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孙权最恼火的却是那些甲士全都在那里发楞,居然就没有谁冲过来救自己的。若是刚才甲士们就冲上来骚扰一下孙尚香,孙尚香会因为还没有完全的制住孙权而失去机会,孙权自己也很有把握能挣脱孙尚香的钳制,毕竟孙权自身的武力值还是不错的。但是这一耽误下来嘛,呵呵吧……
“尚香你这是作甚,还不快快放开为兄!”
孙权这也是有些昏了头,意然蹦出了这么一句话。也不知是想以兄长或君主的威严吓住孙尚香,还是在以为孙尚香不过是于一时气愤之下作出的失态之举,可以被自己一喝而醒悟。只是孙权的这句话一出口,孙尚香手上的劲力不减半分,到是让那些甲士全都松了口气再后退一步……他们都真的以为这俩兄妹不过是在玩闹罢了。顺便说一句,孙尚香抵在孙权腰间的薄刃是掩在衣袖里的,前面还被孙权的身躯给挡住了,孙权自己能感觉到,但卫士们看不到。
此刻的孙权真是既哭笑不得又啼笑皆非,想开口唤众甲士赶紧的上前来救下自己再说。只是孙尚香在完全的制住孙权之后,俏脸就轻轻的贴在了孙权的脖梗之上低声道:“二哥,你真的很小看我。你还以为我仍只是十余年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黄毛小丫头吗?”
“你、你!!”
孙权的脸色变得无比惨白,话都不知该如何去说了。再看孙尚香再扫了一眼众卫士,轻叹了口气后唤道:“都给本郡主退后再让开道路!本郡主也不想真的伤到兄长,但你们别逼我!”
话说到这里,孙尚香终于把掩在袖中的薄刃给亮了出来,于是乎一众卫士这会儿全都慌了神,这才知道眼前的情况那是相当的不对劲。可是见孙权如此受制于人,也不敢惊到孙尚香,只能缓缓后退再让开了道路。
孙尚香这时轻轻的踢了孙权小腿肚子一脚,让孙权顺着自己往前走,口中则道:“哥,你也别逼我。当然,我不会真的伤到你的性命,但如果你把小妹给逼急了,小妹也不介意让你的身上多几道并不会伤及性命的伤口。比如说……”
刃锋自孙权的颈间徐徐滑下,自肩、脊、腰之后,锋尖顶在了孙权的屁屁上,孙尚香则不无戏谑的道:“这里的肉最多,扎几下绝对死不了人。只是二哥你身为一方诸候,这里被扎了几个洞,只怕会颜面丧尽吧?”
“……”
孙权想哭。孙权怕不怕死,这种事真不好说,但作为一个君主级的人物,却被人在屁屁上捅了几刀,那感觉还真不如让人在脖子上来一刀的好,因为这个脸可真丢不起啊!诚然,孙权在原有的历史上不要脸的事是不少,比如说背盟偷袭荆州,亦或是在刘备攻吴时向魏臣服,但那都是有着巨大的利益的事,面子虽然丢了,但里子赚得不少,东吴群臣也都能理解、敬服孙权,并不真的损失什么。可是现在被孙尚香捅上了几刀屁屁却算是什么?东吴的群臣肯定不会理解孙权,甚至对孙权的权威都会产生置疑。所以很多时候,主君的脸面是比性命更重要的……不过貌似孙权的脸面,现在其实已经丢得差不多了的说。
无奈之下,孙权只能顺着孙尚香的意思开始前行,这时孙尚香却又向众甲士吩咐道:“都别在这里楞着,赶紧去知会城中重臣去府门前等候,本郡主有话要对大家说。速去!”
没人敢动,这不都盯着孙权吗?
孙尚香对此并不意外,刃锋又顶了顶,他们都只听你的,却不会听我的,你看着办吧。”
“……”
孙权是有脾气也发不出,只能绿着脸向众甲士吼道:“还不依郡主之言而行?速去速去!!”
“……诺、诺!”
众甲士无奈之下只能依令而行,孙尚香见甲士们散开,执刃之手忽然疾动,孙权就发觉自己被自腰间反扣在脊背上的右手手腕上一凉。还没等孙权反应过来,左腕却又被孙尚香以极快的速度自肩头反扣到了脊上,左手手腕也跟着一凉……这是孙尚香用一副手铐把孙权的双手都给铐到了脊背上。
别奇怪,是手拷。夷州都发展了这么多年了,手拷这玩意儿又哪里会整不出来?而孙尚香最初就是在负责夷州日常治安的女子军团里混,去到倭岛邪马台之后一般也是以维持邪马台地区的治安工作为主,已经养成了一个在一般情况下手拷不离身的习惯,这种能令人几乎完全丧失反抗能力的扣锁方式更是早就练得无比精熟,会儿也正好派上用场。双臂一肩一腰的反扣到身后,比五花大绑都要实用得多。
嗯,再说清楚点吧,就是一只手反过来从腰间反背到后脊,另一只手则是从后脑勺这里反过来到后脊,然后再这么被拷住。这种拷法那可是会让人相当的难受,而平时不怎么锻炼,手脚灵活度差点的家伙,碰上这种拷法都能让他们欲仙欲死。
再看孙尚香轻轻一拉铐链,孙权便痛得不得不高挺胸膛,孙,你再怎么样也是江东之东,哪怕是受制小妹,也别在人前没个样子的……挺胸、收腹、昂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