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宋江那不可思议的眼神,武植这才嘿嘿一笑,将宋江扶到了座位上。--首发
“哥哥不要误会,且听我解释。”
说着,武植给宋江倒了一杯酒双手奉给了他。
宋江听武植要解释,便狐疑的接过了酒杯,没有喝,也没有说话。
对于宋江的这个态度,武植非常理解,对于宋江这种人来说,情义甚至比‘性’命都要重要,他宁愿身死,都不会公然做出出卖兄弟朋友的事情。
在他眼里,告密打小报告这种事情都是小人行径,而这种小人行径,今日居然被武植这个宋江非常佩服的兄弟做出来,宋江一时半会非但完全不能接受,心里还会产生一种极大的落差感来。
这种落差感当然不好受,宋江能保持现在这样的沉默,而不是暴跳如雷,已经很有涵养了。
“哥哥,我问你,你想让吴用先生光明正大的留在银行任职吗?”武植温声问道。
“想…”
宋江点点头,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武植知道宋江是想质问自己,淡笑了下,武植继续道:“我和哥哥一样,也想让吴先生光明正大的留在我们这里,可是要想如此,只能按照我这个方式来做!”
“就是通知官府把吴用给抓起来?”宋江终于忍不住了。
“不错,必须要抓起来!”武植沉声道。
“可是吴用他是梁山贼寇的身份,抓起来还不是死路一条?”
宋江的意思武植明白,他是想让武植上下打点洗掉吴用的罪名,而不是直接把吴用抓起来,要知道吴用贼寇的‘性’质已经被官府确定过的。
“哥哥你错了。”武植笑道:“吴学究的身份明面上是贼寇不错,但是一旦被官府抓住后,他的身份可就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
“被抓起来后,吴学究的身份就是罪犯……”
宋江两手一摊:“那还不都一样?唉,大官人,你这次可算把学究给害了啊!不该!真不该啊!”
宋江不住的摇头叹息,语气里面充满了自责,似乎是他出卖的吴用一样……也是,吴用是他请来的,如今暴‘露’身份,还是被他老板武植告密引官兵抓走,他无论如何也难辞其咎。
“哥哥,你别着急啊!”见宋江一脸的悲戚,武植连忙道:“你想啊,这罪犯和贼寇能一样吗?贼寇是官府重点打击对象,而罪犯,只是大宋无数牢房万千罪犯中的一个啊!
顿了下,武植继续道:“说句冒犯的话,哥哥你之前不就是罪犯吗?”
宋江听武植这么一点拨,顿时止住叹息,两眼放起了光:“是啊!这么说,贤弟你有办法救学究出来?”
“自然是有办法的,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不然我又怎么会带官兵将学究抓起来?”武植倨傲的微微昂首,道:“莫非哥哥真的以为我武植,是那种背信弃义,落井下石的小人?”
“哈哈!没有,绝对没有!”宋江喜笑颜开,道:“我刚才只是万分不解其中玄机,绝对没有把你想的那么不堪。”
武植‘摸’了‘摸’鼻子,其实在官兵抓走吴用那会,看吴用的眼神,武植倒真的有一种小人得志和复仇的快感,毕竟当初在梁山武植可是被吴用算计的狼狈不堪呐,斗智斗勇,最后林冲和萧让都秘密站在自己这边,都险些没有逃出吴用的魔掌。
现在就算武植抓他是为了将他洗白白,武植也会耍点小手段,让吴用吃吃苦头的。
武植就是这么记仇……
“贤弟,你打算如何救吴学究?”宋江继续问道。
武植摆了下手,道:“其实也不是救他,而是要让学究走完官府的程序,最后落槌结案后,我们再行周旋。”
必须光明正大的走完官府的程序,武植才能彻底的洗白吴用,这种洗白的方式才最安全,一点把柄都没有。若是不让吴用被抓被定罪,武植倒也能通过走关系,消除吴用的通缉和案底,让他不再受官府的追缉。
可是这样毕竟用的是见不得光的非法手段,若是对一个普通人,这种办法无疑最方便快捷,可是对于吴用就不同了,他以后可是要身居银行要职的,将来银行发展到汴京,免不了和朝廷高层打‘交’道。
而且发展的过程中一定会遇到各种强大的对手,到时候高层那种地位的人物若是想查吴用的底细,实在再简单不过了,什么猫腻都瞒不过去,到时候就麻烦了。
其实武植帮林冲解除罪名的手段就是非法的,将来若是有心人想查肯定一下就能查出来其中的端倪,但是林冲本就是被冤枉的,就算查出来洗刷罪名的方式非法,以后别人也奈何不得林冲,可是吴用可是地道的贼寇,这点他自己都不会否认。
所以,武植必须把眼光放长远,现在尽量让吴用被定罪,被判刑,然后再想办法洗白,这样才合理合法。
在宋朝,罪犯被判刑后,若是罪名被取消,依旧是可以参加各行各业,甚至做官的。远的不说,就说武植所在这个时代的前几朝,宋仁宗时期,北宋最著名的武将狄青狄汉臣,他原本就是年轻时候犯罪被刺配充军的罪犯!
可是后来,狄元帅在军中立战功洗刷了罪名,从军中一点点的崛起,最后成为将军,成为元帅,直至为国家立下不世之战功,成为第一个以武人身份,并且脸上还有刺印的枢密使。
枢密使就是副宰相,从来只有文人担任,狄青一人将中国人梦寐以求的“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