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我顿时就慌了神扛着钟姐的那个人正是那个钟素晴,而钟姐被她扛在肩膀上,正处于昏迷的状态,浑然不知自己所深处的困境。
我也顾不上许多了,提着黑刀就跟着追了上去,那女人从一开始就跟钟姐杆上了。绝对是崩着什么坏呢!
那女人的速度真不是一般的快,就算是她扛着钟姐速度也是健步如飞,再加上脚底下的水流急促,四周围又是密密麻麻分布的兵马俑,使得我们跑起来磕磕绊绊,完全跟不上那女人的步伐,这一眨眼的功夫,那女人已经把我们甩出去多远的距离。
“吗的!这女人速度怎么这么的快!我不行了项东,我爬不动了……”
狂奔了几下老王就吃不消了,他这身体根本就没办法自如的在兵马俑当中穿梭,跑着跑着就会被排列的兵马俑给挡住,其实我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这一路上也跌跌撞撞的闯了不少的兵马俑。眼看被那女人甩出去的距离越来越长,我心里都快急疯了。
草泥马的!就不信我追不到你!谁也别想从我身边抢走我的女人!
我顿时就急了,纵身一条直接就攀爬在一个兵马俑的肩膀上,脱了外套露出臂膀,直接就在这些兵马俑的身上撒开脚丫子了。
这完全就是病急乱投医了,没想到效果还真不错,这些兵马俑的身上都是黑土烧制而成的,跑起来很扎实,比在水中追起来麻溜多了。
老王气喘吁吁的大喊了一声:“项东你先去!我和疯子马上就到。绝不能让那女人背着钟姐跑了!”
我憋着一口气连续踩着十多个兵马俑的脑袋,这一跑还真缩短了跟钟素晴之间的距离,那女人虽说跑得速度也不慢,但她身上毕竟扛着一个钟姐,就算对这里的情况再怎么熟悉,也终究还是要被我给追上。
很快那女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不时的看到她回过头来张望,开始变着法子想把我给甩开。
我看她时而猫着腰躲入那些兵马俑的行列中,这就给我造成了一定的视觉混淆,手中的电筒用了这么多天了,光线早就变得昏暗了,她不断的变换位置和方向,手电根本就没办法追踪到她的实况趋势。
就这么一变换,我眼珠子都看的生疼了,吗的感觉那女的就像是跟我捉迷藏似得。
“扑哧……”我一着急脚下就一个打滑。身体瞬间失去了重心,手电筒啪的一声从手上滑落了出去,掉进脚下一兵马俑的流水中。
我骂了句娘,不得不下去捡手电。幸好这手电是防水的,掉下去还不至于瞬间熄灭,泡在水中还泛着光亮。
可当我捡回来之后就傻了眼,之前还在钟素晴就不见了踪影,也就是我捡手电的这会功法,几分钟的时间就在我眼前没了影。
冷静冷静!我操起一泼冷水洗了把脸,也是清楚的意识到那个臭三八跟我耍花招了,我在摔下去的时候明明跟她的距离也就四五十米了,我都快追上她了,现在不见了只能说明她肯定是躲在哪儿了,憋着坏给我下这套儿呢。
我重新回到了冰冷的流水当中,手电仔细的打量着周围的情况,我知道死三八就躲在周围:“你他妈给我出来!有什么都冲着我来!别对钟姐下手!”
我怒斥了几句,注意着四周围的变故,说实话这感觉真的挺矛盾的。四周围全都是人,而且这个区域的兵马俑还又特别的密集,想要找出钟素晴还真不容易,眼睛瞪得比灯泡还大,也没找到那钟素晴和被晕过去的钟姐。
我不断的告诫自己要提高警惕,钟素晴的手中有昏迷的钟姐,她想要把钟姐藏在什么地方也不容易,至少这一溜儿的兵马俑都是站立着的,什么东西团在那儿我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哗啦啦……”我神经突然一紧,斜方向的方位突然传来了一声的异响,这声音我听的真真切切,绝对是人脚踩水的声音,臭娘们以为我听不出来,这次老子找到你先暴打一顿再说。
我缓缓的往那个方向靠近了上去,下意识到的放缓脚下的步伐,尽量不闹出什么动静出来。
可即便这样我还是会不经意的发出动静来,这地方的水流很急,我每抬一只脚都会溅起附近的水花,不可避免的闹出动静来,可以这么说,我在渐渐靠近钟素晴的同时也是暴露出了自己的行动轨迹。
我也是把黑刀贴在手心上,时刻关注着周围的情形,我敢断定钟素晴就在我这十米的范畴内,我几乎可以听到她的细微呼吸了。
“砰!”就在我冰柱呼吸的瞬间,猛然就听到了一声的闷响,像是什么东西划到的声音。
草!就是她了!
我仅凭着第一感觉就操着黑刀冲了上去,越过两个高大的兵马俑就瞬间看到了一个长发凌乱的女人,这女人身上只穿着一件灰色的t恤,脸上灰溜溜的一团,正靠在一只兵马俑的侧面。
就是她了!他娘的以为脱了外套我就不认识你吗,就是你!臭三八!
提着刀背啪的一声拍在了她的后背上,那女人应声惨叫了起来:“啊……”
女人缩了下身体,脑袋一晃,骤然倒了在了水里,抬头看到我突然哭了:“项东是我!我是钟姐啊!你这是干什么的?”
嗯?钟姐?我脑海间重复了一遍,这是钟姐?如果这个是钟姐那个臭三八去哪儿了?
去你妈的!你当我是傻子啊!刚才的钟姐明明就晕厥了过去,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你是钟姐?老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