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难道本尊还会骗你一个小姑娘不成?”屏幕里,黑色身影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吩咐云水月道:“你去拿来,给她看看。”
云水月神色不豫,冷冷地看了看唐玦:“沧海月明珠只要一眼便能够认出来,唐妹妹认为世上还有什么宝珠能够比得上沧海月明珠吗?”她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但还是向着屏幕说道:“请圣主赐新密码。”
“嗯。”圣主点点头,手指在一处动了动,说道,“已经发到的你手机上了,你只有十五分钟,快去快回!”
唐玦不由神色一凝,想不到这个沧海月明珠他们还真是宝贝,竟然锁到了保险柜中还不算,还有没十五分钟便换一次密码,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不过她没有想那么多,若是等会儿圣主不肯把那颗珠子给她,大不了硬抢,既然是面对云水月这些人,她还是有几分把握的。只要动作够快,外面的人并不一定能够察觉。唯有那个圣主十分难以对付,有可能她刚露出要抢的意思,他就已经下令击杀他们了,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走那条下策的。
墙上的一面时钟才走过了十分钟,云水月已经提着一只小型密码箱进来了,由此可见存放沧海月明珠的地方离此地并不远,这些人为了避免风险一定不会放在外面的某个地方的,最有可能的就是在这幢别墅里。
唐玦不过是微微一愣,云月水已经在她面前打开了那只密码箱,密码箱中是一只锦盒,当云水月打开锦盒的时候,顿时满目珠光,屋子里的灯光都暗了下去。
锦盒中的那颗珠子大约有鸽子蛋那么大,周身透着柔和的橙粉色暖光,珠光并不耀眼,却摄人心魄,令满室奢华的装饰黯然失色。
唐玦只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以及周围的几个人急促的呼吸声,她的眼珠仿佛被这柔和的珠光深深地吸引住,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东西,她慢慢地伸出手去。想要摸一摸那颗世上无双的珠子,但是手伸到一半,便被云水月挡了回去。
云水月的声音有些发冷:“唐姑娘想干什么?”她本来一直叫唐玦作唐妹妹,但是此刻却换了称呼,显然心中的不悦已经到了极致。
唐玦一笑:“抱歉。女人都容易被珠宝所吸引,我只是想要亲手摸一下,并无他意。”
唐玦强迫自己的目光从那颗珠子上挪开,直视着屏幕:“不知道圣主需要我拿出什么东西来换?”她心里原本揣测着,这个圣主大热的天还过成这样,大概只有两个原因,第一他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第二他无法以真面目示人。
唐玦心念电转,如果这个圣主不愿以真面目示人,那么他大可以不见自己。即便自己身上真的有什么值得他图谋的,以蛮力取之便是了,向他们这种邪*教组织,还有什么是他们不忍心做的。而如果这个圣主是无法以真面目示人,那么就说明他可能患了某种疾病或者中了某种毒,从而使得面目丑陋,无法见人。
以他一个高高在上的圣主,居然拿这样的宝珠来跟自己换的东西,一定是只能靠自己愿意才能完成的。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病人求医能够这样,所以他猜想这圣主一定不是像云水月所说的那样好*色。而是看中了自己身上的医术或者别的东西。
她问出这话的同时,云水月已经收回了挡着她的手,准备去关锦盒和密码箱了。
就在这时,一直坐在唐玦身边的沙发上闭目沉睡的南宫熠猛然睁开眼睛。一脚踹在放小型密码箱的茶几上,将密码箱中的锦盒踢得飞出来。他这一脚用劲奇巧,密码箱平移出去,刚好撞在了电视柜上唐玦认为是装饰的一个纽扣般大小的金属饰物上。这个客厅有电视柜,但是放电视的地方现在却是投影,所以唐玦虽然觉得有些怪异却也没有的多想。现在看来,南宫熠用密码箱撞坏的那个正是摄像头。
因为就在刚才,屏幕中那个圣主气急败坏地大吼了一声,接着各处的警报都响了起来。
唐玦心中虽然有些怪南宫易行行事鲁莽,但是这个时候南宫熠都已经动手了,她现在退缩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手掌一挥,一枚金针已经准确地扎在了云水月的腰间穴位上。
云水月顿时脚步虚浮,瞬间便软倒在地。
唐玦唤出蓝天,吩咐他去将黄岩带出来,到沙滩边跟他们汇合。
那边因为唐玦的出手,南宫熠很顺利地将那颗锦盒里的珠子抓到了手里。但是这会儿随着整个岛上的警报声响起来,外面四面八方都传来了脚步声,整幢别墅被人围得铁桶似的。
房间中突然传来齿轮转动的扎扎声,沙发的一侧,看似完好的墙竟然向着一边缓缓平移开去。
唐玦心中陡然便着急起来,如今自己两人只有被人瓮中捉鳖的份儿了,情急之下,她看了一眼南宫熠,见他手里握着沧海月明珠,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道离开的墙。唐玦心中闪电般划过一个想法,来不及深思便道:“快,吃下去!”
“什么?”南宫熠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但是随即明白过来,也不知是不是出于对唐玦的信任还是想要拼个鱼死网破,居然真的就将那颗鸽子蛋大小的珠子一口吞了下去。
其实刚才南宫熠之所以着了他们的道儿,是因为他还没有上岛的时候“七星鬼咒”就发作了,他强忍着疼痛,但是到了岛上还是被云水月看了出来,趁着他剧痛难忍、无力还手之际给他用了mí_yào。直到唐玦将绿芽度