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事成之后,我可以让我二叔给你送一个贞节牌坊……哦不,送一个功德牌匾,或者锦旗什么的也可以。”杨锐笑眯眯的许诺。
贞节牌坊、功德牌匾都出来了,唐羽灵一阵恶寒……
“怎么样嘛?不会是……你在北京没有能量吧?”杨锐看她不表态,开始用激将法,“在北京你可是本地人呢,你不会这么一点小事都搞不定吧?”
“事情嘛,当然没有什么难度,可是呢,有人好像一向不怎么听指挥啊……”
听到唐羽灵故意拿捏的话,杨锐知道她是在跟自己谈条件,忙一脸正气的说:“唐处请放心,我对你那是忠心耿耿、永不变心!此行危险重重,就让我在前面挡风雨、斩荆棘,上……”
“行了、行了!”唐羽灵忙打断了他的话,听到这里,已经可以猜到,后面几句肯定是‘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都不止听他吹过多少遍了。“只要你这次出去,老老实实的服从安排,完全听从我地命令,不要问为什么,对上司地决定就一个字:执行!能做到吗?”
杨锐暗道,我对北京又不熟,本来就要靠你呢。“能做到!不过……”
唐羽灵皱起了眉头,“嗯?还有不过?”
“不过……‘执行’是两个字。”杨锐小声的提醒了一下。
唐羽灵拉下脸来,“现在我渴了。”
“给您汽水!”杨锐很配合地送上。
唐羽灵喝了一口,对于他的服务颇为满意,然后又伸出手,笑嘻嘻的说:“小锐子,你的服侍还不够周到啊,我的手上有油。”
杨锐看着她伸到自己面前的玉手,刚才因为捏着鸡翅吃,指头还沾了一点油。“伸过来一点,我帮你擦干净。”
当他拿起纸巾准备给她擦的时候,见唐羽灵一面得意洋洋的笑容,心里一动,这丫头得理不饶人啊,要是我真的这样百依百顺,说不定到了北京还不知道她要怎么使唤我呢!
看唐羽灵没有留意,他左手抓住了她一条皓白的手腕,拿着纸巾的右手没有去擦,而是把她的手指塞入嘴里,轻轻含住。然后故意飞了她一眼,似乎再说,这样的服侍满意了吧?
十指连心,手指被异性含在嘴里,是很刺激的事情。唐羽灵本来要挟使唤着杨锐,正开心着,忽然从手指传来异样感觉,不禁大吃一惊。感觉使劲把手拉了回来,飞快的看了周围一眼。然后瞪着他低声娇叱:“死杨锐,你属狗的啊!”
杨锐做震惊状,“咦,你怎么知道?难道你是属母狗的?”
唐羽灵重重的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然后伸手去拿纸巾。
“怎么?不要我擦了?”
看杨锐忍着笑的样子,唐羽灵有点来气,作势要把手往他脸上抹,看他赶紧闪避,才算出了一口气,自己起身前往洗手间洗手。
杨锐拿了一块鸡翅,边吃边推测了起来,她这次要去北京干吗?好像陈紫悦也是回北京了吧?有段时间没有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