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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一身王袍的张嘉师,轻轻的拉着同样穿着一套简化帝王冠冕袍服的嬴珣的手,出现在陈平等人的面前。
“臣等拜见陛下,王上,愿大秦千秋万载。”
张嘉师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很想吐糟陈平他们的这一句说辞,但是张嘉师可不能真的反对这么一个情况。
尽管有些事情他很难接受,但是他当没听见就是了。
嬴珣有些害怕这一个场面,张嘉师都能够感觉到自己儿子的手似乎力气加大了一些。
他不禁小声说道:“没事的,珣儿,你现在只需要看着父王如何做就好。”
说实话,他自己都不是太清楚自己怎么做。
但是这么一个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对于他而言,不就还有一个最擅长这种方面的人员存在么?
张嘉师所说的人是喜公公。在张嘉师的心中,若是喜公公都无法教导他该怎么做,恐怕张嘉师还真的找不到其他人能够教导他了。
让自己的儿子,也就是帝国皇帝坐在那一张很多秦国君主都坐过的位置上。
因为这一张宝座,并没有随着始皇帝嬴政称皇帝之后,发生什么变化。
而他,则是轻轻的转过身,左手轻轻的搭着定秦剑的剑柄,一步步的走到台阶下面的一张位置上。
在很多人的心中,张嘉师就算是跟嬴珣坐在一起,都不会有什么人反对,但是张嘉师并不愿意这么做,因为他的儿子才是皇帝,而他不是,就这么简单。
要不是现在的嬴珣确实是没有办法处理政务,张嘉师反倒不介意直接当一个旁观者来让自己的儿子主持一切。但是现在么……他这个当爹的不去努力,还有谁能够更好的帮助嬴珣?
张嘉师在坐下之前,就对喜公公使了一个颜色。
后者让自己麾下的一个内宦,朗读一份张嘉师的一些任命书。
这一份任命书,事实上早就在一两天之前就安排好了。
对于张嘉师而言,这么一个事情并不是太麻烦的事情。很多人的官职本来已经确定或者是根本早就到任了。
张嘉师的这一份任命书,最主要的是宣布了很多人都不觉得意外的上将军人选。
当这个内宦念出了李信的名字之后,本来在殿外听命的李信,则是在两个内宦的陪同下,缓缓进入了这一座他虽然很久没来,但是绝对算不上生疏的咸阳宫正殿。
这次李信并没有什么居功自傲或者是倚老卖老,而是表情很平静的跪在大殿的地板上,听着张嘉师亲自起草的这一份任命书。
那个内宦事实上心中吐糟着一个事情,那就是张嘉师的字……他也就是勉强看得懂而已,当然了,他可不会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除非他嫌自己活腻了。
在李信的任命书被这个内宦宣读完毕之后,张嘉师朗声说道:“赐上将军李信,印信,甲胄,宝剑以及旗帜!”
张嘉师并没有说出虎符,让包括陈平在内的一些稍微清楚流程的人都有些疑惑。
但是在他们悄悄打量了一下李信以及武官之首的苏角等人的表情之后,他们就知道,这么一个情况,也许是武官那边早已经有了准备的安排。
他们也很快释然,因为对于他们而言,这一个事情跟他们关系不大的同时,也很符合张嘉师一贯以来给他们的认识。
张嘉师并不希望一个人拥有太大的兵权,他们对于这一点,事实上也心知肚明。毕竟,兵权最好还是掌握在他的手中,这一点陈平也不认为有什么问题。
或者是说,他们早就习惯了张嘉师既然放任其他郡县的郡守郡尉自由发展部队,也不会让这些郡守郡尉过于壮大,威胁到自己宝贝儿子的安全。
尽管在陈平等人的心中而言,张嘉师的这么一种安排,事实上没有什么必要,因为张嘉师还健在的话,英布等人是不会反叛张嘉师或者是说嬴珣的。
要是张嘉师遭遇到一些事情英年早逝,情况也许会恶化,但是陈平相信,辽东军体系内,想要反叛的人,应该寥寥无几,而北疆军团才是问题所在。
也许张嘉师有点杞人忧天,但是陈平等人不得不说一句,张嘉师的这种想法,还是能够避免一些事情出现的。
……
李信的衣甲自然不会在大殿内进行更换,而张嘉师在思考一下之后,对李信微微一笑:“上将军,请到偏殿沐浴更衣吧。”
“喏!职下李信谢过陛下与王上恩典。”
李信跟着两个内宦从正殿的大门离开。很多人似乎都知道了当年发生在张嘉师身上的某一种安排,他们不禁在想,张嘉师会不会对李信故技重施,但是他们很快就自己打消这个想法。因为张嘉师既然不是始皇帝,同样也不需要做这么一种事情。
张嘉师的际遇,也许在这十几年或者是几十年的时间都无法被其他人复制了。
……
接下来,张嘉师对喜公公再次使了一个颜色,喜公公自然知道张嘉师打算让他做些什么。
于是,又一份事实上早就安排好的诏书被另外一个内宦念读出来。
这一份诏书的内容,主要是张嘉师对于官员俸禄以及军功爵制度的相应修改。
或者是说,张嘉师最后还是决定正式推广辽东军内部的军功制度。
辽东军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