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不管选哪一个,亦或是说跳出这个圈子去想别的办法,都不可能避免掉最根本的这个安息王室与萨珊家族之间互为死仇的这个原因,而安息王室与萨珊家族之间也铁定会肝起来。别说什么可以设法去安抚萨珊家族的屁话,那样其实就正好着了萨珊家族的道,也就是萨珊家族就等着安息王室与陆仁死掐到一块儿的这个时机,真到了那个时候,萨珊家族也肯定会在安息的内部狠狠的来上一刀,介时安息就真的是危险了。
许久过去,婉儿才幽幽的冒出来一句话:“陆仁,你好毒!!”
陆仁摇头:“迫于无奈罢了。我如果不抓紧时间把你这里的问题解决掉,难道还等你再过个十年八年的实力大增之后再来打我吗?我陆仁还没有笨到那个份上。”
婉儿没说话,只是恨恨的看着陆仁,忽然之间就结束了与陆仁的这次通讯。看到婉儿的全息影像就这么忽然消失了,陆仁傻呆呆的在原地站了很久,动也不动的一个字都再没说过。
就这样过去了很久,还是与陆仁同在通讯舱中的丝法莉莲有些受不了了,人在犹豫之下凑到了陆仁的身边,试着去向陆仁搭话,好让陆仁从这种状态中恢复过来,然后带着她离开这个总让她觉得有点像是阎王殿的船舱。
几声的呼唤之后,陆仁终于扭过头望向了丝法莉莲。丝法莉莲刚想松口气,再让陆仁带着她离开这里,陆仁却突然伸出了手,一把就把丝法莉莲身上那并不多的薄衫给撕了下来。丝法莉莲见状大惊,可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陆仁给强按到了舱壁之上。而随之而来的,便是陆仁对她粗暴到了极点的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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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星空很美,此刻的陆仁就躺在船头甲板上望着这美丽的星空发呆。而在舱门那里,丝法莉莲正小小心心的躲在门后偷眼看向陆仁。
此刻的丝法莉莲,其身上本来就不多的衣衫残破而凌乱,让人一看就能明白她刚刚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而丝法莉莲作为萨珊家族派来陆仁这里玩美人计的女子,之前其实也没少和陆仁玩一些所谓的粗暴游戏,但那都是游戏、是情/趣,所以对丝法莉莲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甚至还会觉得很好玩。可就在刚才,她真的是被陆仁真真正正、彻彻底底的粗暴了一回,那种被粗暴的感觉可就不怎么样了。也就是在那一刻,丝法莉莲都感觉正在自己的身上粗暴征伐着的陆仁就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只是此刻在躺在那里仰望星空的陆仁却又是如此的平静,这着实让丝法莉莲搞不懂陆仁这到底是怎么了。有心想过去再搭一搭话,却又怕陆仁会再对她那般的粗暴上一回,所以只能是怯生生的躲在了舱门后面,小小心心的望着陆仁。
忽然有一件衣衫轻轻的盖到了丝法莉莲身上,丝法莉莲愕然一惊,还没来得及开口,嘴便被一只手给捂住了。再一看,就看到貂婵把一根手指竖到了唇前,比了个禁声的手势。
这头的貂婵见丝法莉莲没再那么惊慌,就缓缓的撤下了捂住丝法莉莲嘴巴的那只手。再扭头看了看正躺在那的里的陆仁,貂婵便轻轻的叹了口气,向丝法莉莲低声道:“别出声,让他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
丝法莉莲连忙点头,随即跟着貂婵来到了餐厅之中。这里有貂婵做好的一些宵夜,貂婵则是把一杯果汁递给了丝法莉莲,口中道:“刚才发生的事情……该怎么说?应该说是辛苦你了?不过你别去怪义浩,毕竟那个时候的他太需要疯狂的发泄上一番。”
丝法莉莲的身上这会儿都还有一些刚才被粗暴过后残留下来的痛意,听了貂婵的话之后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但还是不解的问道:“主人他、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貂婵摇了摇头:“不该你问的,你也别去多问。我只能跟你说,义浩的人品绝对没有你想像得那么坏,可是呆在这样的一个位置上,使得他很多时候不得不去做一些他并不想做的事。”
丝法莉莲年纪尚轻,人生阅历尚浅,所以对这些并不怎么能够了解,但她多少能看得出此刻的貂婵对她没有任何的恶意。再犹豫了一下,丝法莉莲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主母,或许我不该多嘴,可、可我还是想问一下,主人与那位神使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神使似乎非常的憎恨主人,可主人他却是……”
貂婵又摇了摇头:“我只能说,这他吗的就是老天爷在作弄人,而你还是别问这些事情了。我现在这样和你说话,其实是想跟你说不要因为义浩他刚才那样对你就去记恨义浩。很多时候他其实是很可怜的,而他心中的那份苦楚,我们这些人也很难真正的理解得了。”
丝法莉莲“哦”了一声,却也不敢再去多问。她这样的女人有着她聪明的一面,懂得某些事情自己知道得太多了对自身其实没什么好处,所以有时候还是傻一点的好。
貂婵见丝法莉莲不再多问,也表示满意的点了点头,说话的语气也温和上了许多:“丝法莉莲啊,虽然说义浩他从一开始就是在利用你,甚至现在都把你给逼到了这个份上,但你要相信我,好好的跟着义浩其实不亏。刚才我也说了,义浩他是呆在他现在的这个位置上,很多时候不得不去做一些他不想去做的事情,因为他如果不做,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