷,打赏,尽快将药熬好送上来。”
虚弱的望了一眼司徒尘,凤冰月柔声道。
“可是公主?公主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水土不服,会不人进大夫没检查仔细。要不要奴婢,再另找大夫确诊。”
两位主子各有各的计算,小荷心知肚明。不过这些都不是小荷能插手的,她只需要配合着公主,将这出戏演完落幕便可。
上前担忧的替公主拭去额头上的汗珠,小荷不放心的提醒。
“闭嘴,这里没有你乱说话的份。就算不相信大夫的医术,本公主也相信司徒哥哥。既然是司徒哥哥请来的人,肯定是错不了。司徒哥哥你别生气,小荷被冰月给惯坏了,说话口无遮拦。”
板起了脸,凤冰月严厉的轻斥。
“奴婢知错,请公主责罚。”
扑通跪下,小荷惨白着脸,害怕的连磕了几个响头。
“够了,关心则乱,你关心自己的主子没有错。起来吧,你家主子身子还没好,抓紧去熬药让你家主子喝下。”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这一连串局中局让司徒尘一时间,根本分不出心神去猜疑许多。收到陶大夫的眼色,司徒尘已知晓,事情并不是水土不服这么简单。
冰月公主是中毒了!
虽然不想怀疑可研做了什么,但司徒尘眼下要做的只能是将事情压下。
“奴婢谢司徒公子宽恕,奴婢保证下次再也不敢胡言乱言。”
又连磕了三个响头,额头都溢出血,小荷亦眼珠没眨一下。仿佛痛的人不是她,又或者,她早已习惯了这微不足道的小痛。
“谢公主。”
双手接过了小荷递来的一百两银子,大夫瞥了眼司徒尘,点头恭敬的退下。
“司徒哥哥,太好了冰月没事。我就知道安姐姐一定不会伤害冰月,对不起让司徒哥哥担心了。不过,冰月真的好痛,司徒哥哥,你能再抱抱冰月吗?冰月突然觉得好冷。”
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司徒尘,凤冰月一点也不想放过一丝亲近司徒尘的机会。
“冷,陈妈去拿多一条新的被子,给公主盖上。”
先前是情况紧急,情非得已。面对凤冰月渴望的目光,司徒尘有些狼狈的别开了视线。摇了摇手中的白纸扇,变相的拒绝了凤冰月的要求。
凤冰月一脸失望的注视着司徒尘,张了张嘴,最终没再得寸进尺要求其他。要是做的太明显,将司徒哥哥逼急了,反而适得其反。
“是,公子。”
陈妈手脚极快,从衣柜中翻找出了新的棉被。麻利的想上前替冰月公主盖好,却被小荷拦,接手了剩下的工作。
也没有勉强,陈妈顺势将崭新的被子给了小荷。陈妈活了半辈子,什么人没瞧过,这位小公主的手段。骗骗公子也许能行,却骗不过陈妈的眼。
主子是什么样的人,陈妈更是一清二楚。主子会对冰月公主下毒,一想这陈妈就忍不住为自家主子抱屈。
“公主你先休息会,一会喝了药就没事了。微臣先出去,问问陶大夫具体的情况。”
疏离的退开,司徒尘有些吃不消冰月公主那楚楚可怜的眼神。
“嗯,那司徒哥哥你去忙吧,冰月都听司徒哥哥的。”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察觉到了司徒哥哥突如其来的疏离。凤冰月脸上虚弱的笑容停顿了片刻,很快又恢复了自若。
柔情似水,委曲的看着司徒尘,装着坚强顺从的点头。
藏在被中的双手紧握成拳,尖锐的指甲深深的刺入了掌心。肚子实在是太痛了,要是司徒哥哥再不走,凤冰月也快忍不下去了。
她必需马上服下解药,肚子的疼痛太过磨人。一波接一波,早知道这药会如此厉害,就不该心急的吃下太多。
“陈妈,你留下帮忙照看好冰月公主。”
最后望了一眼凤冰月,司徒尘转身匆匆离开了客房。
没一会,陈妈便被凤冰月借口给打发了出去。小荷飞快的将解药连同温水递给公主,看着公主脸色发白,疼的冷汗直冒小荷心里总觉得慌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