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一下就成了炸毛的猫,喊道:“看我干嘛啊?我什么时候道法杀人了?我看你一看写说的,你就是了!把我带入你那了吧。”
张警官问道:“那就是说真的可以了。”
堂弟这才稳定了情绪,回答道:“可以,不过先说,我和我姐都不会。”
“那么谁会?”另一个韦警官问道。
这个问题我和堂弟都沉默了。那所长喝着茶,好一会才说道:“上次那件事,听你们说,你们在找一个人,一个也会道法的,还很你厉害的人吧。”
我呵呵笑道:“警察不是应该尊重科学吗?我们就是骗子。要不你们把零子以欺骗罪抓去拘留几天吧。”
堂弟狠狠瞪着我就说道:“我知道,在这行里,这附近,有那能力的就是一个姓岑的。四十多岁这样的男人,经常穿着灰色的夹克。”
我拍了堂弟后背一巴掌,道:“这种关于命案的事情,没有充分证据,不要下定论。”
“这本来就是只有他。那个小女孩是什么时候生的知道吗?”
韦警官递上了一份文件,尸检报告啊。堂弟接过来看着,我也凑过去看。那图片是孩子死的时候,嘴张着,眼睛凸出,双手扒在自己的脖子上,就好像有什么勒住了脖子一般。
我看得背后一冷,打了个冷颤,赶紧让堂弟翻页的。后面的报告写了孩子是窒息而死。脖子上有细小的一圈勒痕。但是现场没有找到凶器。而且当时在场的有好几个老师。因为孩子出现异常之后,生活老师叫来了班主任,班主任叫来了校医,还吵醒了很多小朋友。大家都说根本没有人碰触孩子,孩子就这么死了。而且幼儿园过道上正好有一个可以照进午休室的摄像头。在生活老师急匆匆去叫人的时候,门一直看着。可以看到并没有人碰触孩子。
堂弟翻回了第一页,看着孩子的基本资料上写着的出生日期,算了一下,说道:“纯阳命的女孩子。姐,又出现了。”
我的心也咯噔了一下。这样的事情已经有好一阵子没有发生了。我们甚至已经从那种随时会被人设计整死的紧张中恢复过来了。可是却又一次出现了。
韦警官问道:“你们知道什么?”
堂弟递回了那文件,道:“说了你们也不信,你们信了也不能好好调查啊。因为那个姓岑的,没有犯罪。他只不过扎了一个娃娃,贴上一个八字,用红绳勒住娃娃的脖子罢了。这不犯中国的任何一条法律。当悬案挂起来吧。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韦警官和张警官都是不太相信的样子,而那老所长则是很信任的点点头,顿了一下道:“那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我突然想到了曾经我们小区里那个汉堡的事情。汉堡也被控制了,可是抽魂的过程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姓岑的没有把小女孩抓了,直接抽魂,就是害怕触及法律。他现在这么做就算找到他身上,他照样是什么法也没犯的。
他没有近距离接触到小女孩的话,就有可能他还没有抓到那个女孩的魂。就像当初的菜市场,那小男孩不是也上演了一场抓许的游戏吗?
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四个警察都听得有一头雾水的,堂弟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说道:“你是说,小女孩有可能还在,没有被抓到?”
“是啊,没有被抓,我们就要先抓回来啊。说不定还能把人起死回生呢。就算不能起死回生,那至少我们先养着不能让姓岑的拿去炼化了啊。”
堂弟一下醒悟了,马上问答:“孩子的尸体呢?在哪里?”
“在我们警局的停尸房。”韦警官道。
堂弟没有耽搁,马上回房间扣了腰包,就准备出门了。我本来就是从外面回来的。一带宝宝玩呢,一身运动装,连衣服也不用换了,直接就能走了。
在电梯里,左警官毕竟跟我是熟人,压低着声音问我:“那孩子真能起死回生?”
“那要看天时地利人和,还要看她的命,她家里的高香有没有烧好了。总之就是几率很小,但是也要去试试啊。”
他们是开着两辆警车过来的,我们还是坚持开我的车子出去,要不回来的时候不方便啊。
在车子上,我给我哥打了电话,说晚上会晚点回来什么的。
堂弟开着车子,跟在警车后面朝着市公安局去了。他坐着开车,那牛仔布的宽大衬衫口袋就被打开了。我无意中看到了他口袋里放着是三四个黑线系好的槐木牌子。我没好气地说道:“原来你早就准备好养许了啊。”
堂弟沉默着开着车子,道:“要成为一代名师,有两个许帮忙是那正常的。不过放心,我不会拿去炼化的。我还是个好人的。”
“哪天可别红专黑啊。”
“放心等哪天我成了一代名师的话,我会说你是拜我为师的,然后也给你介绍一点业务啊。”
无聊的话题缩短了去市公安局的路程。我们家到市公安局,那是隔着大半个城市呢。等我们到达的时候人家都已经下班了。但是就像停尸房这样的地方,还是绝对有人值班的。
去到那里我才知道,韦警官和张警官是这里刑侦科的。那就是相当于重案组的啊。左警和老所长没有过来,总觉得跟这两个根本就不算信任我的警察在要一起,很别扭啊。人家不相信我们,我们做事说话都会受到制约的。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不相信,干嘛还要去找我们呢?
停尸房是在公安局的最里面。公安局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