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层面上的交锋,其激烈程度很多时候远远超出常人的想像。就比如说一部《曹瞒传》,不就是江东这边的人写出来贬低老曹的吗?而类似的东西,江东方面的文人墨客写得也不少,相比之下蜀汉那边这种东西却少得可怜,这或许也能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明在当时能在文化层面上与老曹叫一叫板的只有孙权这头。
有些事情很玄乎的,摸不到看不到,却又能让人感觉到一些什么,此时的蒋济或许就是这样的心态了。再确切一点的说,蒋济能够感觉到孙权这次把一场演唱会搞得这么热闹,是在向老曹叫板些什么、示威些什么,同时也多多少少的能感觉到一些这件事可能会对老曹这边所产生的影响,只不过受到了历史局限性的影响,蒋济很难说清楚个所以然出来,所以蒋济最后是决定亲自到建业这里来看看被孙权吹嘘得如何如何的演唱会,亲身感受一下可能会有的影响。
而现在的结果是……好吧,蒋济居然也有些沉迷了!被陆兰天籁般的歌声、妙曼的舞姿给征服了。因为说白了,蒋济也是土包子一枚,又何尝见识过如此美伦美奂的事物?只不过蒋济毕竟是带着一些别样的心态来的,在回过味来之后马上就意识到了点什么,眉宇之间也就锁上了几分焦虑。当然,能不能说得清楚这还两说。但有一件事可以肯定,就是蒋济在回去之后,马上就会写信给老曹,向老曹说一说他心里的某些想法。
蒋济回去之后作的一些事那是后话,这会儿的陆仁在观察了蒋济一阵之后,见蒋济并没有什么异样的举动也就没有再过多的关注,只是把蒋济给当成了一个来凑凑热闹的看客而已。
陆兰的演唱会还在继续,欢乐中的时间也总是过得非常之快。这次的演唱会大概是从下午六点半左右开始的,演出时间一共是四个小时左右,也就是说大概到了晚上十点半左右的时候,这场演唱会终于到了最后的尾声。而在最后,陆兰依旧是用那首《弦歌问情》来进行收尾,居然引发了现场的万人齐唱,其场面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而在散场之时,尽管已经都那么晚了,可人们还是久久的不愿散去,更有不少文人墨客之流凑到了一块儿,找了个可以喝酒的地方借着仍未散去的兴奋之意彻夜长谈,所谈论的话题也基本上没有离开陆兰和这次的演唱会。
再在天空之中,蔡琰也是一样的意犹未尽,轻声长叹道:“如此盛会,比之小兰在夷州所举办的那些都有过而无不及。就是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这样的盛会了。”
陆仁心说这还真难说。陆兰在夷州搞的那些只能算是常规的演出,可这回是孙权下了血本的好不好?这里面的规模区别,诂计就有点像是地方台的春晚与央视春晚的区别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压根就不在一条水平线上。自己想搞不是说搞不了,但问题是好像也没那个必要,再说夷州毕竟是在海外,中原地区的文人士子什么的想在同一时间过来给陆兰捧个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对不对?
甩了甩头不去想这些,示意雪莉操控翔板往回飞。也许是受到了之前演唱会的影响,陆仁的脑子里也冒出来了一些东西,就忽然调整了一下脚下的翔板,靠到了蔡琰的身边,然后就站到了蔡琰的身后,双手从蔡琰的腰间穿了过去再轻轻揽住。
蔡琰一愣:“义浩,你这是要干什么?”
陆仁呵呵的笑道:“先别说话,你试着把双臂展开,然后望向前方就好。”
蔡琰不解其意,但依言照做,双臂的两只大袖因此在夜风中咧咧生风,望将过去就好像是两只巨大的羽翅一般。而此时陆仁就凑在了蔡琰的耳畔低声问道:“怎么样啊文姬,有没有什么很特别的感觉?”
蔡琰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轻轻点头道:“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只在天空中展翅的飞鸟。”
陆仁心说你直接说一句“我在飞”不就行了?但想想也是,现在自己和蔡琰本来就是在天空中飞行,而且蔡琰也没有看过《泰坦尼克号》,不知道那个经典的画面……不是说给不了,而是那玩意儿给不得。
正在寻思着要不要引导着蔡琰再来上一句“you.jup”,雪莉不怀好意的声音却传了过来:“师兄,玩一玩就行了!你们两个人在一块翔板上已经超重了,别等会儿闹得不够灵力飞回船上。”
“呃……”
陆仁没好气的向雪莉暗暗的竖了个中指。不过雪莉说得没错,建业就是后来的南京,距离海岸近一些的地方也有百余公里以上,而他们来时的登陆艇
他们来时的登陆艇
文化层面上的交锋,其激烈程度很多时候远远超出常人的想像。就比如说一部《曹瞒传》,不就是江东这边的人写出来贬低老曹的吗?而类似的东西,江东方面的文人墨客写得也不少,相比之下蜀汉那边这种东西却少得可怜,这或许也能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明在当时能在文化层面上与老曹叫一叫板的只有孙权这头。
有些事情很玄乎的,摸不到看不到,却又能让人感觉到一些什么,此时的蒋济或许就是这样的心态了。再确切一点的说,蒋济能够感觉到孙权这次把一场演唱会搞得这么热闹,是在向老曹叫板些什么、示威些什么,同时也多多少少的能感觉到一些这件事可能会对老曹这边所产生的影响,只不过受到了历史局限性的影响,蒋济很难说清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