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加大了力道,安可研轻蔑的睨了眼气的想杀人的秦蝶依。
“啊,快放手,你疯了敢对本夫人不敬。”
手腕处传来的剧痛,让秦蝶依有些吃不消。失声尖叫出声,不死心的再用左手想抓花安可研的脸。
只是还没功成,便被安可研一个巧劲推开。
砰的一声,重重的跌倒在地。头上的簪子掉了一地,头发散落看着好不狼狈。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谁也没有想到,安可研真敢对大夫人动手。毕竟,谁不知道,在这个家里安可研对大夫人最是恐惧。
基本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手。大夫人一个不悦的眼刀过去,都会吓的扑通跪倒。傻乎乎的磕头求饶,眼前的大逆转,足够是惊掉了一地的眼珠子。
安离石以及安烟雨等,更是半响回不过神。不敢相信眼睛所见,看着笑容满面的安可研,脊背不由自主的涌起一股寒意。
“大夫人?”
“蝶依,你怎么样了。可研,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那都过去了。爹也原谅你了,秦依也是你娘。对长辈动手,这可是大逆不道。快,给你娘道歉。”
望着气的脸色铁青的妻子,回过神的安离石,忙将人扶起。这个时候,要是秦将军那里翻脸,对他可不是什么好事。
忙将人哄好,板起了脸,不由分明的对安可研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怒斥。
“老爷,我不要这个小贱人道歉,她敢抓伤我的手。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教训教训这个死丫头,什么是天高地厚。来人,给本夫人拿下这个孽女。”
低头看了一眼青淤了一圈的手腕,秦蝶依气不打一处来。凶狠狠的瞪着安可研,恨不得用眼刀子,从安可研身上剜下一块肉。
不顾安离石的劝解,骄傲的秦蝶依,执意要自己找回场子。
“谁敢。”
安平以及一众随行的护卫,见情况不对劲。立马拔剑,挺身忠心的护在安可研跟前。
紧张的气氛,随时可能一触爆发。
“反了,这是反了。一个小小的庶女,刚回家,就敢给主母甩脸子。甚至,还敢让下人拔剑相向。老爷您看看,这就是你的好女儿。”
咬牙切齿的冷哼,秦蝶依这次气的不轻。
生在将门之家,秦蝶依虽不懂武,但也多少能看出些门道。眼前这些护着安可研的人,绝不会是什么普通人。
恐怖的杀气,让秦蝶依看的心悸。靠在安尚书怀里,秦蝶依怒不可支的哭诉。
“蝶依,别气坏自己。可研,快道歉。”
事情发生的太快,让安离石也有些气恼。当着他的面,就敢拔剑以对。
这丫头一点也没有把他这个爹放心上。
板起了脸,安离石再次喝斥。
不管在外面再怎么风光,到了这个家里,都是他由他当家作主。
“二小姐?”
注视着神色不明的安可研,严管家跟冯知书,怎么看都觉得不妙。
特别是与安可研相处过一段时间的冯知书,对这位小姑奶奶的脾气。多少有些了解,心知肚明,这二小姐回来分明就是想找茬的。
偏偏大夫人憋不住气,一头栽进坑里。
“二姐,娘就算有千错万错,她也是我们的娘。二姐怎么能对娘动手,要是传出去,二姐的名声可就彻底的没救了。二姐,你快低头跟娘道个歉,娘不是小气之人肯定会原谅二姐的。”
大家还忘记了,还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安烟雨。暗喜的看到安可研跟大夫人较量上,打了鸡血似的,兴奋的火上添油。
气上头的秦蝶依没有理会,但并不代表,秦蝶依身边的嬷嬷没有注意到安烟雨的‘良苦用心’。
“笑话,我做错了什么,凭什么一个个要我道歉认错。还有,我从不认为大夫人是我娘,你们别太自作多情了。从被赶出尚书府的那一刻起,我便不再是尚书府的二小姐。若不是这次的事,由我而起,我根本不会跟冯大人走这一趟。”
抬高了下巴,安可研不仅没有道歉。反而趁机挑明了关系,字字夹枪带棍,不留一点情面。
气吧,气吧,一个个都气的吐血最好不过。
痞痞的笑着,一口气做了这么多,小白花怎么也该瞑目了。
“安可研,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一点小事,就将爹跟你娘记恨上,心眼这么小以后哪个婆家敢要你。我是你爹,打断骨头还连着根筋,岂是你说不是就不是。”
这利益还没有捞到手,就被倒打了一耙。
想撇清关系,安离石第一个不答应。脸黑的足以媲美锅底,气急败坏的斥骂。
“这个就不劳烦爹费心了,我心里自有定数。爹都做过些什么,我心里有数,爹自己心里也门门清。今天我还喊你一声爹,也是看在血缘的份上,再多了也没有。”
无所谓的耸耸肩,打开了话匣,安可研索性一并说了。省得这位安大人心心念念她那点东西,爹不过就是嘴巴上喊一句。
真正的老爸,安可研只认二十一世纪疼她入骨的老头。
“岂有此理,你这是想被逐出族谱吗?连爹都不认,在外面几个月,翅膀都硬了是不是。不管你认不认,你都是你爹,按律法爹有权收回你所有的东西。包括处理掉你肚子里面,不该有的孽种,甚至将你发卖。”
气上脑的安离石,一时没忍住将心底的盘算不小心道了出来。
眼中闪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