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很苦恼,真的很苦恼。。更多w. 。
上一次他带沈天心回归远山,为了向父亲问明二十年前的事情真相。
那一晚,沈天心成了唐言人生中的第三朵‘花’,而后,第二天一大早,唐言去监狱牢房找董半闲谈锦鲤的事情,而沈天心则独自一人待在监狱长的办公室里。
那时,黑脸判官刚好从外归来,与沈天心初次相见。
沈天心猜到黑脸判官的身份,便将自己刚刚泡好的香茶敬给黑脸判官。
而黑脸判官接过茶水之后,很是疑‘惑’的问了一句----这是媳‘妇’茶?
也就是说,那一天,黑脸判官就已经猜到了沈天心和自己儿子唐言的关系,所以他才会说那杯茶是沈天心敬给他的媳‘妇’茶。
……
而今天,黑脸判官又很是疑‘惑’的问沈天心----你怎么还叫我叔叔?
言下之意,岂不就是----你都已经敬过我媳‘妇’茶了?在称呼方面也应该改口才对啊……
沈天心正是想明白了这点,所以她才会红着脸叫黑脸判官一声----爸。
然而,她这一改口,让站在一旁的唐言顿时……呆若木‘鸡’。
我的个娘哟!
这太突然了吧……
人家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
唐言真是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到底该用什么形容词来描述,而且,通过沈天心的这一次改口,唐言却突然想到了一件十分苦恼的事情。
如果按照顺序来说,沈天心是第三朵‘花’,在她前面,还有两朵,一朵警‘花’夏离,一朵韩国校‘花’金贞恩,在沈天心后面,还有一朵音乐‘女’神之‘花’慕容依依-----在这四朵‘花’后面,还有一朵小乔之‘花’童冰,以及师姐之‘花’月疏雨,她们俩也都是唐言想要保护一辈子的人,此外还有一朵‘花’,就是慕容依依曾跟唐言说过的第七朵‘花’宋晓。
我的天哟!
唐言感觉自己的小心脏怦怦直跳,全身的每一寸神经都莫名的紧张起来。
这些人要是都让父亲知道的话,他-----就该暴揍自己一顿了吧?
“唐言,你这个小‘混’蛋……”唐言在心底狠狠的骂着自己。
……
短暂的沉默,尴尬,害羞,紧张,自责-----过后,唐言就想着赶快转移话题,要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话了。
这倒不是他不想让沈天心改口对父亲的称呼,而是他心里一直存在的那个心结依旧没有解开。
虽然唐言早就做好保护她们一生一世的准备,但每次想到这个问题,他就总觉得自己负她们太多,无论哪一朵‘花’,他都没有给她们等价的爱。
这是心底深处的愧疚,也是唐言心底一直存在的心结,直到现在,他也没能真正的把心结解开。
所以,唐言只好暂时选择逃避,让这份心结在没有解开之时,继续深埋在心底。
“对了,爸,我前几天在苏杭,苍云剑发生了一件十分神奇的事……”唐言飞快说道,把他在苏杭城南郊区遭遇猎人小队追杀,而苍云剑远在茶烟山谷为他嗡鸣示警的事情说了出来。
陆轻雪作为当时的见证者,也把当时所听所见更加详细的描述了一遍。
黑脸判官听了之后,便让唐言把苍云剑拿出来,他要检查一番。
唐言接到命令,便立即跑出远山监狱,因为装有苍云剑的剑匣,还在他们来时乘坐的那辆车子里。
车子停在山顶院落‘门’口,所以唐言还要回山上取剑。
虽说唐言有云虚步在身,上山下山全都如履平地,但这一去一回,仍旧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
当唐言捧着剑匣再次返回到远山监狱时,他却看到在监狱‘门’口,停着一辆挂有特殊牌照的军用吉普车。
这样的车,这样的牌照,唐言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
“到底是谁来了呢?”唐言在心底十分疑‘惑’的想到。
可是----
他的疑‘惑’刚刚生起,监狱大‘门’里面就给了他答案。
轰!
像是平地惊雷一般的巨响,突然间从监狱里面传了出来。
唐言全身神经猛地绷紧,云虚步一瞬间全面展开,他的身体化作一道道鬼魅残影,闪电般朝监狱大‘门’跑去。
这到底是什么声音?
难道有人在监狱里面动了枪炮?
唐言一边跑一边想,可以他的云虚步极速,在尚未跑进监狱大‘门’的时候,一声比之前更加剧烈的响声便传到他的耳边。
轰!
声音如炸弹爆开一般,震的唐言耳膜嗡嗡颤动。
“呃……这不是枪炮的声音……”唐言极速奔跑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因为这第二声巨响,让唐言判断出了声音的源头到底是什么。
“这是……对拳的声音!”唐言全身巨震的想到。
可是,在远山监狱,哪两个人的对拳能剧烈到如此恐怖的地步?
难道----是父亲?
唐言知道,如果是父亲黑脸判官和别人对拳,那么拳风劲气对轰,倒是的确会发出如此恐怖的声响。
可是----就算其中一个人是父亲,那另外一个人又是谁?
或者说,在远山监狱,还有哪个人能跟父亲一较高下?
二师傅?
唐言的脑海里突然又浮现出二师傅的身影,因为,在远山,只有二师傅能接下父亲的铁拳。
可二师傅现在不是去了后山深处猎熊吗?
他也不可能回来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