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让这位小主成为王妃,不难想像,以后王府定是精彩不停。
“本王很好,说说宫里的事。”
紧抿着唇,几个呼吸间,凤阮寒很快便收拾好有些失控的情绪。
片刻后,听完木青沉声的口述。凤阮寒即使一早有所猜测,还是气的火冒三丈。将书桌上的折子扫落,价值千金的砚台啪的一声碎裂。
“混蛋。”
房外守着的侍卫,听到书房中传出的怒吼,皆吓的绷紧了神经。大气不敢喘一个,生怕被震怒中的王爷迁怒。
“木青可以准备收网,盯好老家伙跟太子。放出风去,让他们自己狗咬狗。”
原本凤阮寒还想仁慈一次,让凤苍博慢慢毒发病死。不急着去揭露什么,眼下看来,完全没有必要了。老而不死,是为贼。
吊着一口气,居然还敢想动他的女人。甚至,当着宫时人的面,毫不避讳的占笨女人的便宜。哪怕只是拉了一下小手,亦让凤阮寒气的暴跳如雷。
当机立断,不再为了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血脉之情手软。
皇室中人,本就寡情。不管是父与子,还是兄弟姐妹亦然。早在数十年前,他的‘父皇’不一样也是算计太上皇才得到这个宝座。
他这样做,也只是子承父业,继续这个传统。
“是王爷。”
不管王爷做出任何决定,木青都不会过多的干涉。不管是太子也好,还是皇上也罢,在木青看来早该被赶下台。
两只凤乾国的蛀虫,没有他们的存在。凤乾国在精明神武的王爷,手中必定能迎来前所未有的盛世。
不知道凤苍博若是因为他的一时色心,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会是什么感想。恐怕致死,凤苍博也不会想到,一个女人关键时刻能左右他的生杀大权。
转眼天明,似流星一晃在梦中掠过了。
再睁眼,又是新的一天。
餐桌上,看着津津有味吃着早点的笨女人。凤阮寒张口欲质问,只是到嘴边的话,最终还是没有道出。怕把话说开了,反而把她推远了。
彼此的关系,还只算是萌芽初期。一个不小心,没有呵护好,便可能折枝。凤阮寒承认,他怯了,赌不起失败。
“怎么了,老盯着我看干吗?想说什么就说啊,吞吞吐吐可不是大男人所为。”
一早就留意到了凤阮寒的异样,安可研挑眉一笑。喝完碗里的白粥,好奇什么问题,将凤阮寒堂堂王爷给难住了。
看了半天,实在看不过眼,安可研干脆主动打破沉默反问。
“什么,听管家说你昨晚去见了安香雪,可还满意本王为你做的。”
定定的注视了一眼安可研,凤阮寒装着平静的换了个话题。
“还行吧,没什么可不满的。她也算得到了应有的报应,若是可以……”
许多事想开了,安可研便不会再纠结。正想开口说让凤阮寒休了安香雪,放她离开。让小白花的那些事,彻底告一段落。
哪怕急匆匆过来的管家,正好打断了安可研未完的话。
“什么事,这里没有外人,说吧。”
见管家神色不对,若有似无的望了一眼笨女人。意图附在他耳边小声说,让凤阮寒有些不悦的板起了脸。
“是,王爷。刚才送饭的丁月发现安侧妃,用碎碗在房中自尽了。”
察觉到王爷的不悦,管家神色一凛。重新估算这位安二小姐在主子心里的地位,垂下头,大声的汇报刚才得来的消息。
“怎么会?”
意外的拧了拧眉,安可研没有想到安香雪这么要强的女人。心这么脆弱,这样就选择了轻生。
“嗯,知道了,让人将她送回尚书府。”
满不在乎的随口下令,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对凤阮寒而言,安香雪本来就是无关紧要的人,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可惜的。
又想到令人厌恶的安尚书,凤阮寒倒挺期待,将安香雪送回尚书府的情景。
“是,王爷。”
领命点头退下,管家尽职的没有一句多嘴。
“怎么了,不说话,在想些什么?那种虚荣的女人,死了就死了,不关你的事。是她自己想不开,笨女人,笑一个。”
伸手捏了捏嫩滑的俏脸,凤阮寒感觉有些上瘾了。瞥见那蹙起了眉头,亮晶晶的眼睛处于失神中。误以为安可研是在因安香雪的死自责,凤阮寒给足了耐着开导。
“我没事,只是感慨世事无常。别捏我的脸,你的手劲大,脸都被你捏红了。”
拍开凤阮寒趁机揩油的咸猪手,对上凤阮寒关切的目光。忍不住抿唇回以一个令百花失色的浅笑,嘴上虽然在报怨,但心里却是比吃了蜜还甜。
“对不起,别生气,一时没有控制好力道。研研,你笑起来真好看。答应我,以后少在别的男人面前这样笑。”
收回手,果然看到那漂亮的玉肌,被他捏的有些微红。凤阮寒看的一阵心疼,却没想,被笨女人一个突如其来的笑人迷的失了神。
身体涌起一股澎湃的躁动,差点没鼻血狂喷。
连连深吸了好几口凉气,才平静好身体的异样。眼尖看到安平还有木扬等,脸上皆露出了惊艳。这个发现让凤阮寒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卑鄙的想将这样美好的笑容独占。
于是,便有了接下来的要求。
“喂,男人你够了,越来越得寸进尺了。连笑都要限制,这一大早的,厨房没在粥里加醋吧。”
错愕的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